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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落下的霜白衣衫恰巧盖住了她放在被褥外侧的手指,触感微凉。
许是夜深,昏黄烛光下,唯能听见两道轻浅呼吸声与烛心处偶尔炸开的“噼啪”声。
姜姒偏了偏头,视线落在裴珏安静的半边睡颜上,只觉心底一片安宁。
“醒了?”
不知何时,裴珏已睁开双眸正望向她。
她“唔”了一声,手腕撑在榻上想要起身,却莫名地使不上力气,皱了皱眉想要再次尝试时,却被一双手轻轻按了回去。
裴珏掖了掖弄乱的被子,道:“你现在没有恢复体力,还是多休息。”
被冷不防按回被子里的姜姒嘴唇嗫喏了下,有许多事想问,却一时又不知从何开始问起,手指抓着被角面露踟躇。
“赵猛已死,崔轩还在追捕,白日里的那个酒鬼是怪医的胞弟,医术不逊于怪医本人,先前已为老太太把了脉开了方子,不必担忧。”
姜姒听得一愣一愣的,一时间没能消化掉这么多的信息,下意识想说你怎么知道我想问什么,却见到裴珏朝她笑了,眸光流转。
“我说了这么多,表妹觉得是否遗漏了什么?”
遗漏了什么?
还有什么是她忘了的吗?
“什……”姜姒疑惑的声音突然卡壳,目光被裴珏发上的玉簪吸引。
那款式,祥云伏天;那质地,白玉温润,好像是……
一股热意顿时涌上脸庞,她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想搪塞过去,结结巴巴道:“什么啊,不知道表哥在说什么。”
却不想裴珏并未追问,反倒是低下了头,声音很轻,“是么,那便是我多想了。”
姜姒支支吾吾地胡乱嗯了两声。
“那表妹早些歇息。”青年语气落寞,竟是直接起身似是要离开。
一听这势头不对的语气,姜姒心下一跳,忙移回视线,拉住了霜白衣角。
“嗯?”青年嗯了一声以表疑问。
姜姒不敢看人,揪着青年垂落在床榻边的衣角吞吞吐吐道:“没,没有多想,簪子很适合表哥。”
青年不信,“真的么?”
反正说都说了,也不差这一句两句了。姜姒试着不去管脸上挥之不去的滚烫热意,闭了眼睛破罐破摔道:“买时便觉得表哥戴上一定很好看。”
上方传来裴珏轻浅的笑声,姜姒察觉不对,猛地睁开眼才发现——
这厮脸上哪有半分的失落?那眼角眉梢泛着的分明都是温润笑意。
“真的觉得很好看吗?”裴珏似是刻意放缓了语调,倾身道,“表—妹—?”
后两个字像是在唇齿间酝酿了许久,才慢慢从那张薄唇里缓缓念出,似是携了万千情愫。
姜姒脑袋一浑,又突然想起了之前看的那本话本。
什么表哥表妹的,现下又是在床榻上,似乎非常应景……
偏偏青年还刻意靠得这么近,她仿佛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雪松清香。
姜姒攥着青年衣角的手指下意识地紧了几分,可随即便蓦地反应过来,像是烫手一般松开了指尖,一把将被子拉起盖住脑袋,朝床榻里侧偏过身子,吭哧吭哧地不肯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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