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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夭夭?”
姜眠秒接,声音还带着未散的笑意。
“眠宝呀!”
沈惜夭的嗓音自从怀孕以后,变的温柔,像浸了月光的丝绸,只是此刻添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更浓的关切。
“这么晚了,没打扰你吧?我刚听邹隙说温矜怀终于跟你求婚了?”她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补充,“还是在银杏林,复刻了京江大学的银杏林?”
姜眠笑着,一股分享的冲动涌上来。
“嗯!他完美复刻了京江大学的银杏林,他居然记得我们第一次遇见的地方,说真的,我都记不清了,那会儿就着急我的设计稿,压根没记住他。”
她语速不自觉地加快,描述着那片金色的银杏林,蜿蜒的玫瑰小径,心形的花瓣中央那架漂亮的钢琴,还有他单膝跪地时深情款款的模样。
每一个细节都带着爱意,从唇齿间流淌出来。
电话那端是长久的沉默,只有沈惜夭清浅的呼吸声。
正当姜眠疑惑时,一声极力压抑的、细小的抽泣声传来。
“夭夭?”姜眠心头一紧。
“没,没事。”沈惜夭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我就是太高兴了,眠宝。”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平复着情绪。
“我可能是孕激素有些多愁善感了,但我真的很为你高兴,我的眠宝一直是我心里最完美的女孩子,我也认为只有温矜怀配得上你,以前你们协议婚姻,让我总有些惴惴不安,哪怕温矜怀表露出对你强烈的爱意,我也有时候会多想,现在好了,你是名正言顺的温家太太了,以后可要好好幸福下去啊。”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却满是欣慰的暖意。
“认识温矜怀这么多年,这次他做得真是好,真的。”
“刚才邹隙听到消息时,还是贺祁告诉他的,惊喜不已的跑过来告诉我。”
沈惜夭的声音恢复了些许轻快,带着点小女人分享秘密的甜蜜。
“他说温矜怀这家伙藏得太深了,半点风声没透,活该被我们敲一顿满汉全席。”
姜眠能想象出那个画面,忍不住莞尔。
邹隙对沈惜夭的紧张程度,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尤其她现在还怀着宝宝。
“你最近怎么样,孕吐还严重吗?”
她自然地把话题转到好友身上。
“还好。”沈惜夭的声音立刻柔软下来,“我期待孩子胎动的那天,不过现在还早,它还没有一个模样,但我很憧憬和它在未来的第一次互动,不过说真的,一到晚上邹隙总是一惊一乍的,我翻个身他都能弹起来问是不是不舒服。”
她无奈地抱怨着,语气里的甜却藏不住。
“话又说回来,眠宝。”
她话锋一转,声音轻柔却认真。
“看到你现在这样,我忽然觉得,有些等待和不安,或许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尘埃落定,以前总担心你们被一纸协议绊住,现在才明白,真正绊住人的从来不是纸,是心,心定了,什么都定了。”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词句,声音更轻缓。
“就像我当初,被网暴被压力,被堵在咖啡馆里跑不掉,我生怕我毁了邹隙的一生和他的职业生涯,可后来发现,当你遇到那个对的人,他会用尽全力让你知道,你值得世间最好的一切,温矜怀今天就是在告诉你这个出于本心的答案。”
出于本心的答案…
夜色如墨,听筒里传来沈惜夭充满力量的肯定。
姜眠低头,看着那枚戒指,莫名眼眶有些酸涩起来。
她蜷起手指,将那颗钻戒紧紧收拢在掌心里,仿佛握住了失而复得的整个世界。
“嗯,我知道。”
她轻声回应,声音里有种前所未有的安定,仿佛漂泊的舟终于认定了港湾的方向。
两个好朋友又絮絮聊了些孕期琐事和婚礼可能的设想,直到沈惜夭那边传来邹隙低声催促休息的提醒,两人才依依不舍地道了晚安。
手机屏幕暗下去,姜眠依旧蜷在床上,玫瑰园的夜静谧无声,只有微弱的蝉鸣偶尔响过一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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