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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三郎就算有那方面的需求,对她总会比玉灼要冲动,可他都没有做出格的事情,又怎么会沾惹别的女人?
就拿昨夜的事情,她喂他喝醒酒汤,谢三郎只是单纯的喝醒酒汤,半点旖旎都没有。
“这么说来你是给人做局了?”沈明棠倒是见识过谢三郎喝醉酒的情景,当真是一滩软泥,“这件事我去查。”
“大嫂,给你添麻烦了。”谢三郎颓丧的说道。
“不能喝酒,下回别去外边喝。”沈明棠对他的同僚很不满,“带你去百花楼喝酒的人,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你喝醉了,随意将你给一个女人,若这女人对你有歹意,只怕杀你沉尸都没有人知道,你少与他们来往。”
“今后不会了。”谢三郎认错态度良好。
“你们两个回去吧,这件事交给我。”沈明棠挥一挥手,让两个人离开。
谢三郎与喻晚走出前厅,去往后院的路上。
“三哥哥,你去请一个郎中,看一看你背上的伤,是从什么角度抓的。”喻晚叮嘱了这句话,又对他说道:“我昨日才来的京城,箱笼没有收拾好,先回去整理。”
“晚晚。”谢三郎心中一急,害怕喻晚不理他,“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别不要我。”
“你想什么呢?”喻晚鼓着腮帮子瞪他,“我不要你,便宜别的心怀不轨的人吗?你想得美!”
谢三郎一怔,还来不及狂喜,喻晚又一桶冷水泼下来,“你太笨了,我今日不想见你,太糟心。”
谢三郎委屈巴巴,“晚晚,我找郎中确定这抓伤有问题,人还没有脏,今日能见你吗?”
喻晚睨他一眼:“不能。”
谢三郎看着喻晚带着流莺头也不回的离开,像个小可怜似的站在原地,确定喻晚不会折回来,这才死心回屋里,派人去找郎中过来。
小厮很快将郎中给请回来,谢三郎直接扒掉衣裳,露出一张雪白的后背,上面是凌乱的抓痕,看起来还有点触目惊心。
老郎中看了愣了一下,“你这都是指甲抓的,伤口不深,已经结痂,没有发脓水,随便擦一点伤药就好。不擦也不是多要紧的事情,过几日便能褪痂。”
“不是。郎中,您给我看看,这抓痕是哪个角度抓的?”谢三郎见老郎中一脸困惑,红着脸,颇有些羞耻,吱吱唔唔的说道:“就是睡在我身上的人抓,是这样的伤吗?”
老郎中瞬间捂了,摸着花白的胡须,凑近了看,手指比划了几下,咦了一声:“不像。”
“睡在你身下的人抓伤,不可能从肩胛的位置,垂直抓到你腰间,而是像两侧偏移。”老郎中从伤口的形状,分辨了良久,指着几条横向抓的伤:“这像是坐在你旁边抓的。”
谢三郎是童子鸡,可不知道该怎么抓,反正老郎中说不是,那就是他没有脏。谢三郎瞬间生龙活虎,从床上一跃而起,吩咐小厮:“你快去拿银子重赏郎中,他医术高绝,不能怠慢了啊!”
这话一说完,谢三郎一溜烟的跑没影儿,缠喻晚去了。
反正他脸皮厚,不怕骂。
冷脸贴热屁股,贴着贴着就热了。
另一边,沈明棠安排人去调查玉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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