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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3页）

欧西亚插起干贝，送到猫嘴边。

猫极快地咬在在嘴里，三两下吞了下去，舌头还在叉子上舔了舔。

欧西亚笑了笑，用同样的叉子插起一块干贝送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博努瓦捂住了眼睛。

欧西亚随口问道：&ldo;不好吃吗？&rdo;

博努瓦抿了口红酒，润了润喉咙才道：&ldo;味道怎么样？&rdo;

欧西亚手指按着红酒杯的底座，轻轻地晃了晃，笑道：&ldo;真希望里面的液体是从你血管里流出来的。&rdo;

博努瓦连喝酒的胃口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挨到用餐结束，他们坐上梅西翁租好的车里。

&ldo;为什么不坐我的车？&rdo;博努瓦抓着安全带，不知道自己应该系上以保证安全，还是应该不系以保证逃跑方便。

梅西翁道：&ldo;因为我不希望坐一辆被手机控制的车。&rdo;

&ldo;什么？&rdo;

&ldo;难道不是吗？可能是您开车的时候一直低头看手机，所以我误解了。&rdo;梅西翁顿了顿说，&ldo;我还以为&lso;极品飞车&rso;已经发展到控制真车了。&rdo;

博努瓦：&ldo;……&rdo;

梅西翁问道：&ldo;现在去哪里？&rdo;

肃穆的教堂后有一条酒吧街，意甲联赛刚刚告一段落，街道有些冷清。

博努瓦推开了其中一间酒吧的大门，酒吧里坐着稀稀落落的人，闻声扭头看了一眼，又很快回过头去。

欧西亚手里拎着lv的包，目光淡然地扫了眼吧台，嘀咕道：&ldo;我闻到了圣水腐朽的味道。&rdo;

博努瓦带着他穿过大堂，来到后台‐‐十来平方米的小屋子，关着窗户，有些闷热。

一个老人坐在那里，安静地写着东西，听到动静，稍微抬了下头：&ldo;来了，请坐一会儿，我把这份报告写完。&rdo;

欧西亚挑了把椅子坐下来，手指温柔地逗弄着猫，博努瓦将自己和梅西翁关在了门外，屋内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簌簌声。

&ldo;还记得我吗？塔瑞克&iddot;汤普森。&rdo;他搁笔，将纸塞入信封中，拄着拐杖站起来，打开墙边的电风扇。

风扇发出滋啦啦的怪声。

欧西亚手指做了个拨的动作，风扇转头，直吹塔瑞克的脑袋：&ldo;我记得你的拐杖。&rdo;

塔瑞克拨了拨吹乱的头发，探身关掉了风扇：&ldo;抱歉，我忘了你的血是冰冷的。要喝点什么吗？&rdo;

欧西亚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下唇，嘴角微扬，露出半颗獠牙：&ldo;你知道我喜欢喝什么。&rdo;

塔瑞克拿出两个瓶子：&ldo;啤酒和圣水。&rdo;

欧西亚手指一弹，两个瓶子同时倒了下去，塔瑞克伸手接住了圣水，啤酒瓶在触地的前一秒突然跳起来，落入欧西亚的手里。

他打开瓶盖闻了闻：&ldo;掺了圣水？&rdo;

塔瑞克道：&ldo;就知道瞒不过你的鼻子。&rdo;

欧西亚喝了一口，然后摇摇头：&ldo;难喝。&rdo;

塔瑞克看着他，神色复杂：&ldo;圣水也对你们失效了吗？&rdo;

欧西亚晃了晃瓶子：&ldo;教廷打算对付血族？在捉了魔女向地狱宣战的时刻？真是大手笔，我很期待。&rdo;

塔瑞克道：&ldo;不。我只是想证实，是圣水对魔女失效，还是圣水失效。&rdo;

欧西亚把啤酒放在桌上：&ldo;教廷的圣水依旧是百分之三十的圣泉，百分之七十的蒸馏水？&rdo;

塔瑞克眼珠子动了动：&ldo;啤酒里的连百分之一都不到，这只是一个试验……您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rdo;

欧西亚手指张开又合拢：&ldo;浑身充满了力量，很带劲。走的时候能不能让我带走几瓶？&rdo;

塔瑞克将信将疑。

&ldo;所以，&rdo;欧西亚的手指不耐烦地敲了敲扶手，&ldo;你们究竟是打算开啤酒厂还是夜店？如果是后者，我倒是能为你们介绍一点客户。我想他们应该很高兴接受魔女的服务。&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