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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章 老杰克再就业（第1页）

在蝙蝠舱解锁的那一刻，布鲁斯的目光就聚焦在那套蝙蝠战衣上。

早在成为蝙蝠侠之前，他就通过修行，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阿卡姆蝙蝠侠的战衣并没有让他有太大的情绪起伏??但毫无疑问，这套设计水平极...

阿卡姆的腕刃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弧，直取那张微笑面具的咽喉。假蝙蝠侠却仿佛早有预料，身形轻巧后撤，同时右手一扬，三枚蝙蝠镖呈扇形激射而出。阿卡姆侧身翻滚，两枚擦肩而过，第三枚却被他反手接住，指节发力，瞬间回掷。

“铛！”一声脆响，对方以另一柄蝙蝠镖精准格挡，金属碰撞溅起火星，在红光映照下如同血点飞舞。

“你模仿我的战斗风格。”阿卡姆低语，双目紧锁对手，“但你漏掉了最重要的一环??每一次出手前，我都会计算七种以上后续变化。而你……只学到了皮毛。”

话音未落，他猛然跃起，借墙壁反弹，双腿夹击而下。假蝙蝠侠举臂格挡，却被这股力量压得单膝跪地。阿卡姆顺势肘击其面门，却不料对方突然抬头，嘴角那抹雕刻般的笑容竟微微上扬，仿佛在笑他徒劳。

“哥哥，”那声音透过面具传出，冰冷如手术刀，“你以为我在模仿你？不，我在超越你。你的犹豫、你的情感、你的‘正义’，都是缺陷。而我已经剥离了这些杂质。”

话音刚落，地面震动，四周墙壁裂开，数十个机械臂齐齐转动，蝙蝠镖如暴雨倾泻。阿卡姆迅速翻滚至掩体后，装甲自动展开微型力场盾，勉强挡住第一波攻击。他瞥见控制台上的监控画面??那些漂浮在绿色液体中的克隆体，此刻正缓缓睁眼，瞳孔泛着诡异的蓝光。

“意识同步启动……他们在共享他的思维。”阿卡姆心头一沉。这不是单纯的复制，而是群体性人格移植，将一个“完美蝙蝠侠”的意识注入无数躯壳，形成一支无感情、无恐惧、绝对服从的暗影军团。

耳机中再度传来杂音，断续拼凑出几个词：“……信号源……地下七层……埃利奥特……他不是医生……他是观测者……”

通讯再次中断。

阿卡姆咬牙，从腰间取出一枚小型脉冲装置，贴在门禁系统旁。倒计时三秒后，爆炸声闷响，合金门扭曲变形。他一脚踹开，冲入“ProjectRebirth”核心实验室。

眼前的景象令人窒息。

中央是一座巨大的环形装置，由九根导管连接至地下深处，表面铭刻着类似神速力符文的几何图案。正中央悬浮着一具透明舱体，里面空无一人，但内部残留着微弱的电离痕迹??刚刚有人从中脱离。

“跨维度传送阵列……”阿卡姆喃喃，“他不仅复制了我，还用我的神速力残余作为坐标锚点，把自己投送到其他宇宙？”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缓慢、稳定，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节奏。

“聪明。”那个声音不再经过变声器，清晰而熟悉，“但还不够完整。”

阿卡姆缓缓转身。

假蝙蝠侠已摘下面具。

露出的脸，赫然是他自己。

不，不是完全一样。这张脸更年轻，眼角没有岁月刻下的细纹，眼神里也没有痛苦沉淀的阴影。皮肤光滑得近乎非人，像是用最精密的3D生物打印技术重塑而成。唯有那双眼睛??漆黑、深邃、充满掌控欲??与阿卡姆如出一辙。

“我是你本该成为的样子。”那人说，“没有父母死于巷口枪声的童年，没有十年流浪异国的磨难，没有一次次在生死边缘挣扎的记忆。我是被设计出来的英雄，纯粹、高效、无情。”

“所以你是人造的？”阿卡姆冷笑，“那你根本不懂什么叫‘成为蝙蝠侠’。那不是身份，是选择。是我一次次拒绝放弃、拒绝杀戮、拒绝堕落的结果。你只是个被编程的傀儡。”

“可笑。”对方轻轻摇头，“你以为自由意志真的存在？所有选择都受经历塑造，而经历可以被模拟。我已经读取了你在十个平行宇宙的行为数据，构建出最优决策模型。我知道你会怎么想，会走哪条路，甚至会在何时犹豫。”

他抬起手，指向大厅一侧的显示屏。画面切换，正是本宇宙蝙蝠侠在广播中心的画面??他正在输入反制程序，忽然停顿，手指悬在键盘上方，眉头紧锁。

“他在怀疑。”假蝙蝠侠微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正的布鲁斯?韦恩。因为过去三个月，他做过太多‘不像自己’的事：深夜独自前往废弃地铁站，写下不属于他的符号，梦中反复出现一座从未见过的庄园……这些都是记忆植入的副作用。”

阿卡姆瞳孔骤缩：“你们对他洗脑？”

“不，是唤醒。”对方纠正，“他在另一个宇宙待过。短暂地，通过某种裂缝。而埃利奥特抓住了那一刻，把‘另一个他’的部分意识种进了这具身体。现在，两个灵魂正在争夺同一副躯壳。”

“所以这才是计划的核心。”阿卡姆终于明白，“你们不是要毁灭哥谭，是要替换它??用一个被精心改造的世界，取代原有现实。稻草人的毒气只是催化剂，让民众陷入混乱，便于实施大规模心理重构；而戈登收到的视频，是为了瓦解执法系统的意志；至于我……我是诱饵，用来激活这个世界的‘备用版本’。”

“恭喜你，答对了最后一题。”假蝙蝠侠缓缓抽出一把黑色长刃，“现在，让我送你去见见真正的幕后之人。”

两人再度交锋。

这一次，对方的动作几乎与阿卡姆完全同步。每一记格挡、每一次闪避，都像是镜像反射。他们像两股纠缠的风暴，在废墟中穿梭碰撞，拳脚相接发出沉闷爆响。阿卡姆试图利用环境制造优势，踢翻药剂架引发连锁爆炸，却被对方预判路线，提前闪避。

“你在变慢。”假蝙蝠侠冷笑道，“因为你开始动摇了。你在想：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呢？如果我也曾是某个实验品？如果我的记忆也是被拼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