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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你出来?”
醒柳低着头,“小姐说今夜不必服侍了。”
魏砚眼沉了沉,倏地唇线牵起,“你下去吧。”
…
热气氤氲开,沈瑜卿除了外衣胡服,又将胡裤解了。里面贴身掖着襦衣短衫,已穿了两日,紧贴着身并不舒服。她站着,眼动了下,将里衣一并除了。
身后忽暗,一道人影罩了过来,隆着她的身。
屋内火炉地龙生得火热,并不冷。
他没动,沈瑜卿看一眼地上的人影,若无其事地向架上走,拿了木梳皂荚。
她长发散开垂落到身侧,乌黑的发犹如上好的绸缎,半遮住身,掩盖住一道弧,线条柔美。肌肤有如凝脂玉,白皙通透,柔美中又带着清冷。
他眼向下,乌发半遮半掩,他记起曾经捉弄她时让她吃的乌龙果,白得仿佛能咬出水。
沈瑜卿目不斜视,在水里撒了香。
“你进来做什么?”
她弯腰撒着香,背后那人靠近,身前多了两只手。
“不冷?”他揉了两下。
力气重了,沈瑜卿忍不住嘶一口气,手按着桶沿儿,“放完香就进去了,水热着。”
魏砚穿着厚实的胡服,革带的扣抵她的腰,带着凉意。
“回回这样?”他问。
沈瑜卿不说话。
“你婢女为什么出去?”
沈瑜卿依旧没答。
“故意让我进来?”
“你烦不烦。”
“啧。”魏砚指腹压了压,勾过她的腰亲她侧脸,滑到她的唇,手落下挤进去。沈瑜卿按着木桶的沿儿才勉强撑住。
他扳过她的身继续含她的唇,低头在她月匈口口勿了两下。
沈瑜卿抓着他的肩,魏砚又去亲她的嘴角,呼吸沉,慢慢停下,搂她的腰。
他下颌绷得紧,盯她的眼像山野里的兽。
沈瑜卿仰着头,“还气吗?”
话落,魏砚嘴角咧开,手向下朝她打了一掌,“就说你是故意的。”
沈瑜卿吃痛,肌肤生了绯色,眼再移开他脸上,“我进学时先生曾说我生性凉薄,冷淡少情,你…是不是也这么认为?”
她头一回用这般语气同他说话,魏砚微怔,随即嘴角勾出一抹笑,“你那位先生倒评价的不错。”
沈瑜卿僵着,眼神恍惚黯然,又听他道:“不了解你的人确实会这般认为。”
她目光又慢慢亮起,心口若有所感地跳了下。
魏砚用力抱紧她,“不了解你的人确实会认为你性子冷淡,无情无义,就是个小白眼狼。”
“但我知,你只是嘴硬,脾气犟,用一副假面伪装自己。”他亲着她月匈口,“实际你这里比谁都柔软。”
魏砚抬起头,“你自己说的医术是博爱之术,可以为了我只身到别城寻药,为了这些毫不相干的人甘愿留在这里受苦受累,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因为你一颗仁心?”
“故而,何来生性凉薄之说?”
沈瑜卿盯着他的目光澄澈清明,像透亮的水珠,隐隐又有别样的情绪。
“别这样看我,让我忍不住想旰你。”魏砚五指收拢,使劲揉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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