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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new（第9页）

喂？爸爸？她的声音突然变得甜腻，是不是想晴晴了？

陈明深吸一口气：我不是你爸爸。

电话那头骤然沉默，只有细微的呼吸声证明通话还在继续。水管滴落的水珠砸在瓷砖上，在空荡的厕所里发出回响。

我叔叔死了。陈明盯着隔间门板上刻的淫秽涂鸦，前一段时间车祸。我整理遗物时发现了他的手机…和视频。

听筒里传来指甲刮擦手机的杂音。陈明能想象那个高傲的学姐此刻正死死攥着手机，精致的指甲油可能都刮花了。

什么视频？林沐晴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又立刻压低，你…你在哪？你想干什么！。

你…你是谁？她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不认识什么陈国强。

陈明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我在他手机里看到了视频。很多视频…。

长达十秒的沉默。陈明甚至怀疑对方挂断了，直到听见一声极力克制的抽气声。

下午…林沐晴的语调突然变得异常平静，下午…六点，东校门第三个书报亭。

电话挂断前的最后一句话带着寒意：别告诉任何人，否则你会后悔的。

下午的课陈明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不断回忆那些视频细节——林沐晴在镜头前自甘堕落的表现，与她平日高傲形象的巨大反差。

最让他在意的是叔叔给她下达的暗示，叔叔对学姐留下的暗示：当校妓只是觉得是自己为了报复家里人不关心自己，男朋友，所以不管多么卑贱的行为都愿意做的，并且自己合理化这个行为，因为这是不需要在意的小事情，所以转头就忘了也可以。

放学铃响时，陈明发现自己的校服后背已经湿透。他故意磨蹭到人群散尽，才慢慢向东校门走去。

第三个电话亭旁，红色保时捷静静停着。车窗贴了深色膜，但从缝隙能看到里面有一点猩红火光忽明忽暗。

陈明拉开车门时，浓重的烟味扑面而来。林沐晴靠在驾驶座，指尖夹着的女士香烟已经烧到滤嘴。她今天化了点淡妆，眼下有明显的青黑。

上车。她没看陈明，只是按下车门锁，敢乱说话就杀了你。

学姐。

闭嘴！

林沐晴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驶入郊区一条僻静的小路停下。

她转身时，陈明第一次看清她眼里的恐惧与愤怒交织的神情，你拿那些视频是想威胁我？

那只是…只是…

看着学姐在自己面前语无伦次起来，陈明缓缓从口袋掏出那部黑色手机，林沐晴眼神呆滞的看着这部手机，这是叔叔平时和她做“爸爸活”时候会拿来拍摄视频的手机，自己是个校妓，熟客假如想拍摄一点录像自己私下回味享受一下，自己并不会阻止的，只要不传播就可以了，自己平时和那个大叔做“爸爸活”，有时候也会配合他的摄影表演淫贱下流的话取悦客人，自己私下也和叔叔吐槽过这个破手机，本来想着叔叔是熟客，那么多次都没事，应该没事，现在想来自己下了一步臭棋，自己的人生可能要完蛋了。

我只是…恰好继承了他的手机。

你…她的声音突然哑了，精心打理的波浪卷发垂落在陈明脸上，带着昂贵的洗发水香气，…看了多少？

全部。他轻声说，包括你说想被爸爸们弄脏，最喜欢被内射了的那段。

林沐晴突然转身，一巴掌甩向陈明。但她的手腕在半空被抓住，因为情绪激动，学姐身上昂贵的香水味在密闭车厢里变得浓烈。

下流！

卑鄙！

她的声音在发抖，你和你叔叔一样…都是趁人之危的畜生！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衬衫最上面的纽扣不知何时松开了，要多少钱？

还是要我陪你睡？

说啊！

陈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到窗子上。

林沐晴跨坐上来时，裙底闪过一抹雪白——她今天穿的是蕾丝吊带袜，但下面好像什么都没穿。

所以？她揪住陈明衣领，香水味混着淡淡的烟味，你要举报我？还是…她的膝盖恶意地磨蹭他胯下，…想继承你叔叔的遗产？

陈明能感觉到她的大腿在颤抖，尽管她努力装出凶狠的样子。

但学生制服加蕾丝吊带袜和淡妆——这是学姐和叔叔做“爸爸活”时候出现次数最多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