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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两三个奚阳阳可能就扭扭捏捏、稍感愧疚、顺从天意接受了,可现在是十个、十个!她难以想象……
吃饭,抢座位大概要用血拼的;逛街,连夫带妻估计是“天字招摇家庭”;行房,十夫轮流来的话他们每月每人也就三次,从“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这点思考,她貌似得全年无休;生子,古人讲究传宗接代,她就得一人生一个,最少十个,若是多胞胎则另计……
方澈不解地看着奚阳阳脸上黑白二色轮番上演,见其陷入思考,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打算将玉壶从她手中夺回来。
靠之,没法活了!奚阳阳越想越觉得前途黑暗,肝火上脑,刺激之下甩手就把手里的东西狠狠拍在桌上。
噼啪,刺啦。晶莹带香的琼汁在黄花梨桌上缓缓流成一幅剔透抽象画。
奚阳阳条件反射缩回手,愣,呆呆地看着铮亮的水光。
方澈伸出的手顿在半空,目光呆滞。
他似乎看见他的心如这破碎的玉壶般裂成数瓣。
“臭阳阳!!!”
方澈发飙,不同凡响。
奚阳阳捂着耳朵迅速钻到桌子底下,做石像状。
“我和哥哥们花了四百年才练成这一壶,没喝几杯你就来了,现在全给你浪费掉了!”
啪啪啪,那是拍桌子的声音。
人为噪音真恐怖。奚阳阳龇牙,双手力度再加大三分。
“不理你了!”
消音。一刻钟后。
奚阳阳从桌底爬出,双手抱膝蹲在地上。咬着下唇抬眼瞧,方澈正背对着她生闷气。
她蹲着一步一步挪近,鼓着腮帮子,伸指戳戳方澈的腰:“师父,我错了。”四百年才一壶被她这么折腾壮烈了,她还真不好意思。
方澈别过头,不理。
她再接再厉,又抓了他腰腹处左扯右晃,道:“我都已经道歉了,别不理我嘛,俗话说退一步海阔天空,身为人师,更要有如大海般的胸襟……”
念叨半会,方澈终于转头看向她,准是被她感动了。
见方澈面色通红,奚阳阳惊,这么生气?
“快放手!再扯就要掉了啦!”方澈忍无可忍道。
奚阳阳一瞧,霎时松手,靠,扯腰带上去了。她搔搔头,讪笑。
“师父啊,他们什么时候出来?”
方澈嘟嘟嘴,“等他们都步入修真正轨,就该出来了。”
他们开始修真,即将开始拉长生命。或许在很久以后,她和他们,也会有时间有闲情用四百年去炼制一瓶专属于他们的甜汁。
奚阳阳抱着膝盖,将下巴枕在臂上,抿唇笑开。貌似,也不错呐。
她心情好转,又笑嘻嘻地问道:“师父,另外三个是谁?”
方澈仰头一哼,闭目道:“我现在才不告诉你!”
“小心眼。”奚阳阳打趣道。
方澈有点坐不住了,瞥瞥正蹲着的女子,道:“好啦,告诉你,两个是南北二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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