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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问得没头没脑,喻勉并不指望左明非能给他回应,但左明非却摇了下头。
喻勉只当他饮酒饮多了,却还是顺着他道:“你可以过得轻松些。”
抛开那些少不更事时的理想,像其他官宦人家一样,娶妻生子,步步高升。
“可是没有你。”左明非缓慢地摇了下头,他笑了下,伸手覆盖在喻勉的手背上,缓缓道:“我近来时常做梦,那些梦不好…我不喜欢…“
喻勉反手握住他冰凉的指尖,问:“是吗?你梦到什么了?”
“有时候,是白兄入了大牢,我亲眼看着他被折磨而无能为力…”
“还有其他人被殴打致死的场面,那些人都是白兄的朋友…”
左明非声音低低地诉说着,他藏在玄色大氅里的身体微微颤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无助,于是身体不住地往喻勉身边靠近,“最终,白兄喝了毒酒。”
“所以我不敢问。”左明非仰脸看向喻勉,在喻勉的脸上寻找着什么,“我怕梦是真的,我不敢确认如今的一切。”
喻勉揽住左明非的肩背,他扣在左明非肩膀上手紧了又紧,最终还是放松下来,故作轻描淡写道:“梦都是反的。”
“我也觉得。”左明非展颜一笑,他握住喻勉的手,翻开他的手腕看了看,笑着说:“梦中你手足俱废,可我看,你分明好好的。”
“嗯。”喻勉安抚道:“你也会好的。”
左明非醉意上头,罕见地带了些孩子气,他问喻勉:“可是白兄为何还未给我回信?”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他朋友多,哪里想得起我们?”喻勉用开玩笑的语气说:“等回了上京,我替你好好收拾他。”
左明非笑了下,顺着喻勉的话音开玩笑:“这么说,便只有我们相依为命了。”
“……”喻勉顿住了,良久,他怔怔道:“无妨…”
左明非眸光微闪,他看向喻勉:“喻兄,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喻勉几不可见地收敛情绪,佯作随意道:“你指哪件?”
左明非:“……”
“我瞒你的事有些多。”喻勉调侃。
赶在左明非皱眉之前,喻勉拉着他的手,略显惆怅道:“我只是在想,日后见了思之,要如何把我们的关系告诉他。”
左明非微讶:“白兄还不知道?”
“你不记得?”喻勉倒打一耙地反问。
左明非揉了揉额角,苦恼道:“我记不得。”
“无妨。”喻勉含笑道:“要么就说,我救了你,然后胁迫你以身相许?”
“不,不是胁迫。”左明非拽着喻勉的袖子,着急地解释:“是两情相悦。”
喻勉盯着左明非的脸,他任由左明非拽着袖子,缓声道:“憬琛,你这样,很容易被吃抹干净。”
左明非自然知道喻勉口中的吃抹干净是什么意思,他忙低头避开喻勉意味深长的眼神,只是通红的耳朵出卖了他的紧张。
喻勉轻声一笑,端起酒杯喝了个干净。
“待我身体恢复些。”
喻勉口中的酒还没咽下去,就听到左明非轻声说。
“……”喻勉有些怀疑自己出现幻听了。
迎着喻勉不可置信的眼神,左明非不好意思地清了下嗓子,认真地说:“等我毒解了,便任由你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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