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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信条（第3页）

“无心，就是要控制住一切情感；无感，就是对一切刺激都无动于衷；无意，就是要放弃自己的意志，只需要服从主人的命令。”

“你说得很对。”卢毅的手指慢慢握住少女的脖颈，缓缓收紧，“可为什么在他看到你被肏的时候，我看到你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动摇？”

“你知道的，一个合格的人偶，不是完全没有感情，而是明明有感情，却能完美地控制住。”

何晓雨的睫毛微微颤动。

血液在脖颈处受阻，视线开始模糊，可她依然保持着平静：“是我的失误，请主人责罚。”

卢毅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天边传来：“你知道为什么在那些影片里，男优总是喜欢掐住女优的脖子吗？”

“因为当血液供应受阻时，大脑会产生某种化学反应，让人意识模糊。这种时候，人就会暴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当血液重新流入大脑的瞬间，”卢毅继续说道，“所有的感官都会变得异常敏锐。痛觉会转化为快感，羞耻会变成兴奋。这就是为什么女优会露出那种表情，那种介于痛苦和愉悦之间的表情。”

随着血液循环的减缓，黑暗开始侵蚀何晓雨的视野，窒息感渐渐加重，视野中的景象开始失真，就像是被打翻的水彩，所有的色彩都在慢慢晕染。

羞耻感随着血液的减缓在体内流窜，却又带着某种诡异的快意。

一切就像卢毅所言——痛苦是最好的老师，而快感则是最甜蜜的奖励。而就在她快要晕眩的那一刻，卢毅突然松开了手。

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如同久旱逢甘霖，血液重新涌向大脑，带来一阵令人眩晕的酥麻。

何晓雨只觉得全身的感官仿佛被调到了最大，就连裙摆轻轻摩擦大腿的细微触感也变得如此鲜明。

她维持着跪坐的姿势，双手依然规矩地放在膝上，可指尖却在不受控制地轻颤。

那种奇异的感觉还在体内游走，既像是溺水时的窒息感，又像是从深渊中被拽回人间的茫然。

脖颈上残留着卢毅手指的温度，留下了几道淡淡的指印。

“看来你的身体还记得以前的训练。”

何晓雨微微垂眸，掩盖住眼中的波动。

是的，她的身体记得那些训练，那些被束缚、被悬吊、被鞭打的日日夜夜，那些被强迫反复练习到肌肉记忆的动作，那些被灌输到骨子里的“无心无感无意”的信条。

可她还记得李明轩的温柔，记得他第一次牵起自己手时的悸动，记得他在亲吻自己时的温度。

那些真实的、温暖的、带着人情味的记忆，是她在这个牢笼中唯一的慰藉。

“你在想什么？”卢毅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何晓雨微微抬起头，灯光映照下的紫眸依然平静如水：“请主人责罚。”即便羞耻与快感在体内纠缠，屈辱与倔强在心底碰撞，她仍旧必须继续扮演卢毅的牵丝傀儡，为了李明轩，为了那些她想要保护的家人。

即便代价是被卢毅一次次打碎，再一次次重组。

“知错就改。”

卢毅缓缓站起身，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礼物。毕竟，优秀的表演值得奖励，而失误…则需要惩罚。”盒子打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何晓雨看到里面躺着几种大小不一的银环，上面缀着细小的银色铃铛。

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专门用来训练人偶保持优雅姿态的道具。

“把头抬起来。”卢毅命令道。

何晓雨顺从地仰起头，任由卢毅将银色项圈锁在她的颈间。

冰凉的触感让她依稀忆起了很多事，很多个夜晚……卢毅的动作未曾停歇，少女也从跪坐渐渐被要求站立。

银环一个接一个地被戴上她的身体。

手臂和手腕上的银环最先扣紧，细碎的铃铛随着她微不可察的颤抖发出轻响。

大腿和脚腕上的银环较粗，内侧还镶着一圈柔软的绒布，这是为了避免长期佩戴在关节处的金属造成磨伤——毕竟，一个完美的人偶不该有任何瑕疵。

何晓雨知道这些铃铛的用意，目的就是要让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无所遁形。

当然，这只是偶师曾经的训练法，在此之上，卢毅更添了些独属于他的淫邪方案。

看着男人从盒中取出两枚精巧的银色乳环，何晓雨的眼中闪过一丝苦涩，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只能保持着人偶般的沉默。

“不要动。”卢毅低声命令道，扯开少女的长裙，将银环对准了少女娇嫩的乳尖。

冰凉的触感让何晓雨战栗，但她强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