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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众人看过去，就见那颗花生豆嵌在了船身中。“啧啧，还好本君躲的快，要不然啊，这脑袋可就开花了。”拍着胸膛，楚晏装的倒是很像。“哼。”墨临渊冷哼，并未说什么。他本就没有下死手，不过是警告一下他而已，这厮就装成了这样，实在让他看不下去。“行了，赶紧说，为什么杀那么多人。”凤轻歌打断他的话，直接冷叱。“哎，这你可就冤枉本君了，虽然本君手下的人是杀了那么几个人，可那也是他们罪该万死。”摆手，楚晏神情依然悠哉，好似那几条人命根本不算什么而已。“几个人？呸，只是我们所知的就有上百人，怎么可能只有几人，你当我们瞎还是聋？”拍案而起，凤轻歌是真的怒了，这厮自从出现开始就一直打着哈哈，不肯说实话。若不是这里人多眼杂，估计他们早就打起来了。“你看你看，本君不说你就说本君没安好心，说了实话呢，你又说本君说谎，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摊手，楚晏也很无奈，因为他说的真的是事实。“好，那你说，那个什么赵三儿还有秀才，药房的伙计，陈家的老爷，这些都是不是那个小老头儿杀的？”绷了绷脸，凤轻歌压下奔涌的怒火，然后勾起一抹笑，重新坐下。既然他要掰扯，那她就好好与他掰扯一番。“陈家？好像有这个，其余的这些都是什么人？听都没听过。”摆手，楚晏蹙眉，目光澄澈，看起来也不像说谎。看着他澄澈的目光，凤轻歌不由得也狐疑了起来，转头，看向了墨临渊。只是，却见他表情也是如此。凤轻歌不信，转头看向楚晏，接二连三的报上了一些名字还有死的人家。然而，楚晏只说了其中的几个是他的人做的，还有大部分他都不知晓。末了，楚晏摇头，“本君就杀了几个人造成一些假象引你来寻本君罢了，这死的这么多人管本君何事？”他笑着说，尤其是那悠哉的模样儿让人无言，估摸着若给他一把折扇，他定然会摇起来的。“不是你做的还会有谁，手法都是一样的！”凤轻歌狐疑，可那些手法皆是一样，又怎会骗人。她的话令楚晏一怔，随后坐直了身体，转头认真的看向她。“你确定？”声音微沉，蓦然变的极为严肃了。“当然。”点头，那些尸首都是最近一月中死的，大多还没有下葬，她都看过。见她点头，楚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光一闪，随后又歪着身子靠在了一旁。“本君只能说不是本君做的，只是有人模仿这种杀人手法，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啧啧啧……”摇头，楚晏表情不变，但是细看就能看的见他眼中比方才多了一抹情绪。“虽然不是你做的，但肯定也与你有关系，哼，别想洗白。”不可尽信这么像的手法，怎么可能与他没关系？“嗯？本君做了好事儿为何你不喜欢？那些人不仅仗势欺人，并且做的事情也令人发指，难道不该杀么？”楚晏敛眉，不解的问道，在他看来，那些人确实该死。而他，不过是正好碰上罢了。在这凉州待了一段时日，这种事可谓是经常见。“他们是该死，但你杀人取魂为自己所用，还说什么深明大义？”凤轻歌虽不耻那些人，但是她更不耻楚晏的作为。那些恶人的魂魄，力量比之常人的强了很多，楚晏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私欲罢了。“诶，这都被你看穿了？”胡作为难，楚晏笑意盈盈的看着她，也算是承认了。“但，本君了解他们也救了许多人，这不是正好么？”狡辩，却是个很好的理由。凤轻歌不语，却又不能反驳，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也许，楚晏有他自己的道理，但是却不能妨碍她鄙视他。“你看，你没话说了吧。”笑，故意笑的很灿烂。在楚晏眼中，凤轻歌与他是同类人，都会为了一些事情不折手段。只是，殊不知他想错了罢了。凤轻歌与墨临渊会杀人，但却不会像他一样，杀无辜之人，并且如此残忍，毫无人性可言。不语，凤轻歌不再看他，只因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句话，不知是说说罢了。墨临渊从头至尾都闭目养神，不去看不去听，他怕他会控制不住，将那个聒噪的人给掐死。就这样，船一直漂着，直到他们回到岸边。楚晏这才重新说话，“今日本君很开心，多谢招待，告辞。”他眸中闪闪亮亮，比之湖面的波光还要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