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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更夫敲了三下。
夜已经深了。
临汾城整个都笼罩在夜色之中,零星几盏灯笼火,非但没有驱散黑暗,反倒是衬托的没有光的地方更加黑暗。
“吱吱吱——”
藏在暗处的蟋蟀在叫唤。
因为太过安静,这叫声都显得有些刺耳。
只有更夫提着灯笼,拎着更锣在街巷中行走。
苗三醒习惯了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打更人生涯。
他是个非常出色的打更人,从父亲手里接过更锣已经有五年了,这五年里,苗三醒一次都没有出过错,夜间巡视,要注意看是否有歹人小偷,也要注意看是否有火情,马虎不得。
苗三醒忽然停住了脚步。
前面有人来了。
那人披着一件破旧的黑色披风,背上背着一个巨大的箱笼,看起来很沉的样子,但那人的脚步却算得上轻盈。
苗三醒脚步停下,他本想询问此人为何这个时间还在外面行走。
但随着那人的靠近,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袭来,苗三醒莫名其妙的闭嘴了。
那人慢慢走近,他身上的衣服看起来有点沉重,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苗三醒闻到了一股很重的血腥味。
苗三醒心下一紧,他张嘴就想喊人,然而下一瞬,那人却忽然靠近,一只手搭在了苗三醒的肩膀上,与此同时,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多管闲事,杀了你哦。”
苗三醒僵在了原地,他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都不自觉地战栗起来,他当打更人五年了,夜半三更,也不是没有见过穷凶极恶的匪徒。但那些人与眼前的这个浑身都笼罩在黑色破旧披风下的人相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这是个可怕的凶徒!
苗三醒从僵硬状态中回过神来时,却发现面前的黑衣人已经不见了。
苗三醒因为恐惧,艰难地吞了口口水,他头皮发麻,提着灯笼四处张望。
没有!那黑衣人仿佛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不见了踪影。
苗三醒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走夜路走多了,可能是撞见鬼了。
直到灯笼火照清楚地上一点一点的暗黑色痕迹。
苗三醒提着灯笼蹲下来,那黑色的痕迹,分明就是血点子!
苗三醒手都在微微颤抖,他提着灯笼,跟着地上的痕迹一路往前,越往前,血点子越密集。
苗三醒这才意识到,哪里是那黑衣人的衣裳太重,分明是那衣裳吸满了血!
苗三醒跟着血迹,最终站在了一处十分气派的铺面前,他抬起头,看见了铺面的匾额,写着大庆钱庄四个字。
*
六月初二,小暑。
今年的夏天好像比去年要热一些,还未到最热的天,气温就高的有点离谱。
“那里!那里有树荫!”站在牛背上的贺影心,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前面不远的一棵歪脖子树。
没办法,谁能想到,他们今早从驿站出发,行了半天了,日头越来越高,越来越热,但这官道两边连棵树都没有,让他们想要停下来躲一会儿太阳都不成。
七个人,四头牛,一匹马,都被太阳晒得半死不活的。
贺影心额头上全是汗,从并州一路往南,他们赶路也有十来日了。
就今儿早上,贺影心盯着大家看了半晌,十分惊奇地说了这么一句,“大家的牙齿,怎么好像变白了?”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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