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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个虾滑,是不是没熟啊?我看你才下进去几秒钟就捞上来了,里面还是冰的呢。”
“啊,是吗?”妈妈水润的眼眸转了转,低头吐出虾滑,“我也觉得没熟,所以让你试试来着。”
“妈妈你!呸呸呸……”
我连忙吐出口中食物,没好气地看着妈妈:“我还说,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
“嘻嘻……”
妈妈是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扯过一张纸擦了擦嘴,盯着锅里:“再煮一会儿吧。”
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骗,来偷袭,我一个16岁的小同志,这好吗?这不好。
死死盯着咕咚冒泡的火锅,等妈妈再下筷子,看她完整吃进一块肉且没有再吐出来,我这才敢出手行动。
……
一直吃到快要结束,我也没再说一句话。
妈妈擦了擦嘴,冲我笑道:“儿子,开心一点嘛,难得和妈妈出来吃一次呢。”
我还是不说话,两眼气鼓鼓瞪着妈妈。
妈妈一撩头发,嘻嘻笑道:“还在生气呀?好吧,为了给你赔罪,我去拿点水果过来,一会儿吃了水果,就不许生气了啊。”
看着妈妈优雅起身,黑色长裙轻轻摆动,迈着丝袜长腿走远的背影,我内心暗暗做出决定——嘿嘿,今晚回家,等妈妈睡了,我必须拿她换下来的丝袜好好发泄一波,作为妈妈拿我试毒的惩罚!
这顿火锅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店内却还是座无虚席,外面无数排队等位的顾客嗷嗷待哺。
我也擦了擦嘴,等妈妈取水果回来。
这时,旁边一人经过,他似乎认出了我,又倒退着走了过来。
那声音说着:“是你?”
我抬头看去,面前这人比我大几岁,留着火红色的鸡冠头,浑身散发出社会人的气息。
鸡哥!
我一下紧张起来,冤家路窄,没想到在这碰到了!
我一皱眉,瞪着他道:“干嘛?”
“小逼崽子,你问我干嘛?”鸡哥露出挑衅的微笑,伸手指了指他脑袋后面,“你干我一板砖的事情忘啦?”
我沉默着没说话。
鸡哥又道:“齐飞没找过你?不应该啊,这都多少天了……我打个电话问问。”
于是他装模作样掏出手机,似乎要给齐飞打电话。
我看着眼前的鸡哥,脑海中不断思考对策。小眼镜说鸡哥是跟南城地下皇帝张军混的,他把鸡哥形容得很厉害,也许就是这层滤镜,让我也对面前这个留着鸡冠头的社会人,产生了一种不好惹的感觉。
“你到底想怎样?”我一字一句道。
鸡哥一听,收起手机,随即冲我一摊手:“赔钱,两万块一分不少,哥们儿最近缺钱得很呐。”
又是要钱……
我一边掏出手机一边说:“你去跟警察要钱吧,我报警了。”
“报警?行啊。”鸡哥抬高了音量,对我道,“我那医院的单子都还留着呢,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到时候让警察来算呗,现在是和谐社会,我怕你报警?”
手机上的110按下,我却久久没有拨出去。
那天为了救姜惠子,我一板砖干晕了鸡哥,如果真闹到警察那儿去,这事情的前因后果势必要交代得明明白白,那我和姜惠子上床的事,还瞒得住吗?
别到时候我赔了鸡哥医药费,事情也被扒个底朝天,弄得里外不是人就麻烦了。
就在这时,妈妈端着一叠水果回来了。
鸡哥见我目光游移,顺着看去,便看到了妈妈。
就见他脸上突然现出很意外的表情,看看妈妈,又看看我:“韩老师?”
妈妈冷冷看着她,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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