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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娜的舌头那么灵活……
王子平日里要跟她接吻,肯定要下不少功夫吧……
正在自己脚底作怪的那条舌头,本来应该用于跟美娜的淫舌缠绵悱恻,现在却甘愿接受自己汗湿的淫脚和泛滥的浆液,这让如兰产生了异样的征服快感。
再加上排卵期的来临,本就让如兰更加敏感,身心的双重刺激之下,今天的高潮来的特别快,也特别猛烈。
湿透的左脚被放了下来,在王子双手与舌头的多重“按摩”之下,竟然不累了,甚至还恢复了一点活力。
如兰睁开双眼,看见盯着自己跨间等着讨食的王子,她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刻脱下盛满了“药液”的内裤,而是沉默了起来。
“去,给我拿条毯子。”在王子充满疑惑的目光中,如兰终于开口。
兰姐要做什么?
挡起来脱内裤么?
也许她今天又没有力气去洗手间脱了吧……
王子对于兰姐直接从裙子里脱内裤这种操作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胡乱揣测着,从卧室的橱里拿回一条薄薄的毛毯贴心地盖在了兰姐的身上。
“坐。”
本想回避一下的王子被叫住,乖乖地坐回了沙发,却并没有见到兰姐在毛毯的遮盖下做出抬臀蜷腿这种脱内裤的动作。
“这只脚,也要……”右脚伸出毯子,抬到王子的嘴边,“接着舔。”
自己这是怎么了……
还想再要!
既然今天已经破禁了,如兰决定顺势而为,向着“未知”的深处进一步探索。
随着王子听话地吸吮,暖流仍在不停地传往蜜穴深处,但因为刚刚高潮过一次的缘故,还在余韵中的如兰不复方才的敏感。
在毛毯的掩盖之下,纤指不自禁地伸进内裤里,找到了被夹在两瓣大白馒头之间挺立已久的花蒂,揉弄起来。
这东西好碍事啊……
反正有毛毯挡着,脱掉吧。
于是左腿缩在毯子里一蜷,偷偷地逃出了内裤的束缚,只剩那片已经黏糊糊的布料挂在右边的大腿根,与长筒丝袜的蕾丝袜箍挤在了一起。
纤指划过花蒂,畅通无阻地探进那条往外淌着淫液的蜜道,把自己的中指想象成丈夫那根铁棒,轻柔的抽插起来。
这下子,就跟那天晚上一模一样了吧……
只不过经过了半个月的荒唐,如兰早已不再在是那时候的样子了,当时是醉了的,现在却是醒的。
她很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
与丈夫原地踏步了好久的幸福之路,自己只是先行一步,并不是要分道扬镳,只要探明了前路,等他追上来的时候,两人就可以朝着坚定的方向高歌猛进了。
不论过程多么曲折,只要结果是好的,那么现在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死张帅,都是为了你!
趾缝间又生出一股强劲的暖流,如兰想象出张帅冷着一张脸,像王子一样王子伸着舌头插弄着自己的淫脚趾缝,下面那根滚烫的铁棒则泡在源源不断的淫汁里尽情的翻腾,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胆战心惊地接受自己随时而来的叫停。
此情此景,自己梦寐以求……
张帅想必也会为之疯狂吧?
对美好的憧憬让如兰加快了手淫的力度,管不了毛毯的起伏是否会让王子产生什么奇怪的想法,在趾缝与花道这两个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被双重插弄之下,她“啊~”地张嘴叫出声来,终究是压抑不住快感飞跃天际时的欲望发泄,腰身猛地一挺,打着颤抖动了几下,毛毯都被她自己掀落了。
一股被手指磨得更加黏稠的浆液激射而出,却是溅落在了王子的大腿之上。
此刻在一片空白的脑海里快乐翱翔的如兰却并没有注意到身外的变化,梅开二度的她只在考虑一件事,“死张帅那么粗,一根手指根本不像,下次换两根试试……”
被惊一跳的王子此时大脑也停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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