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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位孕妇正抬起头来,脸上满是鲜血。
“安德烈,安德烈,看她!”我悄声对安德烈说。
在我让莫妮卡高潮之后,安德烈紧接着也让我妹妹伊丽莎白高潮了。
看上去好像伊丽莎白比我原想的更在行,不怎么需要“调教”了;她已经在尽力抓着她今天的头一根鸡巴。
安德烈看到了我盯着的那一幕。“放松,我的朋友。一切正常。那是莎拉·简。是那个东方人孙鹰的女人,”
“嗯?”
看到我无知的表情,安德烈咯咯笑了起来。“那是女人的月经,她的经期每个月都有一个星期。你从来没有与你的妻子讨论过这个?”
“没有,我们没有讨论过月经。有几次她拒绝行房。但是她从来没有对性爱感兴趣过。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也从来没问过她,而且这个问题也从没出现在对话中。”我告诉安德烈。
“那你的母亲,你妹妹,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你有关女人生理期的问题?”安德烈看起来对我如此缺乏性知识感到震惊了。
“我母亲曾经说过的唯一的问题就是女人是有时候需要一个人呆着的。她没有解释为什么这样说,而且我也从来没问过为什么。”我边说着,边始终注视着那个满脸是血的女人。
她看上去并没有表现出不安和忧虑的神情,在第一个男人开始干着与她搭档的女人时,她只是在一边呆呆地看着。
当她环顾四周,看到我看看地盯着她时,她冲我笑了。
我肯定我的脸上扭曲成奇怪的表情,这是我这辈子见到最奇异的事情之一。
“今晚我会向你解释清楚一切的。虽然她还在经期不会怀孕,但村民们还是会收集男人的精液,与她的经血放在罐子里。不久就会轮到你了,可能很快吧,你就会被分到一个来月经的女人,很可能与那位一样,”安德烈说道,“一开始这会让人感到非常厌恶。如果你不是老在心里惦记着月经这事儿,你就会发现其实与一位来月经的女人搭档会让你的责任减轻不少。”安德烈接着说道。
我的注意力转移到雅克身上,我看到他从我母亲大大地分开的两腿间抬起头来,走到母亲一侧。
母亲也同时四下张望着,发现我正盯着她,就立刻神情复杂地把目光转回到爬上她双腿间的男人身上。
我看着她伸手紧紧地握住那男人的鸡巴插进自己体内。
那男人一插进去就开始用尽全力的猛烈抽插,猛烈地撞击让我母亲的雪白丰满的肉体也随着不住地前后抖动着,身体不停地扭动着来适应着这个黑人的撞击。
母亲的目光又转回到我这边。
我们目光牢牢盯着对方,两个人的目光中包含着无限的深情和对彼此的爱怜,与对现实的无奈。
直到莫妮卡身上的那个男人喘着粗气全身肌肉紧绷着不停地抽搐着咕哝着射了出来。
我们才彼此错开了眼神,各自关注于自己所面对的事情。
那个黑人退下来,走到排在队尾最近的一位黑人女性看守那里,这时莫妮卡一刻都没有停息,就被下一个男人插入了。
我看着那黑人女性看守用手握着那个黑人已经像一条软蛇一般的沾满了莫妮卡的淫液和自己的精液的鸡巴,像舔食一条香蕉一般地仔细地舔了一遍。
她把鸡巴整个含在嘴里,因为过于用力,我看见她的两个腮帮子不住地起伏着。
她把鸡巴上的爱液与精液都舔的一干二净。
莫妮卡一边被她身上的男人肏着,一边注视着我。
她观察到我在看什么,轻声对我说:“那个男人在回家上他老婆之前必须要把我的淫水和气味都清理干净。那个女黑人看守也要把留在鸡巴上的所有淫水都舔干净,这样在男人一会儿回家以后就不会把我的淫水也带到他老婆体内了。他老婆很可能就在人群里看着他干我,甚至可能还鼓励他使劲肏我。当然了,每个人都知道这里所有的男人理应都要来肏我们这些被抓来的白种女人。让女看守把淫水舔干净只是当他回家肏他老婆时,应该保持肉体的清洁。”
这个女人漫不经心地等我聊天,而同时另一个男人正在像打桩一样狠狠插她的阴道!
莫妮卡一定是看到了我脸上吃惊的表情,因为她正憋着笑,以免冒犯到她身上的男人。
“别看上去那么吃惊,雅各布。我曾经一边被肏,一边抽烟喝酒唱歌呢。这样有助于分散这里日常活动的注意力;要不然,我们大多数女人都会被干得不停地高潮直到我们昏死过去。那样的话,这些死黑鬼们就会很不高兴。你们家的这几个女人早晚也会这样的,很快她们也能在被肏的时候与她们的搭档谈天说地的聊天了。我的女儿和我会尽量帮助你的女人们适应这样的生活的,不然又能怎么样呢!而且看上去她们做的不错,是不是?”
我盯着躺在我们旁边的伊丽莎白,这个时候她的两条雪白肥胖的大腿高高抬起,随着黑人的肏动不停地颤抖着,沾满了泥土和草叶的脚底板直冲着天空。
“包括她,可能还包括你妻子和母亲,她们会有生以来第一次爱上操逼这种事情。你们这些基督教徒的社会对于性爱有诸多的限制和压抑,男女应该做什么,甚至还规定了更多不应该做的事情,”莫妮卡轻声说道。
“现在规则变了,雅各布,”她继续说道。
“有史以来头一遭,这些黑人都有着非常积极地性爱体验,女人可以不受任何社会道德和规则的约束,来自由自在地互相操逼,没有那些教士、镇议会或者当地妇女团体所说的那些内疚感。我们这些被这些野蛮的黑人们抓来的白种女人在这种生活下、这种环境中,首要的责任就是为了这些黑猴子们的部落的利益不停地生孩子,或者为了怀上他们的孩子而在这里被那些黑人排着队肏.除此之外,我们这些被黑人们抓来,囚禁着的白种女人在这里已经没有其他的任何的盼头和事情了,我们已经绝望了。我们这些女人就是为了一件事情而活着,那就是不停地被这些黑鬼搞大肚子,不停地让肚子怀上不知道父亲是谁的杂种,把他们生出来,然后再准备生下一个杂种,然后还有下一个杂种,无穷无尽的杂种们。而且当然还要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被这些黑鬼们操,让他们搞大肚皮。”莫妮卡描述这一切的语气非常生硬而且毫无感情,我从莫妮卡的言谈举止之间看出莫妮卡已经失去了一切的希望,心如死灰,自暴自弃了。
在第二个男人射在她体内之后,我检查了一下莫妮卡阴部下面的罐子。
罐子底部只有一边被淫水和精液弄湿了一部分。
这样下去还要好几个小时才能装满罐子,让那些黑人看守满意地放我们回到棚子里,避开这非洲大陆午间毒辣的太阳。
“放轻松,雅各布,”莫妮卡向我保证。
“我们这几个女人曾经训练过利用阴道的肌肉紧紧夹住男人的鸡巴,在他们拔出来之前把他们的精液挤出来。我们称其为『阴道之吻』,我们在妓院里经常用这一招。这样会在阴道里留下很多精液让你从我们体内舀出来。装满这些罐子远比你想象的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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