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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柳安木眨了眨眼,低头看向缩在自己怀里的白猫,碰巧白猫此刻也抬起头,电光火石间,一人一猫对视了一眼。白猫似乎察觉了什么,浑身一震,翻身就想蹿逃出去。
但眼见到手的鸡块就要飞了,柳安木哪会善罢甘休,立刻掏出毕生所学抓猫。白猫虽然很灵敏,但毕竟不舍得真的去咬他,于是在一阵鸡飞狗跳后,白猫终于被捏住了命运的后脖颈,只是那张脸拉得更二五八万一样,好像恨不得直接扑上去,一口咬死那个“祸国妖妃”。
此刻,那“妖妃”正将一盆辣子鸡塞进微波炉,转头就看见白猫被拎着送货上门,笑容顿时更“变|态”了几分,嘴里发出反派的标配笑声:“桀桀桀桀桀……”
黑色的影子缓慢将“猫丞相”整个笼罩住,白猫如同一条死猫一样被拎在半空中,那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让人不由怀疑下一刻它就会痛心疾首地喊出那句万古忠臣的名言——“陛下,妖妃误国!”
**
酒足饭饱后,心满意足的两人和半死不活的一猫各自回房。
刚关上屋门,柳安木便抬手去解衬衫的扣子,脱掉衬衫的同时,又随手拿起椅子上的毛巾。白猫盯着他的动作,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了卫生间。
于是柳安木刚推开卫生间的门,就看见刚才还半死不活的白猫正蹲在马桶盖上,歪着头看着他。
把毛巾挂在手边的架子上,柳安木伸出手,揪住白猫的后脖颈,懒洋洋道:“滚出去。”
被提在半空中的白猫扑腾了两下,张嘴喵了两声,随即那毛茸茸的尾巴抬起,轻轻搔了两下青年的肚子。柳安木换了只手,使得白猫可以正面朝向他,那双碧绿色的眼眸像是一对漂亮的绿宝石,在暖黄色的灯光下闪着光、发着亮。
“不想走?”柳安木目光扫过白猫身下,那里有两个圆鼓鼓的凸起。猫怕水是天性使然,无论公猫母猫都一样,从前柳大养的那只黑猫,一碰水就叫得跟杀猪一样。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一会可别后悔。”
松开捏住白猫后颈的手,白猫落地后灵活的一跃,又跳上了马桶盖,仰着小脑袋“喵”了一声,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懂他说的话。柳安木此刻心情不错,也懒得搭理它,伸手便解开了裤腰带,长裤滑落至脚踝,绘着叮当猫图案的平角短裤下是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
随即他弯下身,食指勾住平角短裤的边缘,在白猫有些灼热的目光中,将自己脱得赤|条条。
温热的水流哗啦啦地落在地上,热气很快就在狭小的浴室内蒸腾开,青年光着脚踩在地砖上,脚背上的皮肤微微泛着一层红,水流顺着他略有些单薄的脊背滑下,又在他的脚底汇集,流向低洼的下水口。
白猫蹲在马桶盖上,一动不动地盯着青年,身上的皮毛被水汽打湿,黏答答、湿漉漉的搭在皮肤上。数十公里外,那些深埋于地底的树枝正在缓缓扎下更深的土层,根须的末端微微蜷曲,像是急切地想要抓住什么。
眼前的场景无数次出现在过他的梦里,青年毫不设防地站在他的面前,仿佛只要他伸出手,就能轻易从后将青年拥入自己的臂弯中,水流伴着他温柔的吻落在那些青年最敏|感的地方,让那个骄傲肆意的青年被困在他的怀里颤抖、喘息,最后只能抓着他的手,将所有的一切都交付。
……
白猫突然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湿透的毛发,轻巧地从马桶盖上跳了下来,随即它迈开短小的四肢,趴在青年的脚背上,用小脑袋蹭了蹭青年的脚踝。
青年抹掉脸上的泡沫,闭着眼睛,准确无误地将它抱了起来。白猫湿漉漉的皮毛贴在青年的胸口,那颗心脏小小的搏动从皮肤下传出。这只活了数千年的妖静静盯着抱住它的青年,半晌,又将湿漉漉的耳朵贴在青年的胸口,听着两颗心脏在水流中跳动。
妖从来不用睡觉,所以在无数个清醒的夜晚,他都曾趴在那个人的胸口,静静凝听着那个人的心跳。有时候他甚至想把自己的种子放进那人的胸腔里,让他的种子在那里生根、发芽,取代那颗鲜红的心脏,在那人的胸腔里为他一下接着一下的搏动。
第68章
夜色深沉如水,黑暗中只有月色透过薄薄一层的纱帘,落在杂乱的书桌上。
屋内没有任何光源,床底的黑暗中隐约可见几道长长的黑影,顺着阴森幽暗的墙脚缓慢爬行,安静的空气中不时传来沙沙的响动,像是树梢刮过墙面,树叶散开抖动所发出的声响。
窗帘晃动,黑色的浓雾慢慢在整个房间中蔓延。一眼望去,整个房间像是陷入在海底,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地上的黑影慢慢缠绕上床腿,很快钻入到薄被当中,黑影的尖端探出一条柔软的枝桠,很快就缠绕上青年的脚踝。新长出的枝叶细小如鳞片,磨过皮肤带来极粗粝的触感,仿佛被冰冷的毒蛇缠住。
很快,这条枝桠缓慢顺着青年的小腿爬上,枝桠的末端又抽出新枝,绕到青年的背后,缠绕住青年的腰身,薄被被树枝顶起一个山丘般的弧度,干燥而粗糙的枝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那叮当猫的图案,不时在叮当猫握紧的拳头上轻轻搔刮。
睡梦中的青年发出一声紧促的闷哼,被枝桠缠绕住的脚背不受控制地绷紧,那些如同鳞片一般的枝叶钻进了他每一根趾缝,又蹭过他的脚心,被粗粝枝叶磨过的地方很快升起一阵隐秘的麻痒,随即皮肤便变得灼热发烫。
缠绕在青年周身的枝桠仿佛收到了某种鼓舞,抽出更多的新芽,有的枝桠顺着宽松的裤腿钻入,枝杈卡住平角短裤的松紧带,很快那叮当猫的图案就被揉成一团,毫不怜惜地被丢到了一边。
房间里的黑雾变得愈发浓重,青年身下柔软的大床仿佛变成了坚硬的树干,粗粝的树皮摩擦着青年背后的皮肤,在那片苍白的皮肤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红痕。青年的眉头微微皱起,垂在树干一侧的手指向内勾了一下。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沙漠,风卷起黄沙在沙丘之间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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