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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寂海深处那场与虚无掠食者的惊世交锋,以及纪怜淮最终化为概念存在、于绝对虚无中锚定秩序火种的结局,已过去了一段难以用常规时间度量的光阴。对于滞留在“希望前哨”残骸、最终侥幸撤离返回千禧城的郁尧、王越泽、玄尘子等人而言,那段时间的记忆如同被浓雾笼罩的噩梦,充满了失去战友的锥心之痛和面对未知恐怖的深深无力感。纪怜淮的“消失”,并非死亡,却比死亡更令人揪心——她存在于一个他们无法触及、无法理解的维度,成为了一个沉默的传说,一个悬于所有知情者心头的、混合着希望与悲怆的符号。
千禧城在基石厅不惜代价的维稳措施和舆论引导下,逐渐从“钢铁牢笼”事件和后续一系列骚乱的阴影中恢复过来。城市表面的霓虹依旧闪烁,街巷重新变得熙攘,仿佛一切创伤都已被时间抚平。但在这看似平静的水面之下,暗流依旧汹涌。痛楚神殿的残毒并未根除,只是转入了更深的潜伏,如同蛰伏的毒蛇,等待着下一次出击的时机。而基石厅内部,则弥漫着一种更深沉的焦虑与紧迫感——静寂海的威胁并未消失,只是换了一种他们目前无法应对的形式,纪怜淮的牺牲,更像是一种以巨大代价换来的、短暂而不稳定的休战。
郁尧肩上的担子愈发沉重。他不仅要处理千禧城日常的安保与异常事件,更要统筹对静寂海的持续监控,以及……寻找任何可能与纪怜淮恢复联系、或是应对那至高存在的蛛丝马迹。他变得比以前更加沉默寡言,眼神中的锐利被一种深藏的疲惫与执念所取代,唯有在翻阅有关静寂海和古代秘辛的卷宗时,才会流露出片刻的专注与炽热。
王越泽几乎将自己完全埋在了数据海洋里。他带领技术团队,日夜不停地分析着从静寂海带回的所有残存数据,包括“虚无掠食者”出现时的能量频谱、空间畸变记录,以及纪怜淮心印最后爆发的混沌波动特征。他试图从这些支离破碎的信息中,构建出一个能够理解甚至预测那种层面威胁的模型,但进展缓慢得令人绝望,那种存在方式仿佛是对现有科学体系的根本性颠覆。他时常对着纪怜淮曾经使用过的操作台发呆,习惯性地喊出“老纪”后才意识到那个位置已经空了很久,眼中闪过难以掩饰的落寞与自责。
玄尘子大师在返回天机城汇报后,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千禧城基石厅特设的“古籍修复与秘法研究司”,协助解读那些从各个古代遗迹中发掘出的、可能与当前危机相关的晦涩记载。他时常与郁尧密谈,面色凝重地交流着一些关于“宇宙熵寂”、“心能永恒”、“超维存在”等玄之又玄的概念,试图为纪怜淮的状态和静寂海的本质找到一个理论上的支点。西园寺导演和他的团队则将对静寂海之行的所有影像资料进行了最高级别的加密归档,并开始着手制作一份仅限于最高权限人员阅览的、关于“概念存在纪怜淮”的初步分析报告,试图用影像和逻辑去理解那无法言说的境界。
这种紧绷而压抑的平静,在一个看似普通的深夜,被一则来自外围监控网络的、起初并未引起足够重视的异常警报打破。
当时,王越泽正在数据中心对一段从旧港区事件中回收的、痛楚神殿残留的加密信息流进行深度破译尝试。这段信息此前一直被更高级的加密协议锁死,被视为无用数据。然而,就在他尝试一种新算法进行碰撞解析时,加密层竟意外地松动了一丝缝隙,泄露出一段极其短暂、却蕴含着古老苍凉气息的能量波动特征信号。
几乎在同一时间,基地深空监测部门的值班员也注意到一个异常现象:在远离静寂海方向的、一片被视为“绝对空寂”的荒芜星域背景辐射中,检测到了一次极其微弱、但频谱结构异常复杂的能量脉冲。脉冲持续时间不足毫秒,能量等级低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若非监测阵列刚完成一轮灵敏度升级,根本不可能被捕捉到。其频谱特征,与已知的任何自然天体现象或人类科技造物都截然不同,反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来自万古之前的悲怆与死寂感。
这两条看似毫不相干的、微弱到极致的信号,分别被标记为低优先级异常,存入数据库。
然而,命运的齿轮往往始于最微小的涟漪。数小时后,当王越泽例行公事地交叉比对当日所有异常事件记录,试图寻找潜在关联时,他那经过强化的逻辑思维和近乎偏执的细致,让他捕捉到了一丝几乎不可能存在的巧合——那段从痛楚神殿加密信息中泄露出的古老能量特征,与深空监测到的那个微弱脉冲的频谱结构,在几个关键的能量共振峰上,出现了高度重叠!
“这……这不可能!”王越泽猛地从椅子上弹起,睡意全无,双眼死死盯住屏幕上叠加对比的频谱图。一个是痛楚神殿秘密通讯中泄露的“钥匙”特征,另一个是来自未知深空的自然或非自然脉冲,两者风马牛不相及,怎会拥有相同的能量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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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调动所有计算资源,对这两段信号进行更精细的放大分析和溯源推演。越是深入,他心中的惊骇越是难以抑制。那能量特征中蕴含的某种“熵增”与“痛苦”的复合属性,与静寂海深处感受到的邪神气息有某种遥远的、模糊的同源性,但却更加……古老,更加内敛,仿佛是其更原始的、未被“人格化”或“神格化”之前的本源形态。
而那个深空脉冲的源头坐标,经过反复校准和剔除背景干扰后,指向了一个在现有星图上几乎是一片空白、只有古老天文记录中才有一个晦涩名称的区域——“烬土荒墟”。据残存古籍记载,那是一片在遥远的上古时代就已彻底死寂、连星际尘埃都稀薄到极致的巨大虚空,被认为是宇宙的“坟场”,没有任何探索价值。
痛楚神殿的秘密信息,为何会包含指向“烬土荒墟”的能量特征?那个荒墟,又为何会发出与神殿秘密相关的脉冲?
一个大胆而惊悚的猜想在王越泽脑中形成:难道……痛楚神殿崇拜的那个“厄苦之主”,其力量的真正源头,或者说其古老的“巢穴”,并非只在静寂海,而是与那个更加古老、更加死寂的“烬土荒墟”有关?静寂海,或许只是其一个较新的“活动据点”或“试验场”?
他不敢怠慢,立刻将这一发现连同所有分析数据,紧急上报给了郁尧和玄尘子。
深夜的指挥中心,灯火通明。郁尧看着王越泽提交的报告,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玄尘子抚摸着长须,眼中精光闪烁,沉吟良久,才缓缓开口:“烬土荒墟……老朽在天机城最古老的《寰宇纪略》残卷中,似乎见过此名。记载语焉不详,只言其乃‘万法归寂之地,古神陨落之墟’,是连上古大能都讳莫如深的禁忌之所。若痛楚神殿之力真源于彼处,其跟脚之深、威胁之大,恐怕远超我等此前预估。”
“你的意思是,静寂海的那个鬼东西,可能只是从那个‘荒墟’跑出来的一部分?或者,荒墟里还有更老、更可怕的存在?”郁尧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未尝没有可能。”玄尘子面色凝重,“而且,这段能量特征作为‘钥匙’出现,意味着痛楚神殿残党,很可能正在策划前往荒墟,或是要开启其中的某种封印,或是要接引更本源的邪恶力量。那个脉冲,或许是荒墟本身的某种周期性活动,也可能是……神殿的人已经在那里开始搞鬼了!”
就在这时,西园寺导演也匆匆赶来,他手中拿着一份刚整理好的、基于最新情报的简报:“郁队,玄尘子先生,我们调阅了所有近期与痛楚神殿相关的边境巡逻报告和民间异常事件记录,发现一个值得注意的动向:近三个月来,有多支身份不明、伪装成考古队或矿业公司的船队,沿着一条非常偏僻的航线,向荒墟方向进发,随后便失去联系。之前以为是普通的非法勘探或失踪事件,但现在结合这个‘钥匙’信号来看……”
所有线索碎片,在这一刻被拼凑起来,指向了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可能性:痛楚神殿的残余势力,非但没有因静寂海受挫而收敛,反而将目标投向了更古老、更危险的“烬土荒墟”!他们在那里,一定有着更大的图谋!
“我们必须阻止他们!”郁尧猛地站起身,眼中重新燃起久违的决绝火焰,“无论荒墟里有什么,绝不能让痛楚神殿得手!否则,千禧城、乃至整个星域,将面临比静寂海更恐怖的灾难!”
“但我们对荒墟一无所知!”王越泽急切道,“那里环境如何?有什么危险?神殿的目标具体是什么?我们怎么过去?这些都是未知数!”
“正因为未知,才更不能坐视不理。”郁尧目光扫过众人,“玄尘子先生,天机城关于荒墟的记载,哪怕只有只言片语,也请您务必全力搜集破解。阿泽,集中所有资源,分析那个脉冲和钥匙信号,尝试建立荒墟的环境模型,规划可能的航线。西园寺导演,继续搜集一切与荒墟相关的线索,尤其是那些失踪船队的最后通讯记录,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信息。”
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们需要组建一支精干的探险队,前往烬土荒墟。目的有二:一,查明痛楚神殿的真正意图,并尽一切可能阻止他们;二,探寻荒墟本身的秘密,或许……那里也藏着应对静寂海威胁、甚至……理解怜淮现状的线索。”
这个决定意味着再次主动踏入未知的险境,但没有人提出异议。纪怜淮的“离去”像一根刺,深深扎在每个人心中,驱动着他们去追寻任何一丝可能的答案和希望。
就在会议即将结束,众人准备分头行动之际,指挥中心的主通讯屏突然亮起,一个来自基石厅最高加密渠道的紧急通讯请求接了进来。画面接通,出现在屏幕上的,是一位身着古朴道袍、气质超凡脱俗的老者,他的眼神深邃如星空,正是天机城的当代城主——云渺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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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尧指挥使,玄尘子师弟,”云渺真人的声音平和却带着一丝凝重,“天机城观星台夜观天象,察觉‘烬土’星域方向有隐晦的‘煞星’浮动,其光暗昧,其势诡谲,与古籍所载‘墟影复现’之兆隐隐相合。又闻你处有所发现,故特来告知:据宗门秘卷所载,烬土荒墟并非单纯死地,乃上古‘烬炎文明’覆灭后所化之寂灭空间。该文明曾触摸宇宙本源之力,却因妄图超越生死轮回,触及‘永恒痛苦’之禁忌而招致大劫。其圣地‘寂灭殿堂’中,可能封印着该文明最终的研究成果,亦可能是其招致毁灭的根源——一件被称为‘寂静法典’的禁忌之物。痛楚神殿所求,或在于此。”
云渺真人的话,如同重磅炸弹,在指挥中心内掀起了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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