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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来泰国了,必须好好的招待他。只是可惜,她是个公主,没办法和余切正常相处……
东京,巴老在病房中看到了这一幕,他叫来自己的女儿李小林,他声音都颤了:
“我要参加国际笔会!”
“你不是都让余切来帮你念稿子了吗?”
“就算是坐轮椅也要去!”
“爸爸,你怎么哭了!”
李小林以为他疼痛难忍,掉了眼泪,想要帮巴老擦掉,然后才现那是激动之下流出来的眼泪。
——敦煌文化的话题,到此结束。
井上靖此时不得不站起来,鞠躬道:“我是个作家,我还不能代表整个民族,我仅代表我自己,向中国人民道歉。”
井上靖参加战争后,很快就搞小说创作了,避免了犯下啥罪行,一般来说这种忏悔和他无关,但他是日本人,所有人都道歉了,他是不能不道歉的。
何况余切觉得,你只要踏入中国国土半步,就该道歉了。
国谷裕子在那半分钟的停播时间,也鞠躬道歉了。
余切赢得了第一个话题的胜利。
你不提过去也就罢了,既然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凭什么不道歉呢?
你不道歉,我几十年后怎么被后人戳脊梁骨?
第二个话题是“俄罗斯文学对亚洲文学的影响”。这个话题,原先是针对巴老来的。
他和井上靖一人一个。
俄罗斯文学主要是中国产生了影响,简单来说,巴老在许多时候被认为受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受苦式”文学的影响。
一些国外研究者研究巴老的作品,认为他在提倡受苦的哲学。
这和东正教下“清教徒”那种苦修士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认为人越痛苦人越虔诚。
而巴老确实是写过“痛苦是我的力量、我的骄傲”这些话。因为他讲过这些话,连带着后世的本国研究者也觉得他受了影响只是不承认。
但余切肯定是以巴老的意见为准,帮他辩了一下经。
两人开始无限套娃式对话。
井上靖问:“巴老翻译俄罗斯文学多年,又写了很多‘苦刑’,‘自我禁欲’的话,他是否是直接受影响的人?”
余切:“中国也有这种哲学,不是俄罗斯的。”
井上靖又问:“但巴老是否受到了俄罗斯文学的影响?”
“我不是巴老,我不知道。有可能是的。但我不知道,我不能代表他。”
巴老的第一部小说的篇名《灭亡》即取自俄罗斯诗句。他写的《随想录》,其书名又是取自俄罗斯的《往事与随想》。
这怎么可能没影响呢?
于是,井上靖回到了最初的问题:“他是否在提倡一种受苦的俄罗斯哲学?”
余切套娃一样的回答,回到了原点:“没有,因为中国也有。”
反复套娃几次之后,美女主持知道问不出啥了,宣布该话题结束。
这话题算是五五开吧。
最后一个话题是核子和文学。
这话题似乎有点想象力纷飞,和其余话题画风并不相同,然而这确实是第四十七届国际笔会的主题,巴老为此写了一篇演讲稿。
国谷裕子介绍道:“我们从古典的唐朝走到了影响近代至关重要的俄国文学,现在我们要将文学走向更遥远的核子时代,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
余切终于捞着了一个次开腔的机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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