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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2页）

还没结束，汗一个。

冯诺诺收起猥琐的表情，突然有些伤感。

吴钰不解：&ldo;你为何叹气？&rdo;

&ldo;吴钰，&rdo;冯诺诺眼圈发红，&ldo;我想莫离了。&rdo;

吴钰轻叹一口气，淡淡地说道：&ldo;早点睡觉吧。&rdo;

……

最近几天，赵灵的情绪又处在了低落期。

本来，如果赵灵在某个地方投资了一万块钱然后一下子全赔光了，她也只会伤心一下子然后很快就会忘记，这个完全由她那先天性粗大的神经所决定。但是，如果让她一天赔一千这么折腾上十天，她一定会痛不欲生的。正如一个被执行死刑的人，砍一刀就把脑袋砍下来和砍上十刀才砍死，那滋味绝对是不一样的。

于是赵灵看着新利的股价一天天下跌，那个小心肝儿啊，程序完全错乱了。

然而赵灵这人，却又一直执着地认为，明天，股价会涨回来的，一定会的……会算卦的吴钰都说了，如果竞标成功，新利的股价是有可能暴涨的……

于是冯诺诺跟着翻白眼，吴钰一穿来的家伙，他懂个p呀，尤其是股票这种市场经济的产物……

……

新利的高层竟然亲自来找他，这使莫离多少有些意外，但仔细一想，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来，无非是为了竞标的事情。

难道是想反攻吗？只怕新利已经没这个实力了吧！莫离暗自思考，可是，他对新利垂死的时候会怎么挣扎，还是产生了一些好奇。

其实，他何尝不希望新利会赢呢，虽然他是纪元的合作方。莫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可是现实始终是现实，我们的理想终究会被现实倾轧。就像三年前，他失去的那段感情。

来人是新利原董事长的高级助理，方靖，现在依然是新掌门人的助理。

方靖跟莫离寒暄了几句，直奔主题：&ldo;想必莫总已经知道我来的目的了吧？&rdo;

莫离皱了皱眉，说道：&ldo;我知道你们的目的，但是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认为我会合作。&rdo;

&ldo;莫总，你是不是觉得，这次竞标，纪元一定会赢？&rdo;

&ldo;这个不用我多说吧？&rdo;

方靖向后靠了靠，淡淡地笑道：&ldo;莫总，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谋事在人嘛。&rdo;

莫离耸耸肩：&ldo;我不想这个公司毁在我手里，如果真的那样，到时候我无法回头。&rdo;

&ldo;你不需要回头，&rdo;方靖盯着他的眼睛，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ldo;除了输赢问题，你还可以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比如，某段感情？&rdo;

莫离脸色突然变了一变，语气里有一丝不快：&ldo;新利的员工，都喜欢打听别人的隐私吗？&rdo;

方靖急忙陪笑：&ldo;莫总，不要生气嘛，想一想，你很快就能和那个女孩破镜重圆了，这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rdo;

莫离叹气道：&ldo;当初我既然牺牲了感情去换公司的前途，今天又怎么会再牺牲公司去换感情？方助理你是聪明人，不用我多说吧？&rdo;

方靖突然一改刚才的轻松语气，诚恳地说道：&ldo;我们并没有让你牺牲你的公司，莫总。你看，有些事情会让你心动，然后你和我们合作……如果大多数人都如此，那么，你觉得我们的竞标还会输吗？当然，这个大多数人指的是什么，莫总你是知道的吧？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再次伐兵，很多时候，实力只是一件次要的事情，它是个表象，随时可以崩塌，今天，纪元的实力在新利之上，但是它的实力正在被我们抽空，真正到了竞标的那一天，谁的实力更强一些，那还是个未知数。&rdo;

莫离被他说得有一点心动了，然而他很快就提出了质疑：&ldo;你们怎么能确定，大多数人多会合作？&rdo;

&ldo;事在人为，攻心为上，&rdo;他别有深意地看了莫离一眼，&ldo;每个人都有薄弱环节，只要找到突破点，一切困难都不会是困难。况且，我们开的价，绝对比纪元高。&rdo;

&ldo;可是，&rdo;他还有一个疑问。&ldo;如果真是那样，加上那么多人解约，你们赔得起吗？&rdo;

&ldo;实不相瞒，我们也是背水一战，如果竞标成功，那些应该不是问题。&rdo;

&ldo;方助理，做生意是应该留一些后路的吧？&rdo;

&ldo;特殊时期特殊对待，我们也想留后路，但后路已经被堵死了，想必你也看到新利的股价跌得有多么恐怖了。与其等死，倒不如置之死地而后生，放手一搏。&rdo;

莫离对他的话突然感兴趣起来：&ldo;新利的胆子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这不会是那位神秘的is的主意吧？&rdo;

方靖失笑道：&ldo;除了他，谁还敢？&rdo;

莫离低头想了一下，说道：&ldo;我考虑一下，明天给你答复。&rdo;

&ldo;如此，那便不打扰莫总了，&rdo;方靖站起身，和莫离握了握手，&ldo;我期待你的答复。&rdo;说完，转身欲出门。

&ldo;方助理，&rdo;莫离在后面突然叫住了他，&ldo;你们的新董事长，果然不简单。&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