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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我们终于从那张充满了我们二人疯狂爱欲的床榻之上悠悠转醒时,窗外的太阳早已高高挂起。
“糟了!”
离恨烟惊叫一声,那张还带着一丝欢爱后慵懒潮红的脸上瞬间血色尽失,“卯……卯时马上就过了!师父……师父还在等我们!”
我们做得太狠了,竟然直接睡过了头,差点就迟到了!
一阵手忙脚乱。我们用最快的速度从床上爬起,穿戴衣物。
而离恨烟在穿衣时却似乎是故意的。
她没有再穿那身素雅的白裙,而是从她那小小的衣柜深处,找出了一套我再也熟悉不过的、能将她那玲珑有致的完美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的——黛绿色长裙。
那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她穿的那一套。
我看着她,看着她那被黛绿色裙衫紧紧包裹着的惊心动魄的曲线。
看着她那因为着急而微微泛红的娇媚脸庞。
看着她那双在看向我时,还带着一丝只有我能懂的、属于昨夜疯狂的、动人的水汽。
我的呼吸在那一刻再次为之一滞。
我看得有些忘情。
“呆子!还看!再不走,就真的要被师父罚了!”
直到她羞恼地在我额头上轻轻地敲了一下,然后拉着我那冰凉的手,一路向着正殿的方向狂奔而去。
一路上,那些早起练功的师兄师姐们,在看到我们二人这副睡眼惺忪、衣衫不整的狼狈模样时,都投来了充满了暧昧与戏谑的目光。
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他们之间那些压低了声音的、充满了“流言蜚语”的窃窃私语。
“……啧啧,看大师姐那样子,昨晚,怕是,没少被那小子‘疼爱’啊……”
“……何止啊!那动静……那叫声……简直……简直要把房顶都掀翻了!”
“……真的假的?那小子看起来平平无奇,没想到……竟……竟如此生猛?”
离恨烟的脸早已红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她拉着我跑得更快了。
当我们二人终于气喘吁吁地跑到那威严的正殿之前时,楼主鲁聃早已负手而立,静静地等候在那里。
他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模样,看不出喜怒。
“修行并非坏事,但仍需注意分寸。”
他只用这一句话,便给我们二人昨夜那疯狂的行径定了性。
接下来,他开始说正事。他那双深邃的眼眸落在了我的身上。
“你要想能随时拔出你的‘临渊’,”他缓缓说道,“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以你那远超常人的浩瀚真气,强行冲破剑鞘之上的禁制;要么,便是在你心中产生守护挚爱的、最极致、最浓烈的爱意之时,方能解开禁制。”
“你那夜在花魂阁能拔出此剑,是因为后者。而昨日在大殿之上能再次拔出此剑,则是因为前者与后者的机缘巧合。”
“你的真气虽浩瀚如江海,却不成章法,不成溪流,无法收放自如。所以,你时而能拔剑,时而又与凡人无异。”
他一把将临渊扔回到我手中。
“这几日,你便留在楼内。跟着那些新入门的弟子们,从最基础的吐纳之法学起吧!”
我心中瞬间了然。
是啊。
江湖险恶,人心叵测。
我与烟儿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情,随时都可能会面临无法想象的危险。
我必须变得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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