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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进窗帘后面一看,阳光穿过透明玻璃毫不留情地射进来,如莲蓬头的水流般舒爽地洒落在肌肤上。
从这扇窗子看出去的风景和那边差不多,他试着探出身。这栋公寓的外墙也是白的。贴着瓷砖,崭新光鲜,似乎连一滴雨水的水渍都没有。正下方是条两车道公路,路上停着一辆茶色厢型车。窗口下可看到楼下房间窗口晒的棉被,那两条垂下的棉被对着毒辣的太阳,仿佛调皮地伸出舌头扮鬼脸似的。
视线回到屋内。床铺对面那头的墙壁上镶着一整排柜子,墙边有台小电视机,放在同样也附有脚轮的台座上。
他离开窗边,再次小心地避开花瓶碎片,走到门边。他扭过头窥探,床上的女孩依然睡得香甜。
造型精巧的门被他咔嚓一声打开了。隔壁原来是厨房。左手边有门,这扇门应该是通往室外的吧。厨房里有白色圆桌、两把椅子、餐具橱、冰箱、微波炉,以及热水瓶。
这是谁家呢?真的是那个女人的家吗……至少他能确定这不是他家,因为他没有住过这里的记忆。从头到尾,就连挂在操作台水槽边的抹布,他都毫无印象。大概是留他在这儿过夜吧……一定是这样。连这都不记得,他到底是怎么了?
&ldo;对不起。&rdo;他环顾厨房,试着打招呼,&ldo;有人在家吗?&rdo;
无人回应。这是当然的,他苦笑着想。他和一个女人同床共枕,还能有哪个人在场?她老爸吗?
这时,他发现门上的信箱里露出报纸的一角。他抽出来,摊开报纸,里面夹的大叠广告传单哗地砸落,是《朝日新闻》。新闻栏外的日期是八月十二日,星期日。
他稍微安心了一些。就是嘛,明明是八月中旬。而且,既然有报纸送来,就证明这间屋子的确有人居住。他稍作思考,决定打开门看看外面的门牌。
门从内侧锁上了。他扭开锁头,上过油的门锁发出平滑的声音,门打开了。他轻推门扉,伸出脑袋。门牌挂在大门左侧的墙上,是七〇六室。这里原来是七楼啊?房门号码下面还有两个字,写的是&ldo;三枝&rdo;。
他缩回脑袋关上门,陷入沉思。三枝?他有这样的朋友吗……接着,他忽然发觉,不管是哪个朋友的名字、姓氏,他没有一个想得起来。
这怎么可能!他呆立在厨房里,两手抱头,轻轻摇动,拍打,甚至乱抓头发。一片空白,只有空洞洞、像真空一样的幽暗。
不能慌,他心中的某处正在低语。先从自己开始,想想自己的名字吧。这是最基本、最确切的。因为,一个成年人不可能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可能。然而,偏偏就是如此。他想不起自己的名字、姓氏,甚至任何一个字。
这次袭来的,是真正的恐慌巨浪。他膝盖颤抖,脊椎在瞬间变成一摊软趴趴的黏土,几乎无法再支撑身体,他踉跄着扶住桌子。
&ldo;镜子,镜子在哪里?&rdo;他得看看自己的脸。
冰箱旁边有扇通往洗手间的门。他像无头苍蝇似的撞上门,胡乱转了半天把手才总算拉开门,冲入里面。
清洁且微带药味的洗手间果然同样空无人影。正面是磨砂玻璃门,左手边是毛巾架,右手边有马桶和小洗脸台。洗脸台上方的墙上有面镜子。
镜子映出他的上半身‐‐一个蓬头散发的年轻人,晒得黝黑的脸上有一双浓眉,脖子粗壮,肩膀厚实,不过并不胖,从睡衣的领口可以清楚地看到凸起的锁骨。
他再次举起手乱挠头发,镜中脸色发白的男人也做出同样的动作。同时,从镜中男人卷起的睡衣袖口可看到他的手臂上似乎有什么东西。
他将双手高举不动,视线移向左臂。肌肉结集的手肘内侧排列着数字与记号:level7-175-a。
他轻轻以指尖碰触,试着摩擦、捏起,然而数字并未消失,记号也依旧清晰。它们牢牢附在皮肤上,是刻上去的。
他垂下双臂面对镜子,镜子里有个跟他一样走投无路的年轻人,嘴巴半张,带着冻结的表情愣愣地呆立着。如果那时候背后没有传来叫声,他说不定会永远保持这个姿势。
叫声是从厨房那头传来的。他转身一看,敞开的洗手间门扉彼端站着刚才还在熟睡的女人。
这时,两人就像照镜子似的以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脸色正面相对。她也张着嘴巴,穿着睡衣,光脚站在地板上。
不管怎样,他还是先开口了:&ldo;早安。&rdo;
她愣愣地杵着,一直凝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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