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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五章 新的牛马和新的术式（第2页）

“你是说，从普通巫师学员，一步步接触到这些禁忌知识？”他轻笑一声，“或许是因为我们都太不甘心了吧。别人满足于八级巅峰，可我们总想知道??再往上，到底还有什么？”

“克拉克导师常说，九级不是终点，而是门槛。”杰明望着那幅星图，低声说道，“可我现在才明白，跨过门槛的人，往往已经不再是‘人’了。”

司素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那颗代表他们所在位面的蓝光小点，在浩瀚星海中渺小如尘。

***

三天后，实验室外突生异象。

原本晴朗的天空骤然阴沉，乌云翻滚间竟浮现出一张巨大面孔??模糊、扭曲，却带着某种令人窒息的威严。那是“公正”的残余意志，曾在多年前试图抹杀安格，却被替死娃娃挡下致命一击。然而它的执念并未消散，反而在某些特定频率下偶尔重现。

警报声尖锐响起，红光闪烁。

“怎么回事？”杰明迅速起身，手中已凝聚出一道防御符印。

司素却神色平静：“别慌。这是空间共振引发的旧日回响，说明我们的准备工作已被更高维度察觉。但它进不来，至少现在不能。”

话音刚落，那张面孔忽然转向实验室方向，发出一声无声咆哮。紧接着，一道漆黑裂缝凭空出现，从中伸出一只由纯粹法则构成的手臂，直扑结界！

轰??！

金光剧烈震荡，整个建筑都在颤抖。

“它想破坏时间节点！”司素猛然拍下紧急按钮，激活备用能源，“快！帮我稳定主控阵列！输入你的精神印记，越强越好！”

杰明立刻照做。他闭目凝神，将香火神道中积蓄多年的信仰之力尽数注入系统。刹那间，一股赤红色气流自他体内涌出，缠绕在控制台上，竟与原本的魔法纹路完美融合。

“这是……红尘之气？”司素震惊回头，“你居然真的收集到了实体化的信仰源流？”

“一点点。”杰明咬牙坚持，“还不够多，但应该够用了。”

随着红尘之气的注入，结界强度瞬间翻倍。那只法则手臂在撞击数次无果后，终于缓缓退去，裂缝闭合，天空恢复清明。

一切归于寂静。

两人瘫坐在地，满身冷汗。

“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成功。”司素喘息着说。

“或者是不想让新的‘神裔’诞生。”杰明苦笑，“毕竟，一个能在出生前就抵御神道污染的生命，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旧秩序的动摇。”司素缓缓站起，眼中闪过决意，“那就更要做了。”

***

第六日黄昏，准备工作全部完成。

一间密闭的净化室内，悬浮着一口由星辰陨铁铸造的胚胎培育舱。舱内液体泛着淡淡金光，中央躺着一个尚未成型的胎儿，周身缠绕着细若发丝的符文锁链，正是用来引导能量重塑体质的关键装置。

司素站在操控台前，最后一次检查流程。

“最后确认：目标年龄??孕三个月零七天；当前元素亲和??四级；灵魂纯净度??6.8；精神力成长潜力??B级。拟提升至：元素亲和十级，灵魂纯净度9.0以上，精神力成长性A级以上。风险等级：极高。”

他转头看向杰明：“最后一次机会。现在终止，还来得及。”

杰明站在舱外，凝视着那个小小的生命，久久不语。最终，他抬起手，轻轻贴在玻璃上。

“去吧。”他喃喃道，“无论你将来成为谁，父亲只希望你能自由地活着。”

司素深吸一口气，按下启动键。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