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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这种在市内市郊两地的小小的&ldo;迁徙&rdo;可以奏效,可是有一天韩晓突然驾到,背上背着着鼓鼓囊囊的大书包,怀里的丫丫鼻子一抽一抽的,两眼肿得仿佛可以挤出水来。小姑娘显然是哭了一路。
我心里登时&ldo;咯噔&rdo;一响,连忙问韩晓这是怎么了?不用她回答,丫丫已经张着双手朝我扑来。我伸手一接,明白了。
小姑娘太想念我了,从前还能好说歹说,可现在她到了懂事但不讲理的年龄,情绪上来了,怎么安抚恐吓甚至挨打都不奏效。韩晓给她闹得没办法,这才临时打包了一些衣物,干脆搬到市里。我虽然被打个措手不及,但内心当然万分欢迎。我赶紧把家收拾了,将大大小小的灭火器挪到一边,腾出些地方,然后给桌椅板凳上一些尖锐的边角仔细包上厚厚的透明胶带。物质条件虽差,但我心里不能亏待了女儿。
那天晚上丫丫睡在我跟韩晓中间,但自始至终都朝向我。她有捏人耳朵才能入睡的习惯‐‐一只手伸过来,拇指和食指牢牢捏紧我的耳垂,另一只手则搂着我的脖子,生怕我跑掉似的。韩晓对她捏耳朵的癖好深恶痛绝,而我则动都不敢动一下。别说翻身了,就连想上厕所都努力憋着。那晚上我失眠了,但不是因为烦躁或者痛苦,而是感受到人生中前所未有的温存和安宁。小妮子即便睡熟了,小手还在我耳垂上一揪一揪的,我的心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然后我便决定:那就在这儿安家吧。
她们娘儿俩也确实应该跟我来市里。照顾她们并非我妈的义务,而且相处久了我还担心婆媳矛盾,那样一来恐怕麻烦更大。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丫丫也需要到城里来多见识。市郊各家各户住得稀疏,给她找同龄的小伙伴不太方便。市里有日托有幼儿园,就算她不乐意去,我住的那个小区有一些简易娱乐设施,每天晚饭过后就是小朋友的天地,十分方便她开展一下人生最初的&ldo;社交&rdo;。
我妈虽然心疼我,但也没什么意见。韩晓单独一个人根本摆不平丫丫,所以她除了过来没别的办法。唯一的阻力来自于我的岳父。自搬家之后,岳母是常来的,虽然她努力不表露,可每次来我这个破房子都收拾这收拾那的,对韩晓的歉疚和不舍怎么瞒得住?她回回来都带东西,通常是吃的,有时是用的,甚至一些小家电她见我家的不堪用了,也买新的来换上。岳母特别体恤人,她怕我面上不好看,总推说碰上了打折,顺手捡了个便宜。
我岳父就不了,他难得来,但只要一来就是我的受难日。家里本来就小,还堆着尾数不少的灭火器,坐的地方有限,我当然要紧着他们方便,自己总是跟仆人一样立在一旁。通红通红的灭火器充满警示的意味,看着都让人燥热。它们本应是救灾救难的,可在我家,在我和岳父之间一触即发的小火苗上,它们却无济于事。
终于有一回我岳父没忍住,话里话外地刺我。他当然不会跟我正面怼,毕竟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而他只是个过了壮年身上还带点儿小病的临退人员。他很狡猾,甚至可以说是&ldo;阴险&rdo;‐‐他从我女儿身上入手。
那天他跟丫丫两人玩起人肉云霄飞车,丫丫给抛得忽高忽低的,兴奋得一阵一阵尖叫。当时我看着就觉得有些过头,我租那房子挑高太低,顶上挂着个风扇,平日我都不敢这么跟闺女玩,生怕磕碰,韩晓看了也会说我。可那天韩晓非但没说,还跟着一块儿笑。我心里就不是个滋味。末了该吃午饭了,我这才找到借口让我岳父停下。我岳父满头大汗地把丫丫放下来,小闺女却不依,抱着他还要接着玩会儿。岳父刮一下她小鼻子:&ldo;不玩了不玩了,姥爷累了‐‐你找你爸爸玩。&rdo;
&ldo;爸爸不跟我玩这个。&rdo;
我岳父不问详细,当时便两眼放出光来:&ldo;哎呀小闺女,怎么净折腾着你姥爷,你这么折腾我,干脆跟我姓好了,你以后叫韩丫丫好了!&rdo;
刚好那不久之前我姐回家探亲,带着一对龙凤胎以及我姐夫。我姐到家的时候气鼓鼓的,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是姐夫给气受,我们又追问怎么就给你气受了?我姐说:&ldo;我开玩笑让闺女跟我姓吕,他那跟我一通急的!&rdo;我跟我妈乐得哈哈大笑,姐夫却一脸戆直:&ldo;那不成,那可不成。&rdo;
没想到这事儿发生在我自己身上,我的心情比姐夫还要激烈。也许当时我太年轻没城府气度,也可能平日跟岳父就不太对付,总之那一下不自觉地就捏紧了拳头,指甲都掐进肉里。我咬着牙,一遍一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个善意的玩笑。岳母大概看出了点端倪,连打个岔忙招呼着大伙儿落座。
我家那客厅,平日里也就够我们一家三口,现下多了两人,就有些转圜不开。好不容易凑齐了座椅‐‐我用块木板架在四大号消防器上凑合了‐‐但桌子又太小。相互腾挪的过程中,我就听&ldo;咚&rdo;的一闷声,然后我岳父&ldo;哎哟&rdo;一下叫出来。
是他膝盖磕着了桌子腿,桌面都因此震动,满满的蛋花汤洒了好些出来。我心里有种卑劣的快意,悄悄欣赏他呲牙咧嘴的样儿,问都懒得问上一句。可能那下磕得实在疼,磕出了我岳父心火的头,他咬牙切齿地说:&ldo;要实在不行,你们一家上我们家住得了,怎么也强似这里,饭没吃着腿还先折了。&rdo;他不满地瞥我一眼,然后回去看韩晓和丫丫:&ldo;看闺女和外孙女的面上,住得我再挤我也认了。&rdo;
我瞪着他,一双筷子把我的指关节夹得发白。
之前所有两可的话我都忍了,但这句怎么听怎么不是个意思‐‐我跟韩晓过日子过成什么样都是我俩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好吧就算你心疼女儿要干涉,非得这么把我择成个外人不可?
当年是我拐了你家女儿还是咋的?
&ldo;哼哼。&rdo;
我重重冷笑。上面这些小家子气的话在我肚子里翻来覆去了无数遍,我没说,但也不能把它们当屁给放了。岳父说完那话我沉默了足足五秒钟,血涌上脑,涌得我眼都花了。我脸一拉:
&ldo;我这里是地儿小,您要觉得不方便就少来,再怎么说这里是我家,这家姓吕,没必要处处迎着您一外人的好吧?&rdo;
第10章
我毕竟年轻,还做不到&ldo;带情绪的话不带情绪说&rdo;,这句话前后语气语调都不一致,声量越讲越大。我心里感觉挺复杂,一方面有些后悔:毕竟是一家人,撕破了脸以后没法相处;但另一方面又觉得不够过瘾,我怎么不干脆跟他喊起来?再怎么说这儿是我家!我家!
我岳父没料到我这么强硬,撑着眼睛一时没个说法,倒是韩晓站出来瞪住我维护她爹:&ldo;你嗓门那么高做什么?&rdo;
岳父母走后,韩晓当然跟我大吵了一架。自结婚以来我们吵架是少不了的,毕竟这样草台班子的家庭,这样左支右绌的境况,谁心里不窝着点儿火?韩晓发了通脾气,连丫丫都吓得哇哇大哭起来。她心里烦,丫丫一哭更是火上浇油,结果她恨恨地在女儿屁股上打了一下。我心里一疼,立即站起来要抢女儿:&ldo;你打闺女做什么?你不爽你冲我来?&rdo;她瞪我一眼,身子一避,然后抱着女儿洗漱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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