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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写狮王伤于混沌偷袭6k（第1页）

如果说莫德雷德消失的这1万年来，对帝国造成的最大影响是什么？

那么最先摆在眼前的，肯定是那长达2000年的亚空间窗口期。

在大远征期间，人类帝国和疯狗一样四处乱咬，目的就是为了趁色孽诞生的...

夜幕低垂，火星赤红的荒原上，风卷着铁锈般的尘土掠过残破的战壕。远处的地平线上，一座坍塌的帝国教堂尖顶斜插在焦黑的大地上，像一柄被遗弃的十字剑。2414蹲在掩体后，手指摩挲着枪管上的刻痕??那是他亲手刻下的名字：柯基。不是什么圣人，也不是什么帝皇使徒，只是一个在九月份投了月票、领了迫击炮弹头摆件的普通读者。

可对2414来说，这名字比任何神谕都重。

“你还在看那玩意儿？”752从背后拍了下他的肩，装甲外衣上沾满了干涸的血迹与机油混合的污渍，“那摆件早炸成渣了，你还当它是护身符？”

2414没回头，只是将一枚崭新的子弹推入枪膛，声音低得像是从地底传来：“它炸了，但柯基没死。”

“哈。”752咧嘴一笑，露出半颗金属填充的犬齿，“你说那些躲在屏幕后面敲键盘的人？他们连火星大气都呼吸不了，怎么没死？”

“因为他们信。”2414终于转过头，眼眶深陷，瞳孔却亮得惊人，“他们信我们能赢。哪怕只是点个赞，投张月票，转发个帖子……他们在用他们的世界支撑我们的战场。这就是信仰，752。和帝皇的一样真。”

752的笑容僵了一下。他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2414不是疯了??在这片被混沌腐蚀、机械教背叛、星际战士堕落的战场上，信仰早已不限于黄金王座上的枯骨。它存在于每一句评论里，每一张打赏图中，每一次“更新保底”的调侃背后。那些遥远世界的声音，像微弱却持续的电流，维系着这支残编部队最后一丝斗志。

“3010阵亡前最后一句话是什么？”2414忽然问。

752皱眉：“他说……‘对不起，这个月只投了两张月票’。”

两人沉默片刻。

然后2414笑了，笑得肩膀发抖，眼角渗出混着灰尘的泪。“所以他临死都在愧疚……不是怕痛，不是怕死，而是怕对不起支持我们的人。”

“够了！”752猛地砸向墙壁，“我们现在连弹药都要靠捡！补给线断了三个月！总部说我们在执行‘战略牵制’，放屁！我们就是被丢在这儿等死的炮灰！你还谈什么信仰？”

“那就自己打出一条补给线。”2414站起身，卸下背包，从夹层中取出一块巴掌大的金属板??上面蚀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全是曾经为这部作品投票、打赏、留言的ID。这是他们部队的秘密圣物，由1037用一台报废的打印机主板改造而成，称其为“灵能共鸣阵列”。

“你疯了？”752瞪大眼睛，“那玩意儿连灯都没亮过一次！”

“因为它从未真正激活。”2414将金属板嵌入胸甲内侧的接口，“需要一个锚点??一个跨越维度的意志汇聚点。而今晚，是十月初一，新月票周期开启的第一天。”

他闭上眼，低声念诵：

“致所有曾在深夜点亮屏幕的你，

你们的每一次点击，都是我扣动扳机的理由；

你们的每一句‘更新辛苦’，都是我挺过炮火的支撑；

现在，请借我一点力量??

不是为了胜利，是为了不让你们的期待落空。”

刹那间，金属板发出幽蓝微光，如同星尘苏醒。地面开始震颤，远处废墟中的碎石缓缓悬浮。752踉跄后退，看见空气中浮现出无数细小的文字??【+1月票】【已打赏648币】【追更中】……这些字符如萤火虫般汇聚成流，涌入2414体内。

他的双目泛起银白色光辉，装甲缝隙中溢出数据流般的光纹。

“这……这不是灵能……”752喃喃道，“这是……集体意志的具象化？”

“不。”2414睁开眼，声音已带上多重回响，“这是孝。”

与此同时，在现实世界的某个角落，一名大学生正趴在床上刷手机。他刚给《战锤：孝出强大》投了本月第一张月票，顺手截了个图发进粉丝群。

【@柯基已截图，求迫击炮弹头摆件！】

下一秒，他手机突然黑屏，耳边响起一段模糊的低语：

“谢谢。”

他猛地抬头，窗外月色正浓，仿佛有谁在远方敬礼。

火星战场，2414已迈出掩体。

他每走一步，大地便裂开一道沟壑，空中文字凝聚成符文护盾。752紧随其后，手中的爆弹枪自动充能，弹药指示器竟显示“满载”。

“别愣着。”2414头也不回，“通知1985和27，目标：北方三公里处的混沌补给站。抢装备，救俘虏，顺便??把我们的名字，刻回战报首页。”

“你就这么肯定能赢？”752咬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