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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着凤轻歌的耳朵，她听不见，但是根据唇形也知道他说了什么。随之望去，却发现半空中的小老头儿已然变身。这会儿，怕是不能叫他小矮个了……三人缠斗中，一抹巨大的身影时不时的遮住另外两道身影，而这巨大的身形就是方才的小老头儿。只见他兽面人身，那巨大的身体就好像一座小山似的，肌肉喷张，恍似要爆出来一样。而那张兽脸，却是一张狼脸，尖嘴獠牙，两只尖尖的耳朵尤为显眼。只见他呲着牙，一脸的凶狠，这种状态显然已经释放了兽性，看起来跟真正的野兽没什么区别。而那大长老方才还逗弄似的与芜芸打，如今已然应接不暇了。这小老头儿兽性大发之后，完全就是个劲敌啊，那张巨大的狼爪子不停的朝大长老身上挥。他躲避不及，已经中了好几招儿了，没一会儿全身上下挂了无数彩。“他就是那个在大秦灭了三家门的兽啊？”看见小老头儿变身的样子十分惊讶，想来这也是凤轻歌没想到的。如今看到了他的利爪还有獠牙，就是不想与他和那几桩案子联系在一起都不行了。果不其然，楚晏点了点头，看着空中对战的三人，眸中没有丝毫的波动。“当初本君沉睡，不知年月，若非妖界动荡，他也不会轻易将本君唤醒。”而被唤醒之后的弊端就是身体缺少力量，以至于最初的时候他只能睁着眼睛，什么都不能做。“哦……”凤轻歌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也知道了那个小老头儿就是这厮的心腹。秘密真多“速战速决。”捏着拇指指骨，楚晏眸中暗光聚集，随后盯着那与大长老缠斗的两人，冷声说道。他的命令，两人不敢不从，点点头之后便用尽了全力，给了大长老最后一个致命一击。嘭的一声，天空之上透明的光圈扩大，随后那大长老便一个不稳掉了下来。只见芜芸与小老头儿一个收剑一个收了爪子，同时落了下来。脚尖点地，两人站在了那躺在地上浑身是血且狼狈不堪的大长老面前。“主子。”“主子。”两人单膝跪地，不辱使命。楚晏点头，随后脚尖一踏，踩在围栏上便落了下去。而小楼上，凤轻歌与墨临渊对视一眼，停在原处远远的看着。只见，楚晏下去之后，直接落在了大长老面前，看着奄奄一息的人，道。“说，她在哪。”冷冷的声音，带着残暴，恍若蛇吐信一般。然而，大长老却不回答，反而笑了起来，“呵呵呵呵……”他身受重伤，被芜芸与小老头儿合拍了一掌，如今已经肝脏俱裂，快要翘辫子了。“说。”抬脚，脚尖踢在了大长老的心窝上，让他疼的同时，也能讲出话来。只是，这一脚力度太重，本就受了重伤的人这会儿猛吐血不止。不仅如此，就连内里的肝脏碎渣都吐出不少。“呵呵，你死心吧，她早就已经走了，即便我活不了，也还会有人来找你的，哈哈哈哈……”“她会为我报仇的！”“她原本就是我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如今我死了，你也不会好过……”大长老口鼻不停的流血，带着内脏残渣，看起来狼狈至极。然而，就算如此，他也没有松口，还不停的讽刺着楚晏。而，楚晏呢，脸色紧绷，看起来残忍无比。他不说话，芜芸却垂下了眸子，好似很愧疚似的。“主子，都怪我不好，没有管好她，让她听信谗言，背叛了您。”扔下剑，芜芸单膝跪下，即便面纱遮盖，也能看出来她很愧疚。最终，楚晏叹了口气，收起了那份冷残，说道，“这事儿不怪你，她是她，你是你。”“起来吧。”挥手，转身朝着小楼走去。芜芸听言，顿了一下，随后起身，但仍旧满目愧疚。“轻歌，本君还有事要处理，先走了，待明日再来感谢。”仰头，看着二楼上的红衣人，楚晏眉眼顿了丝柔和，唇边笑意也渐渐浮现。“慢走，不送。”挥手，凤轻歌倾身探头，看了一眼底下的楚晏回答道。楚晏点头，随后转身，朝着院外走去。而他身后，一群黑衣人押了大长老带来的人，还有的提起地上的尸体，跟着退了出去。芜芸冲着小楼上的凤轻歌施了一下礼随后转身离去。那小老头儿倒没什么表情，单手抓着地上的大长老也走了。即便他个子矮，抓着一个比自己高大的人也不见丝毫不稳。一行人就这么匆匆离开，徒留楼上的凤轻歌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