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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循序渐进（第4页）

她走在我旁边，轻声的哼着歌曲，声音软糯得像是春风拂过。

她的白色衬衫被风轻轻吹起，露出腰间一小片白皙的肌肤，黑色短裙下那双修长的腿在夕阳下显得格外纤细，随着步伐微微晃动，脚上的小白鞋踩在石子路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

我跟在她身后，脑子里全是房东大叔那句“叔就闻闻那小味”。

欣儿突然转头冲我一笑，眼睛弯成月牙，带着几分俏皮：“你咋老盯着我看啊？书不好看吗？”她的声音轻柔，透着股无辜的温柔，白皙的脸颊在夕阳下泛着淡淡的金光，妈的，简直要命。

我干笑两声，掩饰住心底的慌乱，硬着头皮说：“没啥，就是觉得你今天特漂亮。”她愣了一下，脸颊染上浅浅的红晕，低头小声嘀咕：“油嘴滑舌……”然后加快了脚步，像是有些害羞，长发被风吹得微微飘起，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后颈。

走到出租屋门口，我和欣儿刚踏进院子，就看到房东大叔正在院子里锻炼，穿着一身紧身运动裤和黑色背心，汗水顺着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淌下来，显得有些狼狈却又透着一股诡异的活力。

他的身材虽然一般，但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却因为长期健身而显得有些粗壮，紧身裤包裹着他的下半身，裤裆那块鼓囊囊的，妈的，那尺寸一看就不是普通货色，能把人吓得腿软。

他正举着一对哑铃，嘴里哼哼唧唧地数着数，抬头看到我们回来，立马停下动作，脸上堆起一副和蔼又克制的笑，语气礼貌得像是邻家老伯：“哟，小伙子，欣儿，回来啦？今天在学校咋样？看你们这模样，准是学了不少东西吧？”

房东大叔点点头，嘴里应着“好好好”，眼神却像饿狼一样直勾勾地往欣儿腿上瞟，尤其是那双白袜子，简直像是要看出个洞来，嘴角的笑意越发猥琐。

他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装模作样地喘了口气，转头看向我，语气还是那副稳重的调调，可眼神里却透着几分迫不及待：“小伙子，叔刚才锻炼得正爽呢，有空上来坐坐，聊聊家常呗。叔最近弄了点好茶，专门等着你们尝尝。”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可那眼神却像是在说“东西准备好了没”，妈的，简直让我心头一紧。

我干笑两声，硬着头皮应道：“好嘞，大叔，有空一定去。”欣儿没察觉到我们之间的暗流涌动，只是冲房东大叔礼貌地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我的手往楼上走。

她手掌的温度烫得我心慌，那股扭曲的欲望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随时都要炸开。

回到屋子后，欣儿哼着小曲，径直走向浴室，准备洗澡。

她随手把背包放在沙发上，坐在小凳子上脱下小白鞋，露出那双白色棉袜包裹的小脚，脚趾无意识地蜷了蜷，像是某种无声的诱惑。

她弯腰把袜子脱下，随手丢在鞋子旁边，白嫩的小脚踩在地板上，脚底板微微泛着粉，脚背光滑得像是玉，妈的，那一瞬间，我的心跳几乎停滞。

她的脚趾圆润得像是小珍珠，脚踝纤细得像是能一捏就碎，那股淡淡的小汗味隐约飘过来，夹杂着她身上特有的清香，简直是致命的毒药。

她没注意到我的眼神，径直走进浴室，关上门，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

我站在客厅，盯着那双被她随手丢下的白色棉袜，心脏像是被狠狠揪住，砰砰直跳。

那双袜子还带着她脚上的温度，边缘微微卷起，隐约能看到袜底那片浅浅的汗渍，妈的，光是看着就让我喉咙发干。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房东大叔那猥琐的笑声和那句“叔就闻闻那小汗味”，手心全是冷汗，理智和欲望在天人交战。

最终，我咬紧牙关，像是被什么东西驱使着，弯腰捡起那双袜子，手指触碰到那微微潮湿的布料时，心脏像是被电击了一下。

那股淡淡的小汗味钻进鼻子里，妈的，简直是勾魂夺魄。

我迅速把袜子塞进自己的口袋，手抖得厉害，像是做贼一样心虚，耳边全是浴室传来的水声，脑子里却全是房东大叔那迫不及待的语气。

手机震了一下，我低头一看，是房东大叔发来的消息，语气透着毫不掩饰的兴奋：“嘿嘿，小伙子，东西到手没？叔可等着呢！”

我盯着屏幕，呼吸沉重。

浴室的水声还在继续，欣儿哼着小曲的声音若隐若现，像是某种无形的折磨。

我咬紧牙关，手上紧紧攥着口袋里的那双袜子，像是握住了某种禁忌的果实，脑子里全是房东大叔那猥琐的笑脸和那根巨大的鸡巴，我竟然开始期待他看到这双袜子时的反应。

这时，浴室的门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动，欣儿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带着几分慵懒：“喂，你帮我拿条毛巾呗，挂在阳台上的那条。”她的声音软糯得像是能化开人心，白嫩的小脚踩在浴室的瓷砖上，水珠顺着她修长的腿滑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底的骚动，哑着嗓子应道：“好，马上拿。”可手却下意识地按紧了口袋里的袜子，像是怕被她发现似的。

我拿着毛巾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敲门，门缝里透出一股热气，夹杂着她身上沐浴露的香味，欣儿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放门口就行，谢谢啦！”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俏皮，妈的，简直让我心痒难耐。

我把毛巾放在门口，眼神却忍不住又瞟向沙发旁那双小白鞋，脑子里全是她脱鞋时那双白嫩小脚的模样。

手机又震了一下，房东大叔的消息像是催命符一样跳出来：“小伙子，别磨蹭了，叔在楼下等着呢，赶紧把那小美女的袜子拿过来”他的语气还是带着几分克制，可字里行间的猥琐却藏都藏不住，像是某种无形的压力，逼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咬紧牙关，手指在屏幕上停了半天，最终回了句：“大叔，等会儿。”发完消息，我抬头看着浴室的门，水声还在继续，欣儿哼着小曲的声音像是某种致命的诱惑，烧得我心底那股扭曲的欲望越发旺盛，妈的，我他妈到底在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