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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第2页）

并不复杂的方法，窗户纸一样，一点就破。拿出去到朝堂上，说不定还要被批评。

胜在直观！

如果说李丞相将这些教导程犀，还算有道理的话。那么程犀拿来给女眷随便看，就很不妥了。还好还好，谢状元没有放在心上。程珪如是安慰自己，唔，还是跟大哥说一声。谢状元又不知道是幺妹干的！

其实，谢麟一看上面的字迹，又是十分熟悉的颜体，早猜出来是谁做的了。觉得程犀这个妹妹，有趣极了。且飞快地给这种图表找到了用武之地‐‐私下来说服圣上的时候，肯定用得着。具体如何做，谢麟瞄了一眼，已经总结出了规律。

当然，在用之前，他还要先装作这是程犀发明的，向程犀打个招呼。现在，就装作不知道好了。谢麟低下头，重新看起程珪的文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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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素的心里，是十分感激谢麟的，能够在她大哥在李丞相处进修的时候，帮忙指点程珪、程羽的功课。此时此刻，却拿不出什么可以回报他的东西来，只得权记下这份恩情，留待日后还他。

也只能留待日后了！

因为临近京城，由舟船而转车轿，再过一日路程，便到京师的时候，赵氏突然病了！

第31章首饰烫手

&ldo;我真的就是水土不服。&rdo;赵氏再三强调。

程素素一脸了解的样子：&ldo;是，是离乡久了，不太适应了。&rdo;

赵氏道：&ldo;就是，多少年没回来了，这里和咱家那里，不一样的。&rdo;

&ldo;对对对。&rdo;程素素连声附和，情真意切，一面给她喂药。

赵氏是真的病了，这一点从郎中的脉案上就能看得出来。也是真的心中抑郁，这一点从脉案上也能看得出来。长途跋涉，成年男子生病也是常有的，何况赵氏一个妇人？

然而，赵氏自己心里却想，这个时候生病，是有些不那么合适的。哪怕回京之后躲着不见人，都比病了强，仿佛有些不可言明的原因似的。仿佛是给谁难看似的。

可赵氏真心觉得自己委屈，如果可以，她也不想生病！结果越想心情越不好，反而加剧了病情。

程素素只得给她出主意：&ldo;咱们回京，先是要安顿下来家里，接着要去给祖父、祖母迁坟扫墓。阿娘且不必担心交际见人。不论谁来，您只管说感伤祖父祖母，二十年终于知道舅姑是何人。不就得了？&rdo;

赵氏这心结，临近京城，又变得严重了。此时与她讲什么&ldo;离婚不可耻&rdo;，是行不通的，只能先为她化解尴尬，旁的，以后再说。

果然，赵氏一听这个说法，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握着女儿的小臂：&ldo;我当然感伤！&rdo;

程素素另一只手给她喂药：&ldo;再说了，咱们还要拜见师祖呢。有心事的时候，去玄都观里跟神仙讲讲，总比闷在家里好，对不对？&rdo;

赵氏含着药匙，越想越觉得女儿贴心，这主意真是太好了。是呢，不行还能往玄都观里躲清净！紫阳真人，那是圣上十分看重的老神仙，谁不得忌惮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