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拓跋宏适时地起身告辞,把皇太子交到乳母怀中,叮嘱乳母要小心照料。李冲仍旧一言不发地站起身,跟在皇帝身后一同离去。太皇太后抬手,想要挽留他,手却僵在半空,眼看着他走远了。
崔姑姑在一边看得不忍,小声劝道“太皇太后先睡一会儿吧,李大人是太子少傅,总要再来教导太子的。”
“对,他会来的,”太皇太后木然地重复,“他现在每次来,都只是为了教导恂儿了。”
她合衣在床榻上躺下,眼角干涩得发疼,她已经习惯了做威仪庄重的太皇太后,连软弱时该怎么哭泣,都忘记了。
她侧身躺着,想起那个被远远送到青岩寺去的庶出侄女。冯妙含羞带怯、似喜似嗔的模样,竟然令她嫉妒得难以忍受,即使伤心痛苦,也总好过一天天行尸走肉似的空洞麻木。
第四天晚上,冯妙早早吹熄了灯火,抱着膝坐在床上,忍冬在她身边趴着,一声不吭地听着窗外的动静。
约摸到了戌时,院外果然吵嚷起来。先是慧空比平时越发高亢尖利的咒骂声,然后是静心大声的吵嚷,接着似乎是一阵撕扯、踢打声,夹杂着东西叮叮咣咣掉在地上的声响,还混合着女子呜呜咽咽的哭泣声。最后,令忍冬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一片嘈杂混乱中,竟然传出了男子的说话声。
冯妙向忍冬摆手,示意她出去看看。忍冬把门欠开一条缝,灵活地闪了出去。
没多久,忍冬就捂着嘴偷笑着回来了,摸上床榻对冯妙说“念心在灶房里跟外面来的男子私会,被慧空抓了个正着,这会儿正吵吵嚷嚷地要送到住持面前发落呢。慧空骂得可难听了,娘子就不要细听了,免得污了耳朵。”
冯妙轻轻咳嗽了一声,竟然在灶房里,真亏她想得出来。她料到念心还会跟那男子私会,故意叫忍冬透露给慧空知道。慧空一早就看她们不顺眼,自然巴不得有这么个机会,好好整治她们一番。佛门清净地,念心却做出这种事来,慧空理直气壮,自然不肯轻易放手。
她把忍冬叫到身前“这次再叫你去做个高难度些的事情,你去外面看热闹,看准了时机给慧空吹耳边风,让她不依不饶一定要这男子赔香火钱。”
忍冬答应了一声便去了。
柔然牧民向来没有积蓄钱财的习惯,冯妙记得上次无意间窥破他们相会时,这男子也是拿了北地带来的宝石物件送给念心。让他拿钱来恕罪,他一定拿不出,只要挑起慧空的贪心,让她扣下这男子,那么他身后的主上就得想办法来要人。
她只想看看这“主上”究竟是何方神圣,然后才能决定要怎么做。
与她所料不差,那名柔然口音的男子,果然拿不出钱来。忍冬毕竟是宫里出来的,三言两语就把慧空的火气给煽了起来。她指着念心的鼻子,把所有难听的话都骂了一遍,还觉得不够,又逼着那男子拿钱财来偿赎罪孽。
柔然男子原本性情暴烈,在草原上一言不合便要决出个高低胜负来,可那男子由着慧空百般辱骂,并不还口,显然是十分畏惧“主上”的约束。
慧空把那男子和念心都关在柴房里,不给他们食物和水。那男子没办法,只能取下身上的兽牙信物,让慧空派个小姑子拿着,去驿馆找人。等到第二天午时,果真有人拿谷帛珠宝来赎他。
从前在崇光宫侍驾时,冯妙也随着拓跋宏见过一些柔然亲贵。她不知道来人会是谁,怕他认出自己,只叫忍冬偷偷地去看。忍冬去了半晌才回来,神情有些古怪。
冯妙只当她没怎么见过柔然人,不知道该怎么说,便问她来人的相貌和衣着,是不是戴兽骨的男子。
忍冬攀上床榻,凑到冯妙身边,压低了声音说“来的不是男子,是……是六公主身边的婢女飞霜。”
云舒迟临死之际,意外绑定了一个作死系统,开启了日常花式作死,大型真香之旅。后来,她发现围在自己身边男神级别的人物却越来越多,对自己百般厌恶的未婚夫也每天上门要求自己负责。晚上,云舒迟被堵在床上,哆哆嗦嗦说好的以后互不相干呢!那是你的一厢情愿。他欺身而上。面对这个每天想着离婚的小女人,叶总表示,宠宠宠,我的女人只能被宠着!(避雷全文沙雕放飞,无逻辑,无虐甜文)Tags隐婚小娇妻叶少,...
他是万里海疆上的战神,回归都市,只为给她们一个家!...
一个被人下毒成为废材的少年,在接受了九天丹王的记忆之后,他的命运被彻底改变!残缺的传承无尽的领悟玄奥的武道少年踏着坚定的步伐,踩着敌人的尸体,一步一步...
偷宝失手的东方修真,被一记天雷劈到异界,那是一个剑与魔法,有兽人与精灵的世界,却万万想不到那怕是要我做为一头熊,生活在这个异世界,我也要让一切变的多姿多彩一段与众不同的异世传说,即将展开...
重生前,江芃芃以为秦蘅不爱她,为逃避离婚,她一直都在努力躲他。直到他牺牲前,江芃芃才知道,她与他误会有多深。重生后,他是她的底气,他的宠爱,给了她放手一搏的勇气。江芃芃一改往日的软脾气,家有刁钻又难缠的婆婆,不怕,她来哄婆婆第二日屁颠屁颠的去替她出头。吸血鬼娘家,给她闪一边去,她纵使腰缠万贯,也一毛不给。极品亲戚放马来!来一个,收拾一个!秦蘅我的命是国家的,而我的心,是她的。...
车祸出院那天被老公劈腿离婚,婆婆驱逐出家门,本来以为生活水深火热不见天日,怎知遇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