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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雪微灼的唇蹭着她耳后,轻轻含着,舌尖舔过,细白指尖挑开了胸口那儿一枚扣子。
“姐姐”
南雪抱着她的身体,低头吻,吻的更热烈了。
舒予白渐渐软化。她挨近了南雪,这种贴近的姿势很舒服,不由得发出一声含糊的鼻音,抬眸,眼尾一层淡淡的薄红,捏着南雪放在她腰上的手“别摸这儿。”
“摸这儿。”
舒予白把扣子一枚一枚解开,凑近她耳边,轻笑,声音带着点懒倦的娇气“不是一直想碰么?矜持什么呢。”
好似一团饱满温暖的水,软软的,看一眼就渴极了。
她的长发散落在胸口,乌黑冰凉的发丝、雪白温暖的皮肤,好似一张用油彩绘出的色彩饱满的画儿,唯有温暖潮湿的呼吸让人察觉到一点诱人的真实感。
“开始吧。”
舒予白勾着她的脖颈儿,在她耳边说,声音轻轻的。
……
外头下了一场雨,初春的雨淅淅沥沥,在草丛里蜿蜒而下,草尖儿挂了水珠,满是泥泞湿滑的触感,雨落下的时间很长,好似自然有节律的呼吸。
潮起,潮又落。
被褥湿了一小片,有些粘滞的感觉,舒予白轻轻喘息,鬓角上汗湿透了,脸颊上布满红晕。
她长发出奇的茂密,质感却又柔软顺滑,好像小女孩儿才有的那种软软的质感,那张鹅蛋脸藏在长发里,有种自然而然的温顺感,南雪指尖轻轻穿梭在她柔软的长发里,冰凉的指尖触到温暖的头皮,暖而热的感觉,好像一直流向心尖儿。
室内安静又温暖,门是锁好的,完全不用有任何顾虑,可楼下总有轻轻的响动,约摸是张姨在那儿打扫卫生,舒予白就像一只不小心撞进别人屋子里的小鸟,乌软的眸子含着水光,被人捏在掌心,慢条斯理地把玩。
房间静静的,床边儿的藤条柜子上放着一只熏香加湿器,白蒙蒙的雾气升腾起来,水雾冰凉,有点浅浅的玫瑰香,很淡,很悠长。
…………
被子轻轻动了动。
南雪起身的一瞬间,舒予白拉住了她的手,轻轻地问“你去哪儿?”
她问完了就有点后悔。这样是不是显得似乎有点粘人了?她才不是这样的人。
舒予白在枕头那儿轻轻支起身子,肩上湿汗还未干,肤色透着水灵灵的红,好似在热水里浸泡过一般,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南雪小巧的红唇弯了弯,她晃了晃白皙细长的手,眼底含着似有若无的笑“你说呢。”
舒予白脸颊微热,她猝然垂眸,一瞬间有种无处遁形的羞窘,难以直视南雪了。
南雪推开门。
白皙漂亮的手上沾满了湿湿的液体,指尖那儿有点黏,南雪低头看一眼,耳根发烫,一片灼热的红。
舒予白真美。
很甜,好似春日枝头上盛开的桃花花蜜。
外头一架钢琴,三楼的左边是书房,右边是卧室,洗手间在中间的位置,这儿张姨她们不常上来,对于她而言,是偏私密的空间,父亲的房间则在楼下,二楼的位置。
她拧开水龙头冲洗,忽然间,动作微滞。
有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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