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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手指捻着那块红布,微微转动,那些铃铛响了起来,清脆悦耳。
红布中间那用金色和红色纠缠的线,绣着的双喜字,尤其显眼,哪怕周围有着再多的花纹,都不会将它比下去。
因为,只有这个字的存在,才是最重要的。
安韶将红布盖到了严靳昶的头上,指尖微微拨弄,红盖头下坠着的铃铛响个不停。
红色衬得肌肤更白,似乎连从严靳昶的发上和身上滴落的水珠,都染上的红光。
安韶笑叹道:“果然,还是戴在你的头上,最合适。”
严靳昶:“我又看不到。”
“我能看到就够了。”安韶故意贴近,“只有我能看到。”
严靳昶微微侧头,铃铛晃动,声音更响了。
严靳昶有些不太适应,若是看到别人戴着这些,动一动就响个不停的,严靳昶并不会觉得多奇怪,可能都不会多看一眼,可是这玩意儿在自己身上,自己怎么动都有声音,就觉得有些吵的。
他想把红盖头揭下来,被安韶眼疾手快地抓住,“唉唉,干嘛呢?这可不能自己摘,不合规矩的。”
严靳昶:“那你还不摘?”
安韶笑吟吟,“不着急,在我们花族,这揭盖头也是有讲究的,不能草率。”
严靳昶只好配合他:“什么讲究?”
安韶:“你先坐到岸边。”
严靳昶倒想看看他这是在耍什么花招,照做之后,突然听到了有东西破土而出的声音,紧接着,撑在岸边的手就被那根藤缠住,就连指尖都没有放过,让他的手掌只能紧贴着地面。
能在他这赤玉璃戒里肆意生长,随处出现,且不会被拔除的植物,也就只有这么一种了。
严靳昶突然理解安韶以前和他说的,想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家之后就不动弹了。
就安韶这种生长方式,一旦扎根下去,过个十年百年,那片地方都要成为他的领地,若是离开时不断根,连着根一起移动,少说也得来一场大地震。
这个念头刚一闪过,严靳昶便感觉到腰腹一痛,从红盖头下方看去,就见那处多了个牙印子。
安韶似乎也察觉到了严靳昶的视线,骤然抬头看上来,到了一声:“不许看。”便一抬手,摁住了那红盖头的边沿,压在严靳昶的脖颈处。
严靳昶:“你到底想做什么?”
安韶笑道:“打水仗。”
紧接着,严靳昶便感觉到一阵湿滑,像是池中的灵水拍了上来,一层又一层。
这一池灵水平日翻不起多大的波浪,更多的时候平静得像一面镜子,现如今却层层翻涌过来,像是要将严靳昶尽数卷入水中,来势汹汹。
但灵水到底还是太温和了,有一种疯狂撩拨却又不上劲的感觉,严靳昶真的很想动手,奈何从土里面钻出来的根藤死死地禁锢着严靳昶的手。
严靳昶唤了几声引华,安韶只是得意地哼哼几声,还故意撩起一捧灵水浇他。
灵水冰凉,把红盖头彻底浸湿了,严靳昶不甘示弱,动用了自己没被根藤禁锢的腿脚撩水,就这样和安韶打起了水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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