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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唤她小名。
事实上于鸦觉得自己快死了——不是病重时那种“快死了”,是类似吃了很多好吃的那种“快死了”,带着难以言说的快意和生理性渴求。
身体滚烫,却不是发烧,脑袋昏沉,却不是犯病,整个人飘忽忽似要飞向云端,沉溺其中。
似乎终于进入正题,他将舌中紧贴阴道口几秒,又哄人似的打转两圈,随后是物理意义上的“得寸进尺”——舌探入柔软蚌肉舔弄着,一进一出模仿性器抽插,嘴唇也复上吮吸,贪婪地汲取津液,鼻尖顺势轻摩阴蒂,惹她哭得更凶。
她完全没了力气,重心落在人脸上,仿佛要顺着被润湿的鼻梁滑下去,全靠他两只手堪堪抬着。
花穴因舌的闯入收缩得厉害,心脏跳动的频率同样惊人,稍适应后,快慰占据了思考空间,反而轻松起来,大腿内侧肌肉舒缓着,不自觉地配合他的舔弄。
他回应着,舌头自然是软的,舌根的肌肉却暗暗使起劲,爱抚渐渐柔中带刚,边舔弄吮吸边咽下蜜液——酥麻感终于冲破某个临界值,像脑袋里断了根线,于鸦蓦地颤抖着抵达高潮,喷出小股水柱。
咕咚,他将唇复上,贪恋着咽下。
情动慢慢回归正常,气喘吁吁着被放平坐稳,她揩去眼泪,看清对方湿漉漉的发丝与唇。
自己刚才是在他脸上尿了?
于鸦大脑宕机,没从大脑资料库里搜索到这种情况的定义和应对方法,便只眨眼。
他则学着某些色情漫画的男主角,笑得肆意:“多谢款待。”
然后一秒破功。
“不行这也太蠢了以后还是不说这种话了额我的意思是我很蠢然后小鸦很好额然后……”
方才不知羞耻仿佛在品尝美味佳肴,此刻对视又脸红成猴屁股,这人脸皮到底是厚是薄成了薛定谔难题——不过至少有一点可以确认,他真是舔狗,很会舔穴的那种。
于鸦还真礼貌接话:“不用谢。”
既然他说谢,那自己说不用谢怎么也不会错吧?她猜。那飘飘摇摇的快感过去了,她回到地面来,淫水泛滥双腿大敞,却显得无欲无求。
她那么聪明,能独立解决那么多难题,在情欲上却一窍不通,必须要人带着,也是可爱。
想到这儿陆冕便心情更好,跪着意犹未尽地蹭人腿心,一手温柔地同她十指相扣,空闲的手耍个小流氓抚过她臀线。
“干嘛咬我?”
虎牙轻咬大腿内侧,并不疼,只是痒。故于鸦任由他在眼皮子底下干坏事,听他又笑着说自己“坏话”——
“不告诉你。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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