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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细说说。”谢喬道。
直接从尹季的嘴巴里套出来,比她再去一点点查省事多了,虽然他的话一定会有加工的成分。
“谢令君,这话可千万莫说是下官说的,下官实惧陆縣尉,”尹季声音虽然壓到更低,但却义正辞严,“陆縣尉于龙勒县早已目无王法,为所欲为:鱼肉百姓,草菅人命,欺男霸女!”
“莫说别的,单说上个月,城南有一户成亲的人家,陆县尉闻听新妇貌美,趁夜闯入洞房,将新妇掠走□□。其家新郎激愤,欲赴郡府上告,却被陆县尉派人截杀于途!陆县尉玩弄新妇数日,因其贞烈不从,将新妇生投于枯井中掩埋。而后城中敢有议论此事者,皆被陆县尉罚以杖责鞭笞。”
“还有……”尹季仿佛打开了话匣子,声音都忘记了壓低,恨不得将他的“光辉事迹”一口气把全说一遍。
谢喬默默地听着,即使她已经试着过滤尹季部分添油加醋的话,依然感受到自己气血翻涌,但凡有一条坐实,她都恨不得冲上去将那人渣千刀万剐。
努力恢复理智,她冷静地做总結。
陆县尉的罪狀,包括但不限于:□□妇女;滥杀无辜;霸占私宅;包庇罪犯;强抢财货;欺壓百姓;玩忽职守;行贿受贿……
“谢令君,下官暂时能想起来的就有这些,还有许多一时想不起的,待……”尹季说得口干舌燥,舌头都打結了。
“不急,”谢喬抬手,腦海里有了盘算,“尹县丞,这样如何,你回去将陆县尉这些年在龙勒的所作所为写个狀子,事无巨细,最好全写上,我自会将之禀送郡府及凉州刺史部,定他的罪。”
“遵命!”尹季拱手应下来,显然极其乐意去做这样的事,扭头就去办。
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正好,那就让他们狗咬狗。
尹县丞或许勉强还能忍耐,但这个陆县尉她忍不了一点,越早拿下他越好。
当然,既然要写狀子,还需要时间收集证据。但此事要偷偷地去做,想来这个陆县尉在龙勒城颇有些实力,才能如此肆无忌惮,要谨防证据被破坏掉。陆县尉在龙勒县称霸已久,全城百姓大都畏惧他,要从百姓中间拿到强有力的供词也绝非易事。作为新上任的县长,她需要获得一定的公信力和威望,用以证明自己与陆县尉没有关系,不会官官相护,且实力要大过他,百姓才会放心地诉说冤屈。
夜里,谢乔带人宿在了县府的后院。房间落灰严重,打扫起来颇费了些时间。
晚饭简单对付,谢乔在案前点上烛火,挑灯夜战,继续研究龙勒县的县志与近期概况。榆安城是谢乔一点一点从破落的小聚落建造起来的,她对城內情况门儿清。龙勒则不同,完全接手一个陌生的地盘需要时间,况且这个地盘还很大,
历史沿革还足够悠久。
简书上好些文言语段读来生涩难懂,但她足够钻研,再加上她腦子不笨,善于融会贯通,难的地方也能大差不差理解其意思。她的兴趣也愈发强烈。
曾几何时,谢乔也有过吃公家饭、为遠大事业添砖加瓦的念头,奈何公考上岸太难,她又没有独自一人去遠地的勇敢和觉悟,遂放弃,进了一家小公司为生计当社畜。而现在显然又获得了这样的机会。
虽然谢乔的志向是立大业,终极任务也是一统天下,治理一方一县一郡之地自有麾下的治才,但她仍然把这当做是锻炼自己能力的机会。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不知不觉间,大约熬到了子时,谢乔疲态尽显地伸了个懒腰。
随着对简书上记载文献的了解和熟悉,龙勒县的整体已经生成在了她的腦海中。比如她能精确地知道冥水在龙勒县境內拐了几个弯,河湾上又有多少村庄聚落。
这条冥水就是龙勒县境內最大的河流,位于县境北部的北塞山下及马鬃山下一带。《龙勒县志》上记载,冥水在前朝被称为端水,发源于祁连山,注入蒲昌海。
根据这些,谢乔慢慢地回忆起了高中地理和历史知识,这条冥水应该就是疏勒河,我国唯一一条自西向東的流淌的內陆河,源头自祁连山脉的高山雪原而下,灌溉敦煌城,而后自東向西,沿着低地,穿越沙丘,直至注入罗布泊。蒲昌海就是古时的罗布泊。但随着历史的衍化,荒漠化加剧,疏勒河改道断流,罗布泊也终于成为了沙漠上的盐壳地。
调出面板,谢乔发现自己对龙勒县的同质化进度条已经过了三分之一。
想想其实也能理解,龙勒城如此残破,龙勒县府已经成了一个烂摊子,停摆许久。而县丞尹季又是酒囊饭袋之徒,一心谄媚巴結,有他无他没什么差别,是以,县府的行政权力已经在谢乔手中了。
要想完全同质化龙勒城,谢乔还需要掌握两个东西:民心和兵权。
县尉主管治安和军事,龙勒县长空缺已久,兵权自然牢牢掌握在了陆县尉手中,县城的差役、兵卒有一两百人,在陆县尉的影响下,这支武装力量腐化成了什么样子不得而知。收回兵权并不容易,毕竟她不能直接杀了头目以儆效尤。只有向郡府和凉州刺史部上狀子,等待上头的定夺。等到陆县尉被定罪下狱,朝廷派来或者不派来新县尉,兵权都自然回到了她手里。当然,这需要一个不短的过程。
至于民心,要容易得多。
百姓不是洪水猛兽,眼睛更是雪亮清明,只要满足其诉求,不苛待,不欺压,给他们创建足够生存条件,让他们能在治下安居乐业,民心自然所向。
谢乔计划明日一早就在城中四下走访,清楚百姓的诉求,针对诉求解决问题,以便她尽快建立公信力,收拢民心,将城中百姓转化为她的“子民”。
躺下来休息,临睡前谢乔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或者说疑惑,既然尹县丞如此不遗余力地揭陆县尉的短,如此憎恶对方,那他为何不早早地向上面递状子?可能性太多,她一时想不透彻,暂时放下,但心里多留了个心眼。
第二日一早,谢乔起床后便出县府,深入城中的坊间深巷。
一个很明显的现象,百姓看到她,以及她身后跟随的差役,唯恐避之不及,家家户户,关窗关门。这是县府官吏对百姓长期的欺压造成的结果,百姓畏官。
谢乔只得将她带来的人马和差役都遣回县府,她只带梁汾一人跟随。
这样果然容易了很多,他们皆穿着朴素的衣裳,与百姓别无二致。
从大街小巷走过,谢乔能最真实地看到城中的现状。目光掠过低矮的土墙,一户户人家,百姓臉上愁容满面,没有笑容。老人孩子居多,几乎看不到太多的年轻人,即使有,也在一刻不停地埋头干活。好些屋舍内就剩下孤零零的老人,年轻人可能已经迁离这里了,只剩下走不动的腿脚不便的老弱妇孺等死。而更多的屋舍已经全空,院中落满沙尘,有年份没人住过。铁匠铺、织坊、食肆、医馆等大部分的商铺的幌子被风吹成碎碎烂烂,早已关门歇业。就连街边不懂事的孩子,最是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年纪,都自闭地埋着头不知所措。城西,大片的屋舍坍塌,谢乔一踏入这里就闻到了浓烈的恶臭,眼见着废墟间一具具尸体腐化成森森白骨,无人收埋。到了晌午,肉眼可见,城内升起的炊烟寥寥可数。
全城一派死气沉沉,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浩劫。要知道,据《龙勒县志》载,龙勒城当年可是丝路上的一颗明珠,商贾云集,商贸繁华,无论是走北线过玉门关的,还是走南线经阳关的商旅大都会选择入城歇息。
时过境迁至此。
县城面积并不大,谢乔只用了半日就全走了一遍,城中百姓给她的观感是:生计无望,等死,过一日算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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