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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2页）

&ldo;为何？&rdo;

&ldo;无用。&rdo;

&ldo;哈，&rdo;纯狐笑了一声，手掌一握，百妖令在她手中化为粉末，她双目冷冷的凝视着柳梦璃，&ldo;你很清醒。&rdo;

&ldo;善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该做什么。&rdo;

&ldo;好，好极，好极，如今妖族有你，我放心了，&rdo;纯狐连连点头，沉默了片刻，郁郁道：&ldo;我那苦命的孩儿，便交给你了。&rdo;

柳梦璃微微欠身，道：&ldo;善爱自会竭尽全力维护灵儿周全，请妖尊放心。&rdo;

&ldo;日后找到那让我孩儿怀孕的男子，若是良人，你便安排他们好生过日子，若是不良人……你便替我挫骨扬灰了罢。&rdo;

&ldo;是。&rdo;

&ldo;只是你记住，&rdo;纯狐看着柳梦璃，眼中忽然杀气尽显，道：&ldo;若是有朝一日，你敢利用她来为你开路的话，不仅仅是你，整个幻暝一族，我都会让你们一起陪葬。&rdo;

&ldo;善爱不敢。&rdo;

纯狐见柳梦璃在自己杀威之下连目光都不曾有一丝波动，心中不免赞许，道：&ldo;日后你若有事，我会帮你的。&rdo;

&ldo;善爱多谢妖尊此诺。&rdo;

&ldo;你去罢。&rdo;

&ldo;是。&rdo;

纯狐目送柳梦璃离开，方才听得身后鬼姬幽幽道：&ldo;此子心思缜密，胆识过人，妖族有她如此，人间危矣。&rdo;

&ldo;明知道她想故意诓你，你还答应和她白打赌，送了她那么多宝贝，还将太虚万象阵传给她，现在又装什么为人间担忧，&rdo;纯狐笑道：&ldo;你若是真为人间操心，便趁现在她还没成气候便了结了她，不然日后等她羽翼丰满，定会将三界搅得天昏地暗，不得安宁。&rdo;

&ldo;天道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吾只是顺应为之，而无权干涉。&rdo;

纯狐嗤笑了一声，不以为然道：&ldo;这话你说出来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好歹你是把自己以前干过的事儿都忘了，现在却来装什么顺应天道，天道是什么？你自己就是天道。&rdo;

&ldo;汝说汝是吾之旧仆，然而吾对汝全无印象，吾自有记忆来便独行天地间，吾只知吾之使命便是消灭妖神，在吾看来，汝与吾已毫无瓜葛，汝无需坚持陪伴在吾身边。&rdo;

&ldo;我也说过了，我生来便是你的下仆，而我活着的唯一意义便是伺候你，直到为你而死，&rdo;纯狐一摊手，懒懒道：&ldo;你记不起来也罢，只是既然你打赌输了，便不能赶我走。&rdo;

&ldo;吾昔年因三矢之誓，曾有千年之忘，或许吾真是忘记了汝。&rdo;

纯狐见鬼姬这次竟然这么快有松了口，不禁觉得没趣，一摇尾，化作了狐身，走到鬼姬脚边趴下。

&ldo;喂，你真不生我的气了吗？&rdo;纯狐用尾巴扫了扫鬼姬的膝盖。

&ldo;吾未曾生过汝的气。&rdo;

&ldo;骗人，你没生气的话会把我封印了一千年。&rdo;

&ldo;兴许吾只是想封印汝一两年，但转眼就忘了，汝亦讲过，吾记性不好。&rdo;

&ldo;不是不好，就是根本没记性，&rdo;纯狐悻悻道：&ldo;我跟了你数万年，你也是说忘就忘。&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