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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小院,两人御风而行,踏虚如地,奔赴北向天海关。
两位强者化身流光,星夜兼程,速度之快,不消多时已然掠过巍峨奇险的鹰仇峡,天海关也仅在眼前。
曾经空荡荡的鹰仇峡也遍布士兵驻扎,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用来形容,都不为过。
北元百族一直都是朝廷的心腹大患,言王当年将属地选在言元城,也正是未雨绸缪,方便亲自挥师北上,力抗外敌。
到了天海关,壮丽奇景映入眼帘,着实将两人震撼得不轻,许久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纵然是依托了山石峭壁的奇险地势,数十丈将近百丈之高的城墙,实在是有些骇人听闻。
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只擎天巨兽,低趴在群山之间,阻隔了中元地带与北元草原的天堑。
与天海关相比,寻常的城池城墙,简直渺小如蝼蚁一般,不值一哂。
也难怪古之文人墨客曾写下“铁壁横霄汉,飞甍接斗辰。一夫当险隘,万骑阻边尘。”这等豪情壮志的诗文。
天海关的两旁,皆是更为高耸的山脉,连绵不绝,一眼望不到头。
百族部队若然妄图越过天海关,绕道而行,几乎等同于是痴人说梦,痴心妄想。
而将近百丈的城墙,几乎也杜绝了云梯、钩梯之类的可能,更是别指望能够以一条条人命堆上去。
唯一的办法,便是让足以腾挪乃至御空而行的强者以摧枯拉朽的势态攻下天海关,从而层层放行。
距离天海关尚有一段距离,就能够感应到前方锣鼓喧天,呐喊声与擂鼓声交错并行,声威不断。
虚空激荡,极之微弱的涟漪拂过两人身躯,那是强者交战的余波,即便相隔很远,都能够被轻易捕捉。
洛一缘与应玉堂对望一眼,纷纷点头,两道血色流光破空而去,悄然隐入天海关的上方。
且看城墙之上,老王爷镇北王紫云绝依靠着城墙,轻抚胸口,喘息不止。
亮银铠甲上,多出了一个硕大的凹陷,充满腐蚀的力量几乎将铠甲都毁去了大半,依稀还能辨认出是手印的痕迹。
几截枪干落在身旁,碎口鲜明,灵气尚未完全逸散,似乎是刚刚断裂没多久。
“枪绝镇北王,那是紫云绝的成名兵器孤城绝枪,用现在的话来说,刚刚接近天兵,但又不到一些的层级。”
“老夫与紫云绝接触不多,但他百多年坚守天海关,一心为民,不求封赏,不为虚名,实在是难得。”
“天元紫姓皇室一脉,混账不少,但值得老夫佩服的人也有,这老王爷就算得上是其中一个。”
应玉堂悄然传音于洛一缘,怎么说他也是江湖前辈,经验丰富,当然要卖弄一番。
“孤城绝枪,倒是个好名字,和老王爷也很匹配,就是可惜了。”
生在帝王家,明明可以坐享荣华富贵,他却偏偏要镇守在荒郊苦寒之地,一守就是一辈子。
言语之间,洛一缘也相当惋惜,不由得叹了口气。
气息遥遥感知,紫云绝虽有伤患在身,却并不致命,也不似鹰王那般被邪气缠绕裹挟,还算是安全。
城墙前方不远处的虚空之中,三道流光还在对撼,其中两道缠着幽绿色的流光追着一方打,形势岌岌可危。
常人的目力有限,看不清楚究竟发生什么,洛一缘与应玉堂却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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