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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第2页）

&ldo;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rdo;赵氏对程素素板起了脸，&ldo;哪怕不乐意，也不能咒人家呀。那是个好孩子，不是么？大郎？&rdo;

程犀缓声问道：&ldo;幺妹，有什么缘由吗？&rdo;

程素素死活不说话，李绾想起自己的经历，拉过程素素耳语：&ldo;是不是，有更好的人选？只要不是天上星星，咱也试着摘摘？&rdo;

程素素哭笑不得：&ldo;大嫂，并没有的。有，我自己就去办了。&rdo;

程犀道：&ldo;若实在不想，先缓两天，如何？&rdo;

&ldo;缓两年也是这样的。&rdo;程素素别过头去。

赵氏道：&ldo;你这孩子，这是中了什么邪了呢？你说，有什么不好？年纪也合，家里也是读书人家，孩子自己也读书，你大哥说，功课也不错的。你有什么好挑剔的嘛！&rdo;

赵氏忽然住了口，只见程素素满面泪良，抽抽噎噎地道：&ldo;是我不好，嘤嘤嘤嘤。我不学无术，嘤嘤嘤。我没读过几本书，七岁之后再也没上过学，嘤嘤嘤嘤。斗大字也不识得一箩筐……这不是坑人吗？&rdo;

赵氏：……好像是真的，哦？

李绾和程犀俱是无语：你不学无术？！！！

程犀道：&ldo;也罢，此议暂且不提。阿娘，让我再想想。&rdo;

赵氏道：&ldo;这，她还小，现在再开始学，也来得及，能配得上的。&rdo;

程素素一口老血，想想只要能搁置此议，被这么埋汰也行，遂老实不吭声了。只是有点对不起大哥，又让他为难了。

程犀将妹妹揪到了书房。

程素素在他面前站好，乖巧极了。程犀头痛不已：&ldo;我知你有大志向，然而，人有五伦，夫妇居其一。&rdo;

程素素小声问：&ldo;大哥，猪能上树吗？&rdo;

程犀：……你说你自己是猪吗？

沉默了良久，程犀道：&ldo;你还小，要不，就缓两年吧，世间总有好男子。遇不到，有时候不是什么缘份，全因站得不够高。登高才能望远，我会尽力带你站得高些。好吗？&rdo;

程素素鼻头一酸。

&ldo;好不好？&rdo;

大约，是不好的。

因为，第二天，程犀面前站了个青衣小帽的漂亮小男孩儿，瞪大了眼睛说：&ldo;大哥，我是你家六郎呀！&rdo;

程犀一把将这货薅了过来：&ldo;幺妹？！&rdo;

第41章学堂一霸

赵氏一共生了六个孩子，算上夭折的两个，程素素正好排第六。数学不错，可性别错了！

程犀将妹子上下打量：&ldo;你这是什么奇思妙想？女扮男装？&rdo;

程素素堆起谄媚的笑：&ldo;就是你看到的这样。&rdo;

程犀冷静地问：&ldo;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的？你年纪小，婚姻的事情上头看不明白闹脾气，也由你。原本也没想你早早定下来，不过遇到差不多的，有此一议罢了。你若不愿，也没强迫的道理。&rdo;

&ldo;不是为那个事。这是我早就想到了的，&rdo;程素素老老实实地交代，&ldo;只是先前做不了。&rdo;

&ldo;嗯？&rdo;

&ldo;先前要这样，大哥……大约是……护不住我的。&rdo;程素素小心翼翼地答道。

程犀被气笑了：&ldo;那我就会答应你了？&rdo;

程素素绞着衣角：&ldo;是我欺负大哥来着，欺负大哥是好人，欺负大哥心疼我。恃宠而骄而已。&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