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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他还是忘不了第二帝国（第2页）

“哪个汤姆？”

“还能有几个？拉撒路那个蠢货！”

几秒钟后，通讯频道开启。一个略带睡意的声音传来：“喂？谁啊？大半夜的扰人清梦……等等，这频段怎么这么熟？”

“是我。”莫德雷德说，“你家祖宗回来了。”

对面沉默三秒，随即爆发出一阵狂喜的大吼：“卧槽！！！你还活着？！老子以为你早被黄老汉炖汤了！！！”

“闭嘴，我没工夫听你嚎。”莫德雷德冷冷道，“听着，立刻召集所有我能信得过的人??凤凰、卡托、还有那个整天抱着爆矢枪做梦的疯婆娘。我要重启伊卡洛斯协议。”

“啥？那玩意儿不是早就废了吗？”

“废了可以再立。”莫德雷德目光扫过阿兹瑞尔，“既然没人记得初衷，那就由我亲手把它掰回来。”

通讯切断后，舰桥陷入短暂寂静。

阿兹瑞尔终于开口：“殿下，重启伊卡洛斯协议意味着与机械教全面对抗。您确定要这么做？”

“不是我要对抗。”莫德雷德缓缓戴上破碎的头盔，面具上的裂痕如同闪电划过脸庞，“是他们先背叛了约定。当年我和火星签的协议明明白白写着：技术共享，共同发展。结果呢？他们把神印网络拆了当零件卖，把铸造知识锁进圣所，连一台简单的反物质反应堆都要念三百遍祷文才能启动。”他冷笑，“他们忘了是谁教会他们如何制造戴森环，是谁帮他们镇压了第一次机魂暴动。现在轮到他们尝尝被反噬的滋味了。”

话音未落，外部传感器传来剧烈震荡。

“敌舰已进入射程！”阿兹莫代大喊，“识别信号……它不属于任何已知势力！舰体涂装为纯黑，无帝国标志，无修会徽记，甚至连混沌烙印都没有！”

莫德雷德缓缓走向舷窗，望着那艘逐渐逼近的黑色巨舰。它的外形诡异扭曲，仿佛由无数残骸焊接而成，却又透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秩序感。

“这不是帝国的船……也不是混沌的。”阿兹瑞尔喃喃道。

“错。”莫德雷德眯起眼，“它是‘第四方’。”

“什么意思？”

“意思是。”莫德雷德转身，嘴角扬起一抹残酷笑意，“除了四大邪神、人类帝国、异形种族之外，还有别的东西在玩这场棋局。而它们，刚刚发现自己棋盘上多了一枚不该存在的棋子。”

他拍了拍手，整个忠诚誓言号的引擎轰然启动。

“通知所有人，进入战斗岗位。另外??”他瞥了眼阿兹瑞尔，“把那些还在车间搭神印塔的笨蛋叫回来，让他们拿枪。今天，我要让全银河知道，莫德雷德?莱昂不仅回来了，还要重新定义什么叫‘战帅’。”

警报声愈发尖锐，红色光芒映照在每个人脸上。

阿兹瑞尔握紧拳头，心中竟涌起久违的热血。他曾以为自己一生都将活在阴影之下，追逐过去的幽灵。可此刻，他忽然明白??真正的救赎，或许并非洗净污点，而是直面风暴，亲手撕开遮蔽真相的幕布。

忠诚誓言号开始调转炮口，十二门泰拉斯重型粒子炮缓缓升起，指向那艘未知来敌。

而在遥远的亚空间深处，四双眼睛同时睁开。

纳垢肥仔打着嗝，看着镜中浮现的画面笑道：“哎呀呀，小莫又贪吃了呢~”

奸奇鸟人转动手中命运之轮，轻声道：“变量回归，计划需调整。”

色孽慵懒地舔了舔唇：“有趣……这次我要亲自下场。”

狗头人则默默摘下头盔，露出一张与莫德雷德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低语道：“儿子，你终于回家了。”

现实宇宙中，第一发炮火已然点燃。

忠诚誓言号的主炮轰出一道贯穿星海的光束，直击黑色战舰的核心。爆炸的光芒照亮了整个阿尔福雷德星系，仿佛一颗新生的恒星在此刻诞生。

莫德雷德站在舰桥最前端，任凭冲击波震动甲板，嘴角扬起。

“这才像个开场。”

战斗，正式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