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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4章羁縻之遗毒,附骨之沉疴
朝鲜的使者李后白不敢自杀,他要是敢自杀,就不会等到现在了,结束自己生命需要勇气,尤其是李后白这种读了很多书,明白事理,衣食无忧的人。
他有很多的自杀机会,比如倭寇一个月的时间如同秋风扫落叶一样,打到了平壤,国家破灭就在眼前;比如李昖被李舜臣杀死,李后白的君王已经死了,朝鲜实质性灭国,他也可以自杀。
但是他没有,但是他非要在大明收拾好朝鲜烂摊子的前夕,借着皇帝接见外国使臣的时候,不合时宜的提出一些条件,来让大明杀死他。
他没有勇气自杀,想要借皇帝的刀杀死自己的同时,还想青史留名。
朱翊钧看清楚了李后白的真面目,他其实自己都没想好要不要死,朝鲜到底该何去何从,如果朝鲜废王李昖是个值得追随的君王,如果朝鲜王室、文武两班兢兢业业的治理国朝国泰民安,朝鲜现在这般下场,李后白一定会随着国破殉国。
但不值得。
李后白深切的知道,一个月被倭寇打到平壤,是整体性的崩溃了,那个朝鲜王室,那个朝鲜不值得用命去追随。
朱翊钧不是很在乎李后白跑到朝鲜,带领朝鲜万民,反抗大明。
永乐宣德年间的安南国和现在的朝鲜完全不同,朝鲜九百万丁口在短短两年内下滑到了四百五十万丁口,这个血仇,是大明军帮朝鲜报的。
高启愚在和丰臣秀吉谈判的时候,丰臣秀吉就提出了一个条件,希望大明不要把朝鲜出身的军兵民送到倭国的矿山来,丰臣秀吉宁愿大明人驻守,也不愿意朝鲜人进入,因为在倭人看来,都是大明的附属国,但依然有高下之分。
倭人始终认为,他们是败给了大明,而不是朝鲜,朝鲜作为手下败将,没有资格驻军倭国。
另一方面,倭人怕,怕朝鲜人报复,这些朝鲜人根本不在意什么道德失范,杀人根本没有任何的犹豫。
受万士和蛮夷狼面兽心的影响,朱翊钧始终认为,这个年代的蛮夷,只能听得懂拳头这一种语言,揍一顿就老实了,他们会自适应。
其次,朱翊钧一点都不担心李后白回到朝鲜后,能折腾出什么动静来。
大明人是无法理解朝鲜、倭人、安南人、吕宋人这些人的想法,哪怕都是儒学圈,但是仍然有巨大的认知差别。
这些人,从来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只能由别人决定自己的命运,他们完全无法想象自己决定自己命运的样子,而他们的祖祖辈辈留给他们的经验,也不是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而是自适应认爹经验和思考模式。
即便是这些地方的肉食者、读书人也是如此,思考问题、讨论问题,张口闭口就是明爹、西班牙爹、洋爹,言必称父母之邦,就是这种典型的自适应认爹模式在作祟。
没个爹在头上,这些人反而觉得心慌古怪,一定要有个爹骑在头上,对他指手画脚,他才怡然自得。
连泰西人也是如此,红毛番、金毛番甚至连奥斯曼人也是如此,只不过他们头上的爹是那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神,是宗教罢了。
这给大明礼部官员造成了极大的困扰,因为这些地方来的番夷使者,他们自己喜欢认爹,习惯性的认为别人也会认爹,因为这些番夷使者从来都只能做棋子和棋盘,所以他们特别喜欢选边站队,也天然的以为,大明也要选边站队。
但大明深切的知道,自己是棋手,不必选边站队。
比如在西班牙远征英格兰这场冲突中,大明和西班牙是友邦的同时,又为尼德兰誓绝同盟提供食盐,到法兰西集散货物、提供新式船只,也还会跟奥斯曼人做生意。
赚钱嘛,不寒碜。
万士和曾经定性过这种自适应认爹的思维定式,称之为羁縻之遗毒,附骨之沉疴,无灵无主,脊骨难直。
即:被殖民思维陷阱。
即便是当初因为种种原因,凝聚了反抗共识的安南,也从来没有摆脱这种被殖民的思维陷阱。
在嘉靖年间,安南国因为权臣作乱,选择了滑跪,永乐年间安南从属国变成了大明的内郡,在宣德年间从大明内郡重新变成了大明属国,在嘉靖年间,再次从大明属国变成了大明属地。
安南莫氏是大明安南都统使,秩从二品,世袭罔替的土司。
从头到尾,安南国都没有摆脱过大明这个前缀。
朝鲜同样深陷这种被殖民思维陷阱,没有普遍的反抗共识,李后白回到朝鲜,也没办法兴风作浪。
“宣西班牙特使佩德罗觐见。”冯保一甩拂尘,宣了使者觐见。
“参见大明皇帝,大明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佩德罗行礼觐见,即便是他做了很多的努力,但此次出使,依旧没能如愿,大明和西班牙友邦的关系,似乎渐行渐远。
这不怪西班牙,也不怪大明,岁月迁延,大明和西班牙在日不落归属上的争夺愈演愈烈,彼此在利益上不在趋同,才导致了这种现象,虽然拥有一些非常美好的回忆,但终究还是逐渐走到了今天这个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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