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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准备着!”
两年的时间,足够让黎子昇把他的僮仆工会的触角伸进铁山城的绝大部分地方,当然也包括这天香楼。
经过两年前的那次社会调查,黎三公子早就明白了在他的革命道路上谁是他的朋友,而谁是他的敌人。
简单地说,那些宗门和依附于宗门的组织和个人就是他的敌人,嗯,从这个角度讲,其实他们黎家也是三公子的敌人,而宗门之外的所有自食其力凡人和修者都是他的朋友。
至少在铁山城,宗门和附属势力就是剥削者,而除此之外都是被剥削者。
而在那些被剥削者中,身处社会底层的卖身投靠的仆役们更是被剥削被压迫被奴役得最厉害的那一群人。
这样的潜在革命者不去动员,那还动员什么人?
当然了,革命也是要讲方式方法的吗。毕竟这里个人的武力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不顾敌我力量对比的左倾盲动主义最是要不得,在不得已只能先采取“第三条路线”。
所以,在一开始僮仆工会是以互助会的形式出现的,只要是入会成员有了困难就可以向工会提出,只要是合理的话,工会就会尽最大的可能去帮助他。而成员也不用缴纳会费,只要能参与工会组织的活动就行了。
考虑到那些工会成员人身没有自由,所以那些活动也就是隔三差五的学习小组,或者跑个腿传个信,参加个义务劳动啥的。都不会占用那些成员太多的时间和太大的精力。
关键就关键在那个学习小组上了。
这个学习小组的教材当然都是黎子昇编写的,他的那些教材主要传达的理念就是平等!
这个平等当然不是那种绝对的平等,而是人格上的平等。
黎大队长告诉那些在幼年就成为别人仆役的孩子,虽然他们是主人的财产,平时的工作也是伺候人,但是他们的人格和他们的主人是平等的。
仆役只是他们的工作而已,他们的主人只是他们的雇主,最多就是肉体的主人,而非是他们精神上的主人。
就像他在日后流传大九洲的名作《我有一个梦想》中所说的,
我梦想有一天,这片土地上的人,不管是凡人还是仙师,我们认为这些真理不言而喻:人人生而平等。
我梦想有一天,在铁山城的黑色山岗上,昔日仙师们的儿子能够同昔日仆役的儿子同席而坐,亲如手足。
我梦想有一天,甚至连震旦次洲——一个非正义和压迫的热浪逼人的部洲,也会改造成为人人平等的乐园。
我梦想有一天,我的后代将生活在一个不是以修为和身份,而是以品格的优劣作为评判标准的地方。
我今天有一个梦想。
等到那些成员半懂不懂地接受了他灌输的平等了理念之后,黎子昇就开始了他真正的行动,那就是用舆论来帮助那些仆役得到更好的生活条件。
主人欺压仆役,那是天经地义谁也管不着的事情,甚至在中洲人类看来根本没有什么“欺压”那些仆役只不过是主人的财产罢了。
但是一旦把那些恶行公之于众,那又是另一种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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