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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章 至少你们愿意花钱买（第2页）

“那你打算怎么办？装傻？”

“不。”沈新嘴角微扬，“我要让他们亲眼看见，什么叫真正的‘动物神探’。”

次日清晨，研究所会议厅座无虚席。长桌一侧坐着十二名官员，胸前编号各异，代表着不同系统。刘保泉坐在中间，脸色凝重。蒋文网、丁雨薇、何靖林等人列席后排。

门开时，所有人都看向走廊。

沈新独自走入，穿着旧夹克，肩头停着一帆。他没带任何文件，也没开投影。

“各位领导好。”他平静地说，“我知道你们想知道什么。但我有个请求??请允许我在真实环境中演示，而不是在这里问答。”

法制局代表皱眉：“沈同志，这不是表演节目。我们需要的是科学依据和法律合规性论证。”

“那就更该看实景。”沈新说，“因为我的‘能力’，从来不在我说了什么，而在它们做了什么。”

军方代表冷冷道：“你是想让我们相信，一只鸟能完成侦察兵都做不到的事？”

“不是‘相信’。”沈新纠正，“是‘看见’。”

他转身对门口喊了一声：“开始。”

十分钟后，一辆伪装成环卫车的厢式货车驶入园区演练区。车内装载模拟走私动物的温控箱六组，配有心跳发生器与呼吸模拟系统。车上两名便衣警察扮演嫌疑人，持有伪造证件。

这是临时安排的突击测试，由公安部现场命题。

沈新站在百米外的观测点，闭目不动。

一帆展翅升空，绕场一周，随后发出三声短哨。

三十五秒后，东南林区方向，乌鸦群如期而至。十几只黑影盘旋上升，形成环形阵列。

“热源分布确认。”一帆落在沈新肩头，“左侧两箱体温38.5℃，疑似灵长类；右后方一箱36.2℃，小型哺乳动物；底仓有高频颤抖声，啮齿类应激反应明显。驾驶员心率112，副驾98，均高于正常值。”

沈新睁开眼，走向指挥台：“报告各位，目标车辆藏匿活体野生动物六批，分别位于前舱左壁夹层、后备箱假地板下方及座椅空腔。驾驶员情绪紧张，右手频繁摸向腰间，推测携带管制刀具。建议由特警小组从右侧突入，避免惊扰‘动物’。”

全场哗然。

技术组立即调取车内隐蔽摄像头画面??刀具位置、夹层结构、甚至副驾摸口袋的动作，全部吻合。

军方代表猛地站起：“这不可能！除非你们提前知道了布置方案！”

“我可以接受检查。”沈新脱下外套，“搜身、测谎、脑电监测都可以。但请先问问那只鸟??它是怎么‘作弊’的？”

无人作答。

片刻后，野生动物保护司的一位女专家低声问：“你……真的能听懂它们？”

“我能听见的，只是它们愿意告诉我的。”沈新说，“就像朋友之间交谈。区别在于，大多数人从不认为动物有话要说。”

会议最终决定暂缓立法审议，成立专项调研组进驻研究所，为期三十天。期间允许沈新继续开展有限度的协同侦查试验，但禁止涉及跨境、涉恐、军事类案件。

散会后，刘保泉单独留下沈新。

“上面压得很紧。”他说，“有人想把你收编进特殊情报单位，有人主张全面封存你的研究资料。还有人……建议对你进行‘认知干预’。”

沈新笑了：“洗脑？”

“别不当回事。”刘保泉压低声音，“昨晚技术科发现，你住处的空调通风管被人动过手脚，检测到微量镇静剂残留。”

沈新神色不变：“所以我睡办公室。”

“听着，”刘保泉递来一张纸条，“潘文海让我转交你这个。他说如果你觉得危险，就按上面号码联系边防支队地下联络站。他们会帮你消失一段时间。”

沈新接过纸条，轻轻撕碎，投入碎纸机。

“我不走。”他说，“现在走了，等于承认自己有问题。而且……”他望向远处的象舍，“南姬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