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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个月,是我们人生中,一段漫长,却又无比充实的旅途。
我们一路向北,朝着临淄的方向,缓缓前行。
我们不再急于赶路,而是走走停停,如同真正的游侠一般,用自己的双脚,去丈量这片广阔而又充满了苦难的土地。
我们一路借宿,有时是在热情好客的农家,有时是在龙蛇混杂的驿站,有时,则是在这天地之间,以星空为被,以大地为床。
我们一路惩奸除恶。
我渐渐发现,这世间的“恶”,远比我想象的要多,也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有欺压乡里的恶霸,有占山为王的劫匪,也有打着“替天行道”旗号,实则满足一己私欲的伪君子。
而我和离恨烟,也渐渐地,找到了属于我们自己的、独一无二的“侠道”。
每一次,遇到不平之事,我们都会先仔细地调查,探明事情的来龙去脉,分清其中的善恶是非。
然后,再由我,以“医者”之心,去判断这“恶”是否还有可救之药;再由她,以“侠者”之伞,去决定这“病灶”是否需要连根拔除。
我们的配合,越来越默契。
我的银针,不再只为救人,也成了她战斗中,最精准的辅助。
她的离恨伞,也不再只为杀戮,偶尔,也会成为惩戒恶徒、却又不伤其性命的“戒尺”。
我们的感情,也在这一次次的并肩作战和朝夕相处中,变得越来越深。
我们之间,早已没有了秘密。
我们会聊各自的过去,会探讨彼此的未来,会争论,会玩笑,也会在每一个寒冷的夜晚,紧紧相拥,相互取暖。
这一晚,我们又在野外露营。
时节已入盛夏,白日里那股灼人的热气,直到深夜,也未曾完全消散。
帐篷外,草丛中的一群蝉,正不知疲倦地,用它们那声嘶力竭的鸣叫,将这夏夜,吵得震天响,吵得人心烦意乱。
夜色渐沉,我与她在帐篷中,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唉,真是吵死了。”离恨烟在黑暗中,发出了一声充满了烦躁的、属于少女的抱怨。
我能想象她此刻,正皱着她那好看的眉头的可爱模样,不由得轻笑出声。
“反正也睡不着,要不……找点事干吧!”在长久的沉默之后,她突然提议道。她的声音,在黑暗中,带着一丝狡黠。
我有些疑惑地问道:“做什么?”
“你不是叫‘诗剑行’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揶揄,“可我瞧你这几个月,除了杀人,就是睡觉,既没怎么见你再写诗,也没见你再用那柄‘临渊’剑。你这‘诗’与‘剑’,都快要生锈了。”
她顿了顿,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语气变得兴奋起来。
“少侠,不如,就给你这‘诗剑行’之名,写三首诗,好好地,解析一下吧!若是写得好了,本姑娘,或许就不与你计较白日里烤焦了野兔的罪过了!”
我……我感到一阵哭笑不得,也有些羞耻。
让她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跟着我啃了半天黑炭,我本就心怀愧疚。
此刻,又被她抓着这个由头,来“惩罚”我作诗,我实在是……拗不过她。
我只能在黑暗中,红着脸,清了清嗓子,开始了我这场充满了甜蜜“惩罚”的作诗。
我沉思了许久。
“诗”,该如何写?我想写的,是“现在”。
“昔为笼中雀,心安茅屋檐。今为河上萍,不问我是谁。”
我写的是这几个月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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