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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春酌不敢多看,他低着头,膝盖抵着腹部,缩着身子烤火。
身上的衣袖与肩膀部分半干,胸前往下却仍然是湿漉漉的一片,被身体的温度和火焰烤得闷热潮湿,谢春酌甚至有种身处夏季的错觉,身上的湿意都是自己流出的汗水。
他不由自主蹙紧眉头,微微直起身,低头看自己的胸前。
而季听松显然也察觉到了他的异样,飞速看了一眼,便红着耳根,把放在边上烤的衣服拿过来,递给谢春酌。
“你先把半干的衣服穿上。”季听松说,“免得着凉了。”
他还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句:“我不看你。”说完嘴巴就紧紧闭上了。
谢春酌看向他。
季听松此时赤裸着上半身,侧头看向山洞之外,侧脸轮廓俊秀而利落,脖颈骨头与青筋明显,谢春酌趁着火光,看清了他喉咙上一直藏着的伤口。
狰狞、可怖。能够看出这是一道致命伤,当时下手的人极狠利干脆。
这怎么会是幼时打架留下来的伤口呢?
谢春酌莫名想到了自己最开始的猜测,但是这又怎么可能呢?柳夔明明说,季听松不是木李村的人,他都没有感应到季听松身上有流着木李村的血脉。
可是,柳夔说的话一定是真的吗?
或许,柳夔只是不愿意让他知道真相,不愿意和他撕破脸皮。
不愿意在他的央求下,再度杀死那个曾经死在他手里的,木李村的,信奉它的,必须要庇护的人。
无数的猜想迫使谢春酌在这一刻用冰冷而刺人的目光打量着季听松。
季听松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回过头朝他看过来。
但他看见的是谢春酌低垂的眉眼,与手中衣物被抽离带来的摩擦感。
谢春酌直起腰,在火光映衬下,湿透的衣衫贴在雪白的酮体,几乎是一种无人能抵挡的诱惑。
他丝毫没有顾忌季听松,脱下了衣衫,细微的、衣衫与皮肤分离的响声犹如火堆里炸裂的火星,季听松骤然间回神,低下头。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传入他的耳中,仅仅只是如此,季听松便难以自制地起了反应。
“有裤子吗?”过了会儿,谢春酌大概是换好衣衫了,朝着他问了一句。
季听松的脑子里不知怎的,浮现出刚刚看见的画面。
他暗骂自己禽兽,深呼吸两口气,佯装冷静:“……没有。裤子我们都穿着。”
如果是一般情况下,两个男子处在这种境遇,必然不会扭扭捏捏,想着如男女大妨一般的羞窘,而是会大方地脱掉彼此的衣衫,烤火,聊天,说今夜突如其来的杀手,说上京,说科举,说以后。
可季听松心虚,他于心有愧,连看都不敢看谢春酌,又怎么会让对方脱下裤子去烤火呢?他又怎么会褪去自己的裤衫,浑身赤裸地出现在谢春酌面前呢?
季听松恼怒于自己的淫/欲,又担忧于谢春酌如果因此生病了,要怎么办。
他思来想去,正待说,出去寻些果子回来,让谢春酌趁着这段时间把裤衫烤干,却不料一块湿漉漉的东西兜头砸在脸上。
季听松愣了,手刚抓上那玩意儿,就听见谢春酌说:“你帮我把衣服和裤子都烤干。”
“……”
衣服和,裤子?
季听松脑子“嗡”的一声,抓着头上湿漉漉衣衫的手如被火舌撩了般缩回。
谢春酌瞥见他的动作,眼眸闪过一丝幽暗,嗤笑道:“装什么?不都是男的吗?你有的东西,我都有。”
季听松喉结滚动,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怎么能一样呢?
他心中千回百转,最后还是无可奈何,伸手把头上那块湿衣拿下来,面色镇定地展开,充当人架子帮谢春酌烤干。
因为刚才谢春酌的举动,他的脸颊有些许水渍,看着有些许狼狈的羞窘。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火堆,好像里面有稀世珍宝。
季听松一动不动,身体透出一种僵硬的挺拔,因为他发现,谢春酌现在仍在看他。
他不自觉地挺直脊背,又因为不争气的小兄弟,合拢双腿,因此呈现出的姿势颇为怪异。
但他的身材不得不说,对比于大部分疏于锻炼的读书人,十分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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