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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第2页）

但也正是在这样的社交软件上栗言才会显露出自己的不为人知的一部分。

她的身边来来往往了这么多人，从来没有人发现过，她其实是隐匿的很好的sub。

她在这样的app上肆无忌惮的放肆展示自己的灵魂和肉体，但也总是习惯性的拒绝别人于千里之外。

她想被理解，但不想被打扰；想被靠近，但不想被冒犯。

栗言和Chris你一言我一语地就这么互相回复着，全然没意识到时间早已过了深夜。

和一开始打招呼的冷漠不同，随着了解的深入，两个人逐渐发现互相罕见的是能在互相理解的频道上。

而对于栗言，长期心灵上的空虚和身体上的欲壑难填这两个双重buff早就将她按藏在敏感的内心深处的欲望吊起，尽管隔着互联网，但是她开始不断期待屏幕的另一端Chris“对方正在输入…”的状态提示。

她在期待的或许早就不仅仅是对方输入的文字，而是一些远远超过文字本身的东西。

爽快的表象下的栗言，敏感也矛盾，或者说她也不敢和自己承认自己想要的太多，更何况和别的人承认那样的自己：世俗又文艺；敏感又决绝；理想又现实；有话说，聪明的人大多复杂，这一点在栗言身上体现的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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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们写信吧。”

屏幕上突然出现了这几个字，栗言感到了一阵眩晕。仿佛心底有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被突然击中，伴随着下体传来一阵暖流。

他仿佛预见到自己一直掩藏的心思将被看透，对方在试图攫取他的灵魂。伴随着灵魂被抽走，他仿佛预感到自己的身体也会被占有和使用。

“这就是我想要的么？”

“我们会发生什么么？”

“我们离得这么远也是可以的么？”

“我究竟在干什么？”

……

没有人给出答案。有的只是昏黄的灯光，温暖的被窝，还有栗言瞳孔里反射的那一点来自聊天框的光。

只是她自己也没意识到，除了心里的悸动和身体的暖流，她的嘴角还划过了一抹浅浅的微笑。

文字和书信，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这表达思绪更缓慢而坚定的方式了。纸短情长，言不尽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