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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分开白菜的腿,修长的手指扫过她腿根内侧的敏感肌肤,又向上攀去揉捏起胸前的两团柔软。
不算大,但手感极好,小小的浅色茱萸俏立,好似待君采撷,只是伸出舌尖舔咬了几下,就足以让她动情地颤栗。
白菜的头很昏沉,身体失了力气,被男人肆意玩弄着,心里有些抗拒这样的被动,身体又实诚地享受着层层叠加的快感。
暧昧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看着她粉嫩的穴口一张一合地吐露出透明的淫液,喉咙滚了滚,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着毫不正经的话:“小白菜好浪荡。”
猛地弹上小花瓣两侧之间顶端的珍珠,白菜呜咽着哭叫出来,酥麻的感觉盖过疼痛,之后紧接着就是一阵阵难耐的痒。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男人却停下了动作。
“难受……”她的声音像是熬化了的糖,甜腻诱人。
白菜忍不住想要夹住腿缓解,却被按着不能动弹,就在好不容易放松了身体,让那股搔痒平缓下去的时候,男人埋头舔了上去。
柔软的舌头刺入小洞,模仿着性交的频率,一下又一下,还不时啃咬舔舐着花瓣,发出唧唧作响的水腻声。
“啊……”
好像有火光齐齐迸裂爆炸,高潮时脑海里一片空白,白菜弓起的腿垂了下去,喘息声娇弱。
“只是这样就受不了么?”
男人没给她缓冲休息的机会,直接将硬了许久的肉棒直直插进花穴口,贴着她蠕动收缩的肉壁狠狠地操弄着,大力撞上她深处的敏感点。
被这样激烈的顶弄着,白菜仰起的脸早就潮红发烫,身上的肌肤也透着胭脂色,只能随着男人抽插的频率断断续续的放声娇吟。
不知道这样近乎蹂躏的律动持续了多久,男人比之前更甚的加快冲刺着,白菜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过多少次。
每一次都像是在海面上被巨大的浪打翻,最后这次更是近乎窒息的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汗水浸透了床单,白菜身下湿濡着一片泥泞。
卧房的锁没有被开过的痕迹,空荡荡的静谧里,哪找得到半点什么男人的踪迹。
更没有什么缎带,只有自己的眼罩被丢在了被角边缘。
是梦。
她在床头靠了许久,尽管很难接受但又不得不承认那样真实的体感都是梦境所致。
弗洛伊德在《梦的解析》里曾阐述,“梦的内容是由于意愿的形成,其目的在于满足意愿。”
白菜不否认梦是一个人潜意识的表现,这个梦把她在现实生活中不能满足的欲望放大了暴露出来。
虽然懂得“堵不如疏”的道理,但显然靠自己效果甚微。
“想要男朋友”的念想一夜间就从埋在土里还未萌芽的小种子长成了难以忽视的参天巨树。
白菜鸵鸟般地捂着脸扑在枕头上,不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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