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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第2页）

一开始他在入口出声呼唤，却无人应答，连人的气息都感觉不到。

今川心想自己是否错失了时机，不知该如何是好，于是绕了建筑物一周。

&ldo;那个时候……对了，哲童在那里。&rdo;

&ldo;在哪里？&rdo;

&ldo;他从理致殿正后方的山里走了出来。从相关位置来说的话，相当于大雄宝殿的后面吧。我出声叫他，他却无视于我。他一身打扮和刚才一样，往三门那里走去了。&rdo;

今川再一次回到玄关，再绕过去，走到昨晚会见的房间外面，试着从窗外呼叫泰全的名字。结果这次纸窗另一头传来了声音。

&ldo;是谁？&rdo;

&ldo;我是今川。&rdo;

&ldo;今川？&rdo;

&ldo;古董商今川。&rdo;

&ldo;嗯，噢噢，是古董商今川啊。&rdo;

&ldo;请问是老师吗？&rdo;

&ldo;是啊，是啊。&rdo;

&ldo;关于昨晚老师告诉我的狗子佛性的公案……&rdo;

&ldo;狗子佛性？&rdo;

&ldo;是的。那个，我想了很多。&rdo;

&ldo;这样啊，狗子佛性，你也解开啦？&rdo;

&ldo;唔，我是这么想的……&rdo;

&ldo;你解开了！今川先生！&rdo;益田发出异样高亢的声音。

&ldo;我并不觉得自己解开了，只是心想这应该是有却没有，所以我这么告诉老师。&rdo;

&ldo;什么？哦，昨天也说公案没有解答呢。&rdo;

益田略略偏头。敦子说：&ldo;不是的，今川先生是认为狗没有佛性才是正确答案，对吧？&rdo;

&ldo;咦？可是不是没有，有才是基本，有却没有……呃，好难懂。&rdo;

今川用奇妙的表情向两人解释：&ldo;呃……不是那样的，我是想说，有跟没有都是一样的。&rdo;

&ldo;什么？&rdo;

&ldo;我认为狗有佛性，但是那跟没有是一样的。&rdo;

&ldo;呃，今川先生，我一点都听不懂啊。然后老师怎么说？&rdo;

一听到今川的回答，里面传来的老师的声音立刻变得生气勃勃。

这么说来，昨晚老师也变换了好几种音色。

&ldo;了不起，了不起的领悟。&rdo;

&ldo;哦，是正确答案吗？&rdo;

&ldo;公案好像没有正确答案这种东西。只是老师接着这么说了。&rdo;

&ldo;山川草木悉有佛性，天地万物有象皆无象，出于无，归于无。&rdo;

据说老师自言自语地这么说道，呵呵大笑。接着又说：&ldo;再继续深究，将殒身灭命吧。无无无无，这样就好。《无门关》里亦曾如此说：&lso;狗子还有佛性也无？&rso;州云：&lso;无，无也。&rso;干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