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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野的耳尖瞬间通红,支支吾吾的样子活像被踩到尾巴的狼。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搞到一张模糊的后背照片:“直觉…不对,你还不一定是Queen…”
沉昭突然轻笑,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锋利:你不会根本没见过本人吧?只是凭自己的想象捏造出一个偶像,再自说自话地追随她?
我…被戳破的萧野泄了气,红发下的琥珀色眼睛却闪着倔强的光,是,我没见过,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我知道这样很蠢,我也知道自己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和她有什么牵扯…
他鞋底用力摩擦地毯,在和自己怄气,但我就是*粗口*乐意单相思,不行吗?
他有些恼羞成怒,知道的人都当他痴心妄想,连Queen的炮友都和他讲,他这样的男生基本没戏,但他就是固执地喜欢着。
说完他才惊觉沉昭似乎是本人,在她玩味的眼神中慌忙补充到:我说的是Queen!不是你!别自作多情!
沉昭注视着他炸毛的样子,不忍心再逗他:好的好的,祝你早日追爱成功。她转身走向东翼走廊,没看见身后萧野握紧的拳头。
正午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束缚住,短短跟在脚下,一前一后,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
东翼的清扫工作机械而枯燥。沉昭负责的叁个房间整洁得近乎诡异,床单没有一丝褶皱,梳妆台上连指纹的痕迹都没有,这里根本不像是有人居住过。
第二幕开演前我们看过一段记忆。沉昭压低声音,手中的抹布机械地擦着早已光可鉴人的茶几,按公馆的布局来看,记忆发生地点应该就在这一层。
萧野正借着擦拭窗框的机会打量外面的废弃花园。如沉昭所言,这里很靠近他们见证禁忌之恋的房间。想到第二幕沉昭与自己暧昧的互动,他的耳尖又开始发烫。
专心点。沉昭用拖把杆戳了戳他的腰,你脸快比头发还红了。
叁楼的走廊静得可怕。他们很快锁定了两个可疑房间:走廊尽头的房门前立着两名华服侍从,瓷白的面容上绘着繁复的金纹,军刺在腰间泛着冷光。
萧野刚靠近几步,便感受到森冷的杀意,立刻退回拐角,“没法直接过去。”
相邻西侧房间门紧闭。沉昭卡着「人间蒸发」技能的时间,确认房门上着锁,无法直接突入。
她突然眼睛一亮,她拉着萧野退到上锁的相邻房间阳台,石膏柱的浮雕正好形成天然的踏脚处。
喂,你该不会要——萧野的话还没说完,沉昭已经像猫一样轻盈地跃过栏杆。她的侍从制服随着动作猎猎作响,脚尖精准地踩在浮雕凸起处,整个人贴在目标房间的阳台外墙上。
萧野看得心惊肉跳,却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手漂亮得令人窒息,每一个发力点都恰到好处,仿佛精心计算过。等他尝试几次跟过去时,沉昭已经在研究阳台门的锁具了。
见鬼...她试了试刺刀撬锁,锁芯纹丝不动。阳光照在她蹙起的眉头上,为她不正当的入室行为添上几分诡异的宁静柔和。
萧野正想提议放弃,却见她突然将刺刀抵在门玻璃上。刀刃与玻璃摩擦发出令人反感的尖锐声响,细碎的玻璃纤维簌簌落下。她的手腕稳定得可怕,在玻璃上划出一个标准闭合的圆。
砰,随着一记精准的叩击,圆形的玻璃片应声脱落。沉昭的手从洞口伸进去时,她小臂上有一道新鲜的划痕,是刚才跳阳台时被铁艺装饰刮伤的。但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早已习惯这些细小的伤口。
萧野瞪大眼睛看着沉昭这一串行云流水的动作。门锁咔哒一声弹开,陈年的灰尘气息扑面而来。房间里静得可怕,阳光透过窗帘的罅隙,照出漂浮的尘埃。
进去看看吧。沉昭已经闪身进去,侍从制服的裤脚扫过积灰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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