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实验楼地下入口处,一个光头弓着腰,头上纹着的螃蟹随着他的动作似要张牙舞爪。他一脸谄媚,凑近一个地中海发型的中年人,低声嘀咕道:“毛哥,看来今晚能消停了。这都凌晨十二点了,省城请来的医生也进去了。咱是不是找个地方歇会儿,就等着徐少手术顺顺利利结束了?”
毛哥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个烟圈,抬手拍了拍光头的肩膀,满意地说道:“螃蟹,你小子脑子转得还挺快。老子确实累坏了。行吧,我刚才瞧见一楼值班室有个女医生,长得那叫一个水灵。
刚才她从老子身边经过的时候,还给我抛了个媚眼呢。你就辛苦辛苦,带着兄弟们在这儿守着,我过去跟那女医生好好聊聊人生理想。”
螃蟹一听,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委屈地搓着手嘟囔:“毛哥,我可是跟你铁了心的兄弟啊。你这吃肉,让兄弟们喝西北风,不太地道吧?”
毛哥脸色瞬间一沉,猛地一脚踹在螃蟹腰上,骂道:“你丫的是不是嗑药磕傻了?分不清谁是老大了?老子才是大哥!懂不懂!
你要是不愿意,立马给老子滚蛋,爱去哪儿去哪儿!”说完,毛哥冲一个留着雷震子发型的汉子招手,喊道:“爬爬虾,你过来!”
爬爬虾满脸堆笑,一溜小跑过来,谄媚地说道:“毛哥,您有啥吩咐,小弟赴汤蹈火,绝不含糊!”
毛哥拍拍他的肩膀,嘿嘿一笑:“你小子这态度,老子喜欢。我去值班室找女医生有点事儿讨教讨教,你带着兄弟在这儿守好喽。等会儿要是得空,少不了你的一口肉汤喝。”
爬爬虾激动得两眼放光,忙不迭地道谢。螃蟹这下不干了,扯着嗓子吼道:“毛铁旺,你偷吃还不让我喝汤?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我这就回去告诉我姐,说你在医院搞女人,玩劈腿!”
毛铁旺脸色骤变,飞起一脚把螃蟹踹翻在地,怒吼道:“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想去告状就赶紧去,从现在起,你不再是我兄弟!”
螃蟹灰溜溜地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冷哼一声,往外面走去。身后还传来毛铁旺的叫骂声。
出了实验楼,螃蟹心里窝着一团火,点上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两口,嘴里嘟囔着:“姓毛的,你给老子等着。你敢在这儿劈腿,老子就去收拾你老婆。哼,老子一直瞒着你一个消息,你老婆根本不是我亲姐!哈哈!”
正说着,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螃蟹抬头一看,只见陈嘉南一行人面色冷峻地跑来。奔跑中,罗珠和裴倩倩的身姿格外惹眼。
螃蟹下意识地挠了挠裤裆,舔了舔嘴唇,露出一脸贱笑,扯着嗓子喊道:“站住!你们这群龟孙子从哪儿冒出来的?想干嘛?”
陈嘉南几步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螃蟹脸上,厉声道:“地下入口在哪儿?毛铁旺是不是在那儿守着?”
螃蟹捂着火辣辣的脸,气急败坏地骂道:“好啊,你们是来找毛铁旺的。老子正恨他呢!想找他也行,把你身边这两个小娘们留下陪老子玩玩,我就告诉你。”
陈嘉南二话不说,又是一巴掌扇过去:“不想死就老实交代,老子没功夫跟你废话!”
螃蟹彻底被激怒了:“你……你TMD又打我!老子就是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滴?”
这时,裴倩倩从后面迅速窜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架在螃蟹脖子上,冷冷地说道:“给你一秒钟时间考虑,不说就送你见阎王!”
螃蟹吓得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地说道:“在……就在这个门进去的第二个入口。”话刚说完,裴倩倩手起刀落,划破了他的脖子。
螃蟹双手捂着脖子,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涌出。陈嘉南等人看都没看他一眼,朝着实验楼里面飞奔而去。
在第二入口处,七八个小混混正围着爬爬虾阿谀奉承。一个绿毛满脸堆笑地说道:“虾哥,您今晚被毛哥重用,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们啊!”
...
她是双目失明的慕家嫡女,庶妹抢婚,她惨遭下毒,当她再次醒来,她成了她一场轰动整个皇城的四皇子选妃大会上,她不经意路过,一个挂着如意环的绣球从天而降,恰好坠落到眼双目失明的她的怀里。他所有计划宣告失败,众目睽睽下一把掐住她脖子,找死呢?她双目失明却无所畏惧,当着所有皇家人的面,手捏毒针,精准的对准他某一处,想断子绝孙呢?满城哗然,自此,慕家大小姐便被道为不知廉耻,…...
作者墨绮罗的经典小说星际超级猎人最新章节全文阅读服务本站更新及时无弹窗广告小说星际超级猎人永恒的生命,死亡之后如同游戏读档一般,能从上一次标记的地点重新再来。敖雪的这个能力是很多人都梦寐以求的。虽然名字叫做白幽灵,但是敖雪却是一个困在这一条时间线上,永远不会死亡的人。...
六年前,她留下离婚协议书半夜溜走。六年后,时尚妈咪带着天才宝宝归来。沈敬岩全球搜索少夫人未果,天才宝宝助阵,一次次出卖亲亲的妈咪,爹地,你的债主来讨债啦。...
无尽凡尘,万古诸神并立,太古万族雄起,上古宗门昌盛,人神本一界。而近代却武道凋零,界位分割。当万古神魔复苏,太古万族崛起,上古宗门显现之时,看李默然如何战灭一切,成就至强神位。指点山河,山河破碎。拳动九霄,天地轰鸣。神印法诀,镇压万里。一声令,诸神应,一声喝,八荒震动。读者作者交流群号413872433...
他闯她的门,上她的床,吃她的人,总是理所当然!她以为她救的是一只羊,不料,那是头披着羊皮的狼!第一次,他地咚了她!第二次,他一言不合,将她压上了床!第三次,一个小馒头跟在她身后甜甜的叫着妈咪,他夜黑风高月,作案好时机,没有门,跳窗进,将熟睡的她压住不能动弹,阴狠地问,告诉我,那个野种到底是谁的?她惊醒,妩媚一笑,既是野种,那就肯定不是你的种!他恨得咬咬牙,勾起邪魅的笑,摸摸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