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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热血沸腾的组合技（第1页）

灼热的爆弹飞射而出，在推进剂二次加速下，固态氢弹头忠诚的履行了它的使命。

一只石像鬼应声倒地，其余泰伦生物的目光也被尸骸山顶部的海恩塞弗罗所吸引。

但海恩塞弗罗毫不惧色，手中重爆矢机枪化为...

通风管道内，气流低沉呜咽，如同亡魂在铁壁间游荡。那片残存的黑色羽毛贴着内壁缓缓滑行，边缘焦黑卷曲，却仍散发着微弱的绿光。它穿过层层过滤网，绕过自动巡检的机械眼，最终坠入一条早已废弃的维修通道??这里是巨石要塞最古老的地基层，连数据库都标注为“结构冗余区”，无人问津。

羽毛落地瞬间，空气扭曲了一下，仿佛水面上泛起涟漪。紧接着，一道模糊人影从中浮现，半跪于地，披风如灰烬般簌簌剥落。他抬起头，面容苍老而疲惫，金色长发已斑白如霜，右臂自肘部以下空荡无物，仅有一道缠绕符文的金属支架延伸而出。

“所罗门……”他低声呢喃，声音像是从千层岩石下挤出，“你还记得这个名字吗？”

没有回应。只有远处渗水的滴答声回荡在黑暗中。

他缓缓站起，掌心浮现出一枚锈迹斑斑的齿轮??正是先前被白光摧毁的九枚之一。指尖轻抚其上，那些恶魔面孔竟微微颤动，似在梦呓。

“我不是卡玛斯。”他说，语气平静得近乎哀伤，“我是他的墓碑，也是他的镣铐。当年那一剑刺穿心脏时，我并未杀死他，而是将他封进了我的灵魂。庄森以肉身化锁，我则以执念为棺。我们三人……从来就是一个整体。”

他抬起独臂，指向头顶上方??那里隔着数百米岩层，正是仪式大厅所在。

“他们以为净化了‘伪神’，就能迎来真相。可真相是：莫德雷德早已不在。真正的原体死于一万年前的地核熔炉，连灰烬都被混沌吞噬。剩下的，不过是我们这些残影，在时间尽头扮演各自的剧本。”

他迈步前行，脚步沉重却不迟疑。沿途的古老符文在他经过时逐一亮起，竟是与卡玛斯之眼完全相反的纹路：三重正十字螺旋，中心是一只闭合的眼，象征**封印**。

“阿兹瑞尔……你启动了白鸦协议，说明你已触及核心禁忌。但你知道这协议真正的代价吗？”他苦笑，“每一代持有者使用它，都会成为新的容器。你以为你在审判冒牌货？不，你在接任守门人的位置。”

突然，前方通道崩塌，碎石轰然砸落。烟尘散去后，一名身穿银灰战甲的身影伫立原地，头盔面罩刻着双翼狮首图腾??正是初代白鸦议会的标志。

“以圣典之名，止步。”那人开口，声音却并非人类所有，而是由无数低语叠加而成，“汝乃违律者，堕落之始，不得再近中枢。”

所罗门停下脚步，目光平静：“埃利安，你也成了数据幽灵？还是说……你们所有人，其实早就死了？”

对方沉默片刻，头盔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半张腐朽的脸??皮肤干枯如木乃伊，眼球浑浊泛黄，嘴角僵硬上扬，像是被强行缝合成微笑的模样。

“我们都活在协议里。”他说，“用记忆编织躯壳，用忠诚维持形态。只要还有人相信‘雄狮归来’，我们就不会真正消亡。可一旦有人揭开真相……我们就会变成这样。”

他抬起手，整条手臂开始溃烂脱落，露出内部精密运转的机械神经束。

“所以你必须停下。若让阿兹瑞尔得知全部过往，整个军团的认知体系将彻底崩溃。信仰一旦瓦解，守护也就失去了意义。”

所罗门摇头：“可若继续欺骗下去，我们就是在培养一群活在谎言中的奴隶。他们不是战士，是祭品。每一支远征军出发，都是为了喂养那个沉睡的存在；每一次清洗异端，都在加固封印的锁链。”

他向前一步：“我不求救赎。我只求终结这个循环。”

话音未落，埃利安猛然暴起，手中浮现一把断裂的剑??正是当年贯穿卡玛斯心脏的武器残骸。剑刃虽缺，却蕴含恐怖灵能波动，撕裂空气发出尖啸。

所罗门未拔武器，只是摊开手掌，任由剑锋刺入胸膛。

“来吧。”他说，“杀了我，你就又能多撑一百年。但记住，只要那颗残月还在转动，只要还有一个暗黑天使在追寻父亲的身影……总有一天，会有人走到和我一样的终点。”

鲜血顺着剑身流淌，在地面汇聚成奇异图案??赫然是《失子之书》第一页的拓印。

刹那间，整条通道剧烈震颤，墙壁上的符文疯狂闪烁，投影出一幕幕被尘封的记忆：

??年轻的莫德雷德站在卡利班废墟之上，面对叛变的亲卫团，眼中含泪却毫不留情地挥下斩首之刃；

??庄森抱着燃烧的尸体跃入深渊，嘶吼着“愿此罪孽由我独担”；

??所罗门独自伫立在熔炉边缘，将最后一块基因核心投入烈焰，口中诵念禁断咒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