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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纸没包住火（第5页）

说到这里梁婉卿已经绷不住表情了，羞得不知该说怎么说下去了，自己不是也和龙儿在一起了吗？！还有什么理由来质问女儿呢？！

「妈，你是不是觉得女儿我很不要脸？刚才小坏蛋还有良心的表现，女儿倒一下子明白很多事了。」陈丽梅觉到自己心情的变化，很难看到平日肃严高冷的母亲有些不自然样子，忽地想到，自己也是从单身过来的，母亲这些年不也……

如果说母亲和龙儿不该，那自己和龙儿也不该！陈丽梅强烈的觉到了自己不能由着心情胡乱闹开，而且是不是该朝另一个方向来说……

「女儿只是不明白，妈咪你……啥时候思想这么放得开了……」

「嗯，什么思想放得开了……」梁婉卿心虚的瞪了陈丽梅一眼，不管女儿说什么，与刚才被发现自己和龙儿的事相比都是小事一桩的，自己的女儿总是心头肉，总不至于……撕破脸来说这么个……羞死人的事！

「妈妈，刚才女儿我是有些生气的，从女人的角度看是吃醋，妈妈你怎么可以和我爱的人儿在一起，不过现在我的想法……」陈丽梅顿了顿，看到梁婉卿脸上的表情逐渐柔和起来，接着道：「有些变了！看得出来，妈妈自从有了心爱的人就变的开心了，女儿也想过，妈妈可以不寂寞了，可以有人关心了，可以有人陪了，还有了爱情的结晶，一下子就有了女人最重要的两样东西，男人和孩子，那时女儿真为妈妈感到高兴呀！妈妈你终于又可以享受到天伦之乐了！」

梁婉卿没有出声，但身子和表情松弛下来了，女儿陈丽梅的话又隐约撩起了自己心里和女儿间血缘的亲昵感，当然还有埋藏在心里快一年的幸福和娇羞！

「不过，妈妈你和龙儿的结合终究是世俗不能容忍的，因为你们是婆孙，可是妈妈你还怀上了龙儿的血肉，而且是想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这是为什么？只是因为……你的心里是真正的爱着龙儿？」

梁婉卿的心里如同像是溺水一般有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嗯，是看到了一种希冀！

揭开的秘密，如果是要让自己和女儿有了生分，如果是让自己和龙儿分离，都是个残忍的事，自己怎么能接受……

「梅儿，在你生气以前妈咪给你说个事……」梁婉卿挽挽颊边的发丝，冥冥中希望女儿陈丽梅接受自己身上的事实，至少会容易理解一些自己和龙儿的……

说来话长，嗯，是去年暑假，龙儿到京城上大学……

有段时间，妈咪也很惶恐，因为妈咪看龙儿……龙儿看妈咪的眼神……都不对……

连续好多天晚上，妈咪都会梦到一个地方，叫「太虚幻境」……里面有个「孽海情天」，还有一个仙姑……

仙姑会跟妈咪讲一些「孽情」的事……

陈丽梅的嘴都张开了，母亲这是在讲故事么？不像！「孽情」？字面上的意思不就是……陈丽梅的表情慢慢惊讶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在身体里弥漫开来。

嗯！还会梦到龙儿，还有其它……一些人……一些女人……光溜溜的样子……还有那些羞人的画面……

「女人？也梦到妈妈你自己吧？」陈丽梅被自己脑海里映出的样子灼热了忍不住出声问道，「在梦里妈妈你也和龙儿……和龙儿……欢好……」

「坏梅儿！」梁婉卿喃喃的羞道，浑身开始酥麻起来，想责骂陈丽梅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自己和龙儿的开端不就是从这里开始的么？！

在梦里，仙姑姐姐说的几句话妈咪特别记得：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万年修得享孽情！……

龙儿就是「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百事孝为先」，孝道之「根」为「孝心」，孝道之「本」是「孝身」！……

乱即是孽，孽即是乱，乱情就是孽情，孽情就是乱情，愈乱愈孽，愈孽愈乱！

……

陈丽梅的心被震惊到了！

自己的母亲，一个行将进入颐养天年年纪的女人，人民银行的女高官，受过那么良好教育的贤惠母亲，此时此刻竟然是在跟自己说那些个听听就足以让自己呼吸急促心潮澎湃的话语和字眼！

孽海情天！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万年修得享孽情！

龙儿就是「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百事孝为先」，孝道之「根」为「孝心」，孝道之「本」是「孝身」！

乱即是孽，孽即是乱，乱情就是孽情，孽情就是乱情，愈乱愈孽，愈孽愈乱！

哪门子事啊？母亲在编故事？母亲在掩盖她和龙儿的……

「所以妈咪你就……」陈丽梅终究是被冲击到了呢喃问道！

「嗯！」梁婉卿反倒放下心来了，反正自己和龙儿是不能分不开，大白于女儿，要杀要刮就全看……女儿了！

灯光下已经不是煞白的成熟面容，隐约开始有了生机、活力的绯红，有些陌生的，但再脑残此时陈丽梅也看得出，母亲和龙儿是真心的爱了，是「孽情」的爱！

客厅里有一阵子的安静。

「妈咪，梅儿想明白了！」

「梅儿你想明白什么？」没有等到预期的劈头盖脸怒斥，梁婉卿一下子没转过脑来，呢喃问道。

「既然妈妈你都可以，为什么梅儿不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