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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束缚,被掌控,承受另一个男人时而强势,时而温柔的抚摸和亲吻,主动又或是被动的享受、高潮,甚至他好像听见了商砚的声音,压抑而克制的低沉嗓音,叫他“小白”,微笑着问他“梦到了什么”,又凶狠地问他“我是谁”,他好像说了商砚,又好像叫了哥哥。
耳边的风声变的汹涌,又或是呼吸变得粗重,皮肤表传来轻微的压迫感,和湿热感,像是抚摸,又像是舔舐。
时而出现在胸口,时而出现在手腕,大腿,而他指腹触碰到的属于金属的冰冷触感,也在逐渐升温,变得灼热,被带动着游走,轻抚又或是揉捻。
那触感太过真实,让江叙白分不清是记忆还是梦境,直到一阵剧烈的摇晃,混乱的画面破碎,天旋地转,在心慌的失重感中,江叙白脱离梦境。
鼻息间湿咸的海风,和清新温热的檀香变得真实,江叙白睁开迷蒙的眼睛,看见商砚利落的下颌,和微垂的眼睛。
他被商砚悬空抱在怀里,站在船舱走廊入口。
“你……”江叙白头重脚轻,神情呆呆的。
“醒了?”商砚问。
肩膀和膝窝被束缚的感觉变得明显,身体的热度也还没有消失,冷风一吹,江叙白这回是真的醒了,他皱着眉,问了句:“你干什么?”
“抱你回去睡觉。”商砚说。
身体反应还没消,江叙白一下就想歪了:“不要,放我下来。”
商砚没听他的,一边走一边说:“你要在这睡,最好的结果是感冒,最差的,是掉海里喂鱼。”
江叙白:“……”
“那也不用你抱我,我有腿,会自己走。”
商砚没理他,三两步走到江叙白房间门口:“到了,开下门。”
商砚的呼吸一下一下地拂在江叙白嘴唇上,让江叙白身体的温度始终下不去,心虚时下意识听话,伸手拧开门。
这艘游艇不算大,房间有些狭窄,几步就到了床边,商砚给江叙白放回了床上。
江叙白立刻盘着腿,扯了扯衣摆和裤子,让那反应被遮挡。他松了这口气儿,刚想说“你可以走了”,又被商砚身上穿的浴袍吸引目光。
暖光灯下,白色的浴袍显露出浅淡的橙色,梦里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有那么一瞬间和眼前的商砚重合,江叙白眸光不自觉往下,盯向商砚的腿间,衣带褶皱出有微妙的突起。
“在看什么?”商砚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江叙白抬眼问他:“我什么时候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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