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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戏是个大群戏,本剧的露脸的主演基本都在,还有许多的群演参与。
江叙白因为脚疼,膝盖疼,所以是最后一个爬上山的。
他到的时候导演已经拍上了,江叙白和容悦以及其他几个认识的演员打了声招呼,就径自走到临时搭出来给主演们休息的地方,找商砚去了。
商砚正在化妆室里化妆,这场戏属于现在进行时,商砚饰演的鹿承金盆洗手之后,是个小学体育老师,为了隐藏他曾经的凶相,所以剧里他日常打扮都偏向斯文,总是浅色的运动服,又或者是t恤运动裤,不长不短的额发梳下来,压着一副无边的窄框眼镜。
江叙白过来敲门的时候,妆造已经做完。
商砚坐在镜子前头,抬眼看过来,和他在镜子里对视一眼。
江叙白不自觉滚了下喉结,心说他现在这人模狗样的禁欲感,可比昨晚拿着棍子威胁人的样子要斯文败类得多。
这时候商砚要是抽鞭子挥棍子让他衣服脱了跪下,讲不定他就愿意了。
江叙白在回味昨晚,商砚也在看见他那张笑脸的一瞬间,想到了昨晚。
让他意外也让他无奈的“昨晚”。
商砚说出口的那句跪下口吻不沉,反而很温和,可压迫感却实实在在的。
不是在开玩笑,是真的在命令。
命令姜白,衣服脱了,跪下。
江叙白看着他,没有动作,没有说话,两个人短暂的陷入了僵持状态。
过了好几秒钟,见江叙白脸上仍然是一副蒙蒙的样子,商砚认为自己的目的达到,失去兴趣般收手,将压在江叙白喉结上的棍子移开。
那股压迫感也随之消失。
可江叙白却没让,他忽然伸手抓住了棍子尾端,拧着眉心,有些困惑地问:“你喜欢玩这种吗?”
商砚没说话,沉默应对。
江叙白歪着头啧了一声,有些为难地说:“那怎么办,我好像有点玩不来这个。”
玩不来最好,知难而退,趁早滚蛋,别再来烦他。
“那你可以走了,”商砚用力抽回棍子,语气淡漠道,“别再做无谓的纠缠。”
他话音刚落,江叙白便发出一声痛呼,眼眶瞬间湿了。
先前商砚说了好几次“跪下”,江叙白的膝盖始终都悬于半空,没有屈服。这回却因为商砚用劲儿拉棍子,给他带着结结实实地跪在了地上。
他这膝盖刚在窗台上磕了,疼痛还没缓解,又来一下,江叙白疼得心脏都有点不舒服了。
商砚动作顿住,神情却没有半点怜惜之色,冷冷地看着他腰臀用力,往后仰着直接一屁股坐地上,然后曲起双腿,伸手轻轻地揉着膝盖,委委屈屈地开始讲道理:“我怕疼得很,你跟我玩这个,要是打我,我讲不定会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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